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說:“親家,你這叫什麼話?你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聽說老江生病了,我急得腿都不好使喚了,都是錢進惹得禍。”
秦敏說:“怎麼能怪錢進呢?是我家舒涵不好。”
錢鐸坐在秦敏旁邊,塞給她一個厚厚的信封說:“秦姨,這是我媽的一點心意,一定要收下,浩宇工作忙,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別客氣,叫麗麗和錢進來就行。”
秦敏摸了摸信封,裡面是錢,估計有上萬元。她看看小曼,有些為難。
小曼微笑著點點頭說:“親家生病,我們也沒什麼好買的,就算是你孫女婿孝順你的一點心意。你放心,如今你們都退休了,又不在位,不算行賄。你呀,職業病。這不,咱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
秦敏覺得有理,收起錢笑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小曼,你好福氣,有錢鐸這麼孝順的兒子。”
鈞儒走過去拉著江巖的手說:“你看看你,說了你好多次了,都退下來了,不要太辛苦,可你就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不當心。出院後,一定要好好調理,你以後的健康包在我身上。”
江巖苦笑道:“都怪我的身體不爭氣,連累你們了。”
芙蓉推開錢進,親熱地拉著雷鳴的胳膊說:“大表哥,我想死你了。”
雷鳴和錢進打了個招呼,逗他們說:“少來了,說這話口不對心,也不怕錢進吃醋?”
錢進以為舒涵已經把這事告訴了雷鳴,抱歉地說:“大表哥,對不起,我惹你媽媽生氣了。”
雷鳴說:“沒事,她一會兒就會好。易森呢?你們不是形影不離,怎麼沒和你在一起?”
錢進遺憾地說:“他每年都要去親戚家過年,我怎麼也沒有留住他。”
芙蓉尖酸地說:“別聽他裝,他巴不得把易森趕走,好金屋藏嬌,別提多快活呢。”
雷鳴一愣,看著錢進說:“有這事?”
錢進忙叫屈說:“真是冤枉,哪來的金屋藏嬌,那是你乾妹妹金樺。”
雷鳴又是一愣,馬上明白了錢進為什麼會說惹他媽媽生氣了這句話。
他笑著說:“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肇事者。怎麼樣,知道我媽的厲害了吧。可是,金樺什麼時候成了我乾妹妹了?”
芙蓉見雷鳴也知道這件事,就瞞著她一個人,不滿地說:“表哥,什麼肇事者?我怎麼聽不懂?今天,你們一個個說話都怪怪的。難不成錢進真的把那個小狐狸精怎麼樣了?”
雷鳴說:“小狐狸精又是誰?你說的是金樺?你也見過她?”
錢進瞪了芙蓉一眼說:“還不閉嘴。”
芙蓉忙捂住自己的嘴,偷看了一眼舒涵。好在舒涵正在和秦敏她們說話,沒有注意他們。
雷鳴說:“媽,這是怎麼回事?金樺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乾女兒了?”
一提到金花,舒涵眉開眼笑地說:“兒子,忘了告訴你,是今天上午剛認的,那丫頭長得又漂亮,又機靈,雖說是個孤兒,卻品質高尚,更重要的是,她心地善良,你要見到她一定會喜歡。”
芙蓉酸溜溜地說:“姑姑,瞧你說的,好像她是落難的白雪公主似的,我看最多不過是個想飛上枝頭的灰姑娘。”
小瑾幸災樂禍地說:“這一回,真正的白雪公主出現了,我老姐這個假冒偽劣的白雪公主該讓位了。”
第六十七章 責無旁貸
錢進說:“飛上枝頭?翅膀都折了怎麼飛?”
小瑾緊張地說:“怎麼回事?不會是我老姐乾的吧?最毒不過婦人心。”錢進說:“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姐,她還是很漂亮的。”
小瑾口無遮攔地說:“漂亮頂個屁用,她那麼兇,就像那個害死白雪公主的皇后老巫婆,不是也很漂亮嗎?”
我什麼時候成了皇后老巫婆?芙蓉想起了金花說過的話,竟然就像瘟疫,蔓延到了這裡,臉都快氣歪了。
她狠狠打了小瑾一拳說:“小屁孩,吃裡扒外,人來瘋又犯了,一邊涼快去。”
雷鳴說:“小瑾說的也不全錯,芙蓉,不是表哥批評你,你現在的脾氣越來越大。這樣的女生,男生不喜歡哦。”
雷鳴的話說到了錢進的心坎裡,最近芙蓉的喜怒無常,若近若離,令他很心煩。
他不覺贊同道:“表哥說的在理,芙蓉,你是該改改你的脾氣。”
芙蓉見大家都護著金花,把矛頭指向她,氣呼呼地說:“一群馬屁精。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小瑾說;“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