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北津市東海邊的一座豪宅。
兩個英俊的男人在客廳裡相對而坐,看似專心致志的下著棋,實則在八卦某個人的感情私事。
“想起部隊裡,三哥帶著他女朋友去結婚,回來的時候那張風雨欲來的黑臉,我就想笑啊,你說:我當時怎麼就沒把他拍下來的呢?該死,難得看到三哥那麼糗的時候,現在想象真的……悔死我了!!!”左邊的韓章說完,臉上的表情,是無比的遺憾。
“天,現在後悔死,總比當時,被三哥揍死強吧?!你該慶幸沒拿出手機還差不多!”右邊的男人葛海摸著手裡的棋子,冷冷的說完,突然換上奸笑的嘴臉,“一個是暗戀三哥的,一個是三哥的現任女友,現在都被三哥扔在部隊裡了,其實我就想知道:那兩虎趁三哥不在的時候,會打的有多猛烈?嘖嘖……”
冷幽幽的一道聲音從對面傳來:“不管有多猛烈,最後的贏家,肯定是三哥的現任女友白以染,你也不瞧瞧:三哥,多愛她啊!!!!能讓三哥哄的女人,有幾個?被告訴是重婚的那天,三哥足足哄了白以染好幾天!為了給白以染一個驚喜,他從部隊裡出來,就為了和那位神秘的三嫂,離婚!值得一說的是:溫先生和溫夫人現在還什麼都被三哥瞞在鼓裡。”
挑眉,話閉,他落了一子。
葛海被噎著了,想想也是,“三哥為了給白以染一個驚喜,還讓我們三緘其口,這幾天白以染經常打電話給我。問三哥去哪兒了,我只能說……我們做任務去了。這可是我人生裡的第一次撒謊啊!!!!”他嘆氣,研究了下棋盤,把手裡的子放了上去。
“所以,沒事多同情同情那位小箏兒吧!”韓章笑,“明明是她比白以染早出現在三哥面前,卻得不到三哥的青睞。哪個女人能吞得下這口氣啊。哦,對了……還有那位神秘的三嫂,也是個可憐人啊!”
對此。葛海揚唇吐了一句話:“相、愛、至、上,其他的再可憐,也要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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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書房裡,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身筆挺的軍裝,雙腿隨意的交疊。搭在面前的茶几上,他幽深的眸子,複雜的睨著資料上女人的照片,薄唇輕掀。一字一字的吐出:“溫暖晴……”
回憶,不受控制的浮現在腦海。
“對不起,溫先生。你已經有配偶了。”
“我們在婚姻記錄上查到了你的名字,你的配偶叫做溫暖晴。呵。溫先生,你明明有妻子,還這樣,有一些……不太好吧?!”
溫暖晴……
他心裡呢喃著這個名字,她,就是他的妻子?
涼薄的勾了勾嘴角,笑意卻不達眼底。
這個女人讓他第一次被人用如此鄙夷的眼神,看著,彷彿他是一個出了軌的傻子……
長臂一揮,把手裡的一疊厚厚的資料,扔在茶几上,男人俊美非凡的臉孔,如雕刻般的冷肅!撥通一個號碼,男人靠在椅背上,把手機放在耳邊,薄唇輕抿。
在被接通的那一刻,他冷漠的命令:“去查溫暖晴現在在哪兒。”
掛了電話,溫清朗毫無留戀的掃了眼溫暖晴的照片,淡漠移開,他雙手揣著褲袋,邁著漠寒的步子,走到落地窗前,欣賞著外面的海天一色,黑眸微眯,無聲的從眸裡迸濺出,一股寒氣逼人的危險……
天色,隱隱的陰霾了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颳起了狂風,暴雨如注的清洗了這個城市。
溫暖晴下班回到家沒多久,就接到了譚之雅的電話,聽到她哽咽的不成樣子的聲音,不由得被嚇壞了。
“你在門口?”她轉身去開門,當看到滿身溼淋淋的譚之雅,站在她面前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瞪大。
“快進來!”
“嗯。”
譚之雅小步走了進去,伸手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問她:“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