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嘴唇。
“我和你沒哪裡一樣吧?你不如本魔王漂亮啊。。。。。。幹嘛要這樣看著我啊?想讓我救你嗎?”羽化輕輕地笑出聲來,可他知道其實用不著他動手,那個動物也不會被捕獲的。
包圍圈很大,羽化鬧不明白為什麼那夥人要散出那麼大的包圍圈,他在枝頭連續晃身,幾個起落就接近了那邊,距離最近的一個人不過是丈許之遙。他悄悄地落下,沒有人注意到隊伍中多了這麼一個人出來。倒是那動物一直在盯著羽化看,大大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溫柔的笑意,羽化希望這是自己的錯覺,一個動物也會有溫柔的笑意嗎?
圍獵的人們投擲著標槍,標槍對這動物不能造成殺傷,羽化注意到它的身上有一層細密的銀色鱗甲。羽化尤其注意的是那些標槍,這些標槍彈落在地,居然蒙上一層淺淺的冰霜,再看那動物的周圍之地,也是冰霜淺淡,可這個地方為什麼會出現冰霜?
“莫非是。。。。。。”羽化忽然想起了一個動物。
有人在大聲呼喊:“暫停投槍,拉出弩車來!我就不信它能擋得住弩箭,該死的專犁!”
羽化心中一喜,“果然是專犁啊,難怪有這麼重的寒氣散發出來。可是你們是不是太噁心了?這麼好的動物也不放過嗎?”
專犁似乎把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羽化的身上,沒有突圍出去的意思,它嘴裡發出低低的吼叫,完全沒有大型動物的威風。羽化被它看得越來越慌,那不是求救的眼神,真的就像是專犁發現了自己的同類。
弩車推了出來,整整二十架,圍成了一個圓。羽化看得大吃一驚,真沒想到這種隊伍裡會有東陸軍方專用的軍械。這種弩車重達三百斤,由五個人推動,弩床上可以一次性架五隻弩箭,弩箭也是奇特,長八尺,重五十斤,這樣的東西一般是用來摧毀營寨用的。
隨著那領頭人的不斷招呼,所有的弩車上都開始架箭。羽化憤憤一跺腳,大聲叫道:“如此瑞獸,殺之有傷天和!諸位且慢動手!”
眾人都是一驚,只見一條淡淡的藍色虛影瞬間掠過雪地,根本看不清這人的樣貌。眾人心裡發寒,都是幹捕獵的營生多年,哪還不知道碰上了武道家?而且從那動作判斷,搞不好就是高階武道家了。
專犁低吼連連,聲音裡帶著萬分的喜悅,長長的脖子低垂下來,類似於龍頭的腦袋晃來晃去。羽化納悶地仰頭看它,用手搭在它的身體上,專犁的銀色鱗甲還真是堅硬,難怪能在那麼多投槍下安然無恙。
“你幹嘛呢?我跟你又不熟,別這樣啦,哎哎,你舔*我做什麼?刷牙了沒?”
眾人總算看清了這個只穿著藍衫的男子,從外表上看是沒有特殊之處,可是所有人都震驚非常。專犁這種動物,打出生起就周身一直散發著寒氣,隨著年齡的增長,這股寒氣越來越強,等到成年時候,幾乎可以媲美一個歲正星辰的中級秘道家,所過之處冰霜結於地上。所以這些人雖然常年狩獵,可還是不敢過於接近它,只能選擇用投槍或者弓弩來做攻擊,可是這藍衫男子竟然還敢用手去觸碰專犁的身體,看樣子根本就不在乎那種寒氣。
“閣下是何人?我等捕獵專犁非是為錢財,乃是為我家主人做點事情,請閣下不要插手,我等感激不盡。”領頭人大聲叫道,隨手打個手勢,其他人便收了刀槍弩車。
羽化好感大生,這幫人雖然是“狩”,可是說出的話也真是討人喜歡,他輕輕拍了拍專犁,笑道:“我也不是想擋著你們,可是你們幹這行的,該知道專犁的性子,真要去傷害它,我也是看不過去的。能不能賣我個面子,或者我花錢買下它的性命,哦,對了,我是魔王哦。”
“魔王”兩字一出,眾人譁然,領頭人心裡又喜又憂,喜的是如果真是魔王,搞不好這次就能救出主人,憂的卻是如果是個冒牌貨,他這麼出來黑吃黑,以他的身手還真是不易對付。這倒是讓他猶豫的很久。
“哎喲,這不是專犁嗎?”
一個清脆的聲音闖了出來,一個姑娘騎著一隻古怪的山羊從人叢中擠過,徑自去到專犁的面前。姑娘笑顏如花,上上下下打量專犁。那山羊更是不知什麼種類,居然蹦了幾蹦,衝著專犁不住地叫。專犁可能是高興得很,任由那姑娘爬到她的背上,又把腦袋對住山羊的腦袋,輕輕頂了頂。山羊不甘示弱地跟它較勁。
眾人更是驚愕,都在琢磨今天走了好運了,眼前發生的一切根本就是從未想到過的異事。
那領頭人忽然想起一事,從懷裡掏出一張畫來,對著羽化叫道:“閣下既然是魔王,請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