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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為什麼?有什麼必要嗎?”

“吳家人都是地裡幹活的,和你三叔一樣,多少對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有點相信,如果單是把表公推進溪裡淹死,以我們知道表公的酒量,必然會知道這是被人害了,但是如果是那樣詭異的方式,那麼這事情就變的十分晦澀,這邊人不張揚,就可能隨便糊弄過去,而且能把矛頭直接指向我們。這時候我開始思考第二個動機,他為什麼要害表公呢?”

表公無兒五女,又沒有什麼家產,也沒有什麼特別深的仇人,唯一可能引起別人嫉恨的,就是他的地位。這是困擾我最多的地方,因為就算是他的地位,也並不是什麼特別吸引人的東西。為了琢磨清楚這個,我浪費了很多的時間卻沒有結果,

最後我不得不放棄這個思考角度,轉而琢磨另一個問題,就是誰不僅和表公有矛盾,還想對付我們?我和老三一琢磨,就一起想到了一個人,曹二刀子。後來我偷偷拿了抄的那份族譜一查,就發現了,曹二刀子和你老爹是同輩同份,就是如果你老爹不做族長,那麼在你的年紀沒到之前,是他來代。我看到這個,忽然就意識到,如果真是曹二刀子乾的,那恐怕他還有一個人沒幹掉,那就是你爹。

不過你爹和表公不同,老三在樓下住著,我又起的早,他根本就沒時間下手,為了確定到底是不是他,我就給他設計了一個機會。假裝要去偷族譜,把訊息瀉給他安在老三身邊的眼線,他肯定認為這是個好機會,一定會找人在那邊埋伏我們,而自己來殺你老爹。”

我這時候想到當時的對話,“那麼,沒人去偷族譜,啟不是會被發現?”

三叔道:“所以你三叔我就急叫來了潘子和大奎,帶著幾個臉生的夥計,去偷族譜的是潘子,那幫小屁孩怎麼可能逮到潘子,給一頓揍,讓他們幹什麼他們都幹了。這邊大奎就埋伏在你老爹的房裡,等著曹二刀子。”

我聽著稍微有點感覺了,“這麼說,這些事情兒都是曹二刀子為了殺了我爹和表公幹的事情兒?就為了那個族長的位置?”

三叔點頭笑道:“正是。”二叔卻關掉手機道:“非也~。”

“哦,不是?”三叔納悶,“那他為了什麼?”

“到現在為止,我說的這些東西,只是這件事情的冰山一角而已,或者說,咱們看到的,只是真正事情的表面而已。”二叔道。

三叔臉色微變,二叔就揉了揉太陽穴,道:“曹二刀子為什麼要得到這個一點破用沒有的族長的位置?棺材裡的螺螄為何百年不死?還有,為什麼那個百歲老人能這麼順利的回憶起60年前聽的一個故事?我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沒有想清楚。”

我聽著二叔語氣有變,有點納悶,就見他斜眼看著三叔:“有些人總是以為自己的腦子比別人靈,殊不知道,第二胎總是要比第三胎先天好那麼一點,你說是不是,老三?”

我立即看到三叔冷汗就下來了。臉色發黑不說話。二叔身上竟然有一股極其奇怪的壓迫力透了過來。

沉默了很長時間,二叔才道:“我這裡有一個猜想,不知道對不對。你們姑且聽一下。”

頓了頓,他就道:“在祖墳開墳的時候,有一個貪心的後人發現祖墳裡多了一具棺材,生性敏感的他,立即就意識到這棺材裡可能是老祖宗藏的冥器,但是四周全是自己人,他總不能明搶,而且他知道一旦開棺材,這些東西必然是要分給別人,這個後人平日裡生性梟雄,從不讓人,在那短短的十幾分鍾裡,他就想了一個辦法,他讓隨來的兩個最親信的夥計從祖宗祠堂後面的柴房裡,抬出了那隻無主的老棺材,在墳地與村子之間那一個多小時沒有任何路燈的山路上,把從祖墳裡啟出的棺材和這隻老棺材互調了。”

為了讓抬棺的人不發現棺材重量的變化,他的夥計從溪裡挖了大量的溼泥倒入棺材內,但是忙中出錯,水倒的太多,還把在泥中冬眠的螺螄一起倒了進去。螺螄受到驚擾,紛紛從冬眠中醒來,而因為當時啟出棺材的時候天色發暗,對所有的棺材大家都沒看清楚,所以到了祠堂沒有人發現這棺材並不是從祖墳裡提出來的。

他本來以為此時天衣無縫,沒有想到隨後便開始發生奇怪的事情,接著他聽到我們要去問徐阿琴以前的事情,他知道其實從祖墳裡啟出的棺材就是藏著冥器的,如果徐阿琴知道這個事情,必然會告訴我們,這樣棺材被掉包的事情就被發現了。所以他連夜趕到徐阿琴家裡,用錢買通了老人,讓老人按照他實現編好的稿子念,我想以那個老人的記性,要記住這麼多東西恐怕不容易,所以他最後沒了辦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