然而,修士為本門做事,總有一個前提,就是在自己的能力規模之內。
好比說獵殺敵對宗門的洞玄期修仙者,雖有難度,一不留神,甚至有可能隕落,但歸根結底,這件事情總是有可能完成的。
然而獵殺分神期修士就不一樣了。
那已超出本門門生的能力規模之外了,強要去做,根本就與找死差不多。
所以,雲隱宗根本就不成能釋出這項任務,自然也就沒有具休的宗門貢獻值來衡量了。
這件事情,在本宗歷史上根本就不曾有過。
馬臉老者滿臉苦色,囁嚅著像林軒講明瞭自己的難處。
林軒聽了,眉頭一挑:“那依你說,應該怎麼辦呢?”
“這……”
馬臉老者撓了撓頭,這件事情他哪敢做主:“愚兄也不曉得,只有去請示師叔,可問題是,兩位師叔如今都在閉關來著,已傳下法諭,除非本門遇見了生死生死的大事,否則不成以去打攪的……”
林軒聽了,臉色也禁不住陰沉下來,等那兩個老怪物出關,天知道要多久,紫心地火可是還有三天就要噴發了。
“照你這麼說,難道就沒有體例?”
“林師弟喜怒,委實是這件事情太過非同小可,小老兒也做不了主啊”馬臉老者臉上滿是難色,如今這位大爺哪是自己獲咎得起的,只有不斷的告饒了。
眼看此事陷入了僵局,一冷冷的聲音傳入耳朵裡:“此事不消那麼麻煩,林師弟,你可敢與老夫一戰。”
林軒循聲回過頭,卻是一直被晾在一邊的天璇劍尊開口。
“與你一戰,為何?”
“你不是想要紫心地火,只要贏了老夫,我就退出,這個條件,你覺得可否。”
天璇劍尊再次開口,雖然他的臉色依舊冷冽以極,然而內心深處,其實卻已經沉不住氣。
這也是難怪的。
要曉得,他在雲隱宗得享大名,已經有上萬年之久。
除兩位師叔,誰看見他,不是必恭必敬的,雖然概況上,天璇劍尊表示得很冷淡,然而內心深處,其實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誰也不喜歡,這種萬眾敬仰的感受。
然而自從林軒加入雲隱宗,他的威壓卻一再受損,先是血親後輩在林軒哪兒受辱,這他可以忍了,究竟�1�7結果玉兒是什麼脾性他心中有數。
到金丹峰撒野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林軒做得還算有分寸。
他雖然心疼玉兒,但礙於同門身份也欠好報復,這件事情只有這麼算了。
然而是可忍,孰不成忍,後輩的事情,他可以不計較,但假如,對方欺負到自己頭上,那又怎麼說?
固然是不成以再退讓了。
否則自己顏面無存!
這已不是紫心地火之爭。
無論如何,他也要與林軒分一個勝負強弱,然而對方拿出了古老魔的本命寶貝,且不說這白骨長矛究竟是怎樣得來的,犧在林軒手中,則是事實,憑這一點,自己也沒有籌馬能夠掩蓋林軒的風光了。
他想要反敗為勝,剩下的路只有一條,與林軒決鬥。
以實力說話,只要自己能夠打贏,就可以挽回顏面了。
天璇劍尊的籌算沒錯,林軒又會怎樣應付,下面的修仙者,一個個都激動起來了。
這兩人,都是本門毫無疑問的強者,究竟誰才是分神期以下的第一人呢?(||首|發|中|文|網|)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擊中在了林軒身上,而林軒緩緩的轉過了頭顱:“這樣,可以麼?”
第兩千一百九十七章 競技場
“固然可以。 ”
馬臉老者的說話顯得小心翼翼:“只要下面的師兄弟,暗示拋卻紫心地火,這樣的話,兩位就可以用鬥法的體例,來決定這件寶貝的歸屬。”
“哦?”
林軒點了頷首:“那就不知道諸位同門的意見是什麼?”
“我們固然拋卻了。”
“對,拋卻。”
“紫心地火對老夫原本就沒有用處,就算有,又如何敢與兩位師兄相爭的。”
“我們絲毫異議也無,兩位師兄儘管決鬥,贏則就可以使用那三千年才噴發一次的紫心地火。”
各種各樣的聲音傳入耳朵,言語雖然不合,但意思卻只有一個,棄權。
開玩笑,誰敢與這兩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