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你的賤手!”
朱玄隸不禁搖頭嘆笑。“你呀!脾氣這麼衝,要真娶了你,我還有好日子過嗎?”
“那麼,我建議你去娶那個溫婉似水的太子妃,如何?”
“只怕到時某人又會哭得天地變色給我看。”
“你——”她簡直嘔死了!
“好了!好了!承認愛我入骨又下是什麼丟臉事。”他像安撫小狗似地拍拍她的頭,說得反倒像是她在無理取鬧。
宋香漓連連吸了好幾口氣。沒關係,這回算他厲害,不計較了。
“是!我愛你入骨,請你娶我行嗎?”
“那個——我要考慮一下。你知道的嘛!你脾氣不好,長得又不怎麼樣,再加上……”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男人實在很有這方面的可恥天分。
“朱、玄、隸!”宋香漓大叫,隱含殺人怒焰的聲音響起。
對,她承認,她脾氣是不好,因為她現在就很想踹死他!
“好、好、好!我娶、我娶!不要再逼婚了。”朱玄隸急忙點頭。聽聽,那是什麼聲音?別說會讓他作上三天的噩夢,連母豬聽了都會難產。
算他倒黴了,不然還能怎麼辦?
“是啊!你好委屈嘛……”宋香漓皮笑肉不笑地瞅著他。
“你知道就好。”他搖著頭直嘆氣,好像那是多慘絕人寰的不幸。
“好!很好!朱玄隸,用不著你委屈!本姑娘就不信除了你便沒人可嫁。”
哇!她這回氣壞了耶!
朱玄隸開懷地朗笑出聲,不理會她的掙扎,將她抱得更緊。
“早就是我的人了,不嫁我還能嫁誰呢?你一定要我承認我也愛你入骨,才能心理平衡啊?”
宋香漓一徵。“你說什麼?”
“我說,你的脾氣真不是普通的差,成親之後,一定得找間牢固一點的房子當新房,否則,肯定三兩下就被你給拆了。”
被他這麼一逗,她反倒不知該氣還是該笑好了。
“討厭!”
“好了,你剛才說有什麼條件?為夫的洗耳恭聽便是,只要別叫我禁慾就好。”
宋香漓瞪了他一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想說的是奴兒。”她和奴兒感情這麼好,儘管奴兒有心隱瞞,但是奴兒被一個不要臉的男人暗地裡纏了兩個多月的事,她怎麼可能完全沒發現。
“怎麼?要讓她嫁我作妾嗎?”朱玄隸不正經地調笑。
“如果你不怕被屈胤碁剁成十八塊餵狗的話。他現在就在奴兒床上,我很樂意替你轉達剛才的話。”
“沒想到這傢伙的手腳還挺快的,我本來還打算等奴兒臨盆時,再將他揪到奴兒面前纖悔認錯呢!”
“真搞不懂這爛男人有什麼好的,值得奴兒這般死心塌地。”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床上兩人親密交纏、倚偎而眠的模樣,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朱玄隸悶笑。“娘子,請別忘了,你家相公以前和他一樣爛。”
言下之意便是:奴兒有多沒眼光,她宋香漓也差不多,半斤也別笑那個八兩啦!
“問題是,這天下第一賤男人對奴兒是認真的嗎?”朱玄隸對她,也只有這點可取,所以她勉強可以說服自己節哀順變,但是奴兒呢?
“我想,應該是吧!”朱玄隸忍著不笑出聲。
天下第一賤男人?虧她說得出口。
“應該?”宋香漓對這答案不滿到了極點。
“我不過才賊笑兩聲,他就威脅著要打落我的門牙,你想,我還敢再問下去嗎?”朱玄隸道。能得到一個“應該”就偷笑了。
“我們來試試如何?”
“怎麼試?”朱玄隸躍躍欲試地湊近她。
朋友是幹什麼用的?當然是無聊時打發時間,消遣兼陷害用的,他老早就看那傢伙不順眼了。
“既然奴兒還是不能沒有他,那麼,我當然要確保再一次將她交給屈胤碁後,她不會被虧待,不過,也多少想玩玩那個薄情郎就是了。”
“對呀、對呀,所以說……”
兩人交頭接耳,討論得不亦樂乎,偶爾也停下來親個小嘴。
呵!呵!兩人的濃情蜜意,可不輸房內的交頸鴛鴦呢!
宋香漓突然公佈了她與朱玄隸的喜訊。
當然,這當中最為她感到開心的,莫過於奴兒。
不過呢!她也開出了條件:除非王丞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