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玉兒。”玉兒柔柔地答道,倒頗有幾分不卑不亢的氣度。
慕樓主點點頭,“你先去休息吧!”雖說把人留下了,她卻並不想把人時時帶在身邊,至少也要給人一點行動的空間不是?
玉兒前腳剛一走,慕樓主便拉著國師大人問道,“你覺得如何?”
國師大人摸了摸下巴,眯眼道,“感受不到什麼惡意。”一個人的眼神多多少少會洩露一些情緒,而這個女人眼中並沒有洩露出任何可以稱之為惡意的情緒,“如果她不是真的沒有惡意,那就是太會裝了。”
慕樓主也是同樣的感覺,也正因為這樣,對這個叫玉兒的女人,他們反倒多了幾分重視。
玉兒走出大廳,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慕琉璃能夠掌控整個落仙樓,必定不是一般的女子,不會輕易受人撩撥,而聞人弈心裡眼裡都只有慕琉璃,又怎會輕易受人誘惑?
受過情傷卻不懂情的女人真是可悲,而她,似乎更可悲。
茫然行走間,突然一陣風過,緊接著便聽見一陣鬼哭狼嚎,“師兄,救命啊!”玉兒怔了怔,腳步不停,眼中的茫然卻更甚了。
驚天小賊滿臉憔悴,眼中全是哀怨,雙手死死地抓著國師大人的衣袖不放,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慕樓主眉頭一皺,直接一腳將他踹開,心中再次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一筆虧本的買賣。
國師大人理了理被抓亂的衣袖,有些不悅地問道,“又怎麼了?”才剛覺得驚天小賊跟了慕樓主之後,收斂了很多,不會這麼快又惹麻煩了吧?
驚天小賊氣憤道,“還不是你身邊那冰塊,居然給我玩攝魂,害我做了一晚上的噩夢,我差點就死在夢裡了!”
聞言,國師大人皺了皺眉,“冥衣。”
冥衣閃身出現,冷冷地說道,“他趁我洗澡偷了我的衣服。”其實冥衣也是會告狀的。
驚天小賊的話他自然是從頭聽到尾,對於他避重就輕的說法,心裡很是不齒。
驚天小賊怒聲道,“要不是你先扔我,我會找你報仇嗎?再說了我只是偷了你的衣服,又沒揍你!”
冥衣用眼角暼向他,語氣依舊冷冷的,“扔你是主上的吩咐,偷我的衣服本就是你的不是,賊性難改,沒揍我是因為你不是我的對手。”
驚天小賊一口氣憋在心裡,差點沒憋死,他當然知道那是活閻王的吩咐,但是他要敢去找活閻王的麻煩,除非是不想要命了,而連冥衣也打不過,更是驚天小賊心中的大痛。
最後還是國師大人發話了,“冥衣,幫他解了吧!”
冥衣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卻有些驚訝,這種小事,主上一向是不會過問也不會插手的,難道是擔心他的攝魂術會影響驚天小賊那顆本來就不聰明的腦袋?但是他練習攝魂術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現在只要他不想,是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冥衣並沒有多問什麼,他已經習慣了服從命令,有些事不需要他去想太多,替驚天小賊解了攝魂術,他也沒有太多的不情願,原本他也只是為了給驚天小賊一個教訓而已,免得他總是在主上那裡受了氣卻跑來找他撒氣。
慕樓主上下打量著驚天小賊,貌似國師大人說驚天小賊其實很精明,但是就這樣子,她還真看不出他精明在哪裡。
解了攝魂術,驚天小賊終於想起了正事,連忙掏出一張落仙樓的委託單遞給慕樓主,他昨天來就是為了這事,結果卻直接被人扔了出去,想想都憋屈。
慕樓主看了一眼,挑了挑眉,“驚鴻仙子的委託?”
“驚鴻仙子?”提到蘇昕,國師大人難免就想到那個他最討厭的情敵君如玉,當下不由皺了皺眉問道,“什麼委託?”
慕樓主若有所思道,“蘇九娘失蹤了。”最重要的是,落仙樓一時之間也查不出她失蹤的原因,所以這張委託單才會被交到慕樓主手中。
蘇九娘便是蘇昕的娘,江湖中一介奇女子,才情過人,卻在風頭正盛時,未婚先孕,到現在也沒人知道蘇昕的爹是誰。
照理說,發生這樣的事,蘇九娘就算是不被人指著脊樑骨罵,也總會有些閒言閒語,畢竟不管江湖兒女多麼不拘小節,也總還是看重女子的名譽問題的。
但是事實上,在發生了那樣的事後,蘇九娘依舊備受推崇,會拿這件事說事的也僅限於和她有過節的人。
甚至在她退出江湖之後,江湖中人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