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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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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承宗是當今皇上的老師,但也是東林黨,不過這並不影響霍維華要幫助他的決定,於公是公,於私是私,霍維華絕不以私損公,但到底如何做才能幫到孫承宗,他卻也沒有主意,樑棟說話這會,他腦袋裡便一直在考慮這事,想來想去,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第十一章 公公英明

心裡存著事,霍維華的注意力便沒在樑棟身上,而且他說的事與自己也沒關係,所以等樑棟將酒醋面局的事情說完後,他還在低著頭想戰馬的事。直到魏忠賢叫了他一聲,才回過神來,抬頭便見樑棟和李永貞正對著自己望,魏忠賢也在笑咪咪的看著自己。

“什麼事讓士達想得如此入迷呢?莫不是京裡又有了什麼新鮮事?呵呵,如是,不妨說與咱家聽聽,讓咱家也開開眼。”

五十六歲的魏忠賢是一個看起來極為和氣、極為慈祥的老頭,額頭上的皺紋和鬢角的白髮與民間的老頭並無不同,霍維華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魏忠賢時,差點以為對方是自己家中的那個老僕,因為二者的長相實在是太相像了,唯一的區別只不過是一個有鬍鬚,一個沒有而已。

“士達”是霍維華的表字,自投魏忠賢后,魏便一直以表字稱呼他,以示自己對他的親近之意。

見魏忠賢誤會,霍維華忙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公公說笑了,下官這會心中可苦著呢,哪裡有什麼樂子可言。”

“苦?”

魏忠賢一怔:“怎麼?士達有什麼為難之處?”

聞言,霍維華便決定把來意說明,微一躬腰,開口說道:“不是下官有為難之處,而是咱大明有為難之處…”稍頓一下,臉上露出幾分憂色,嘆口氣又道:“不瞞公公,下官正是為這為難之事而來的,在下官看來,如今這事恐怕也只有公公能有法子解決了。”

一聽這話,魏忠賢更加糊塗了,詫異道:“噢?只有咱家能解決?當真是稀奇,士達快說說,到底是何等難事除了咱家就沒人能解決了?”

李永貞他們也是很好奇,對這事都來了興致。孫雲鶴卻是沒什麼興致,他這會就想回房悶頭睡上一覺,要知道天天陪魏公公熬到深更半夜,可是件實在讓人吃不消的差事。

霍維華當下便將孫承宗要馬的事情與魏忠賢說了,也將廷議的結果說了,說完之後,便一臉殷切的盯著魏忠賢看,他現在可是一心指望魏公公了,不然這事情拖得越久,對遼東邊事,對國庫都不利。

魏忠賢聽後,若有所悟,卻是沒有說話,似是在想什麼,李永貞和樑棟倒是想開口說什麼,但喉嚨動了一下,還是忍了下來,誰也沒敢說出來。

孫承宗上摺子要馬的事情李永貞他們是知道的,但因這事是歸兵部管,而且卡在內閣那,孫承宗又是東林黨人,平日裡看著就扎眼,哪裡會幫他呢,故而便沒有將這事告訴魏忠賢。現在霍維華卻專為此事來找魏公公,這讓李永貞和樑棟多少有些不快,礙於魏忠賢在,否則二人就要發作了。

沉寂了片刻之後,魏忠賢“嗯”了一聲,緩緩起身,一邊走一邊說道:“孫督師要組建關寧騎兵,這是好事,要知道那韃子能屢屢打敗咱大明的軍隊,靠的就是他們的騎兵。。。咱家雖然人在大內,但咱家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話說年輕的時候也是學過幾天騎射的,知道那騎兵的厲害,只可惜啊…呵呵…”

說到這裡,魏忠賢停了下來笑了一笑,爾後又微微搖了搖頭,似是有些感慨自己年輕時的模樣。

坊間有流言說魏公公年輕時可是會些武功的,左右手均能挽弓,箭法也很準,雖然家中貧窮,但卻生性喜歡賭博,然而那賭運又極是不佳,常常受到凌辱,故而才自閹入宮。

對於這些流言,霍維華一般是不信的,因為造謠的人大多是那些東林黨人,但說魏公公會射箭騎馬,這他信,因為他曾親眼見過魏忠賢在宮裡內操時騎過馬挽過弓,且相當嫻熟,當是練家子出身的。

魏公公在回想當年,李永貞和樑棟自然不敢打擾他老人家,孫雲鶴就跟個木樁子似的,坐在那就沒動過一下,更不會去湊這個沒趣。眾人就這麼坐著,等著魏忠賢再說下去,哪知他卻突然扭頭看向李永貞和樑棟,一臉怒容道:“這事昨日你們便應該告訴咱家,怎麼卻無人跟咱家說起的?若不是士達,咱家還被蒙在鼓子裡呢!”

“我們。。。”

李永貞和樑棟害怕,吱唔一聲,都是不敢正眼看魏忠賢,心頭也是“撲撲”亂跳,唯恐魏忠賢會因此而遷怒於他們。

魏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