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當了?”歸二孃驚訝的問道。
“師伯母,不瞞你說,這吳三桂狼子野心,一心想要當皇帝,其實他是知道吳六奇是我們臺灣的人,也是抗清義士,只不過他擔心我們臺灣力量太大,所以才請師伯出山剷除異己。他是把三位當槍使啊。”張浩宇說的很懇切,歸辛樹跟歸二孃聽了都是一陣變色,二人細想了一下,憑藉他們八十幾年的人生閱歷,細想一下這個吳六奇確實不像是滿清的走狗,而且這個姓鄭的小子言辭懇切不像是說慌,那麼自己二人是真的上了吳三桂的惡當了。其實二人之所以選擇相信張浩宇更重要的原因是,張浩宇是袁承志的徒弟,袁承志別的不敢保證,但是為人絕對正派,弟子要不是赤誠之人是絕對不收的。
“看來,我們是真的上了吳三桂的惡當了。”歸辛樹感嘆一句,然後大帶著歸二孃來到吳六奇的眼前躬了一身道:”我與家妻聽信奸人,險些害得壯士喪命,我給壯士賠禮了,要是壯士不解氣,就是要了老夫的性命,老夫絕無怨言。“
張浩宇聽了這話不由暗暗吐槽,要了你的性命,這裡人加一起都不一定打得過你,而且你讓一個重傷的人要你性命,老爺子你真調皮。
“咳咳咳,歸前輩不用如此,這一切都是誤會,這件事不怪你,要怪就要怪吳三桂。”這時吳六奇已經恢復了不少,於是開口說道。
“對,都怪那個吳三桂,敢騙我們,老頭子咱們這回不能放過他。”這時歸二孃順坡下驢,趕緊說道。歸辛樹聽了悶哼一聲,然後道:“在下這就告辭了,吳三桂這卑鄙小人,老夫放不過他。”歸辛樹說了一聲,然後帶著歸二孃跟歸鍾就走了。
“鄭兄弟。這次多虧你,否者我這條小命就沒有了。”這時吳六奇一臉感激的看著張浩宇說道。
“哈哈哈.。。吳大哥客氣了,做兄弟的不救你,將來豈不少了一個喝酒的好朋友嗎,豈不少了一個恢復漢家河山的好幫手嘛?”張浩宇哈哈大笑道。
“鄭兄弟..”
“好了好了,吳大哥還是養傷為重,反清復明沒有大哥你可是不行的。”張浩宇握著吳六奇的手情深意切的說道。吳六奇看著張浩宇真誠的眼神,頓時覺得一陣感動,與此同時也在心裡暗下決心,這一生一定要為鄭兄弟拼盡全力,吳六奇以後這條命就歸鄭兄弟了。
“系統提示,吳六奇情緒劇烈波動劇烈,對宿主的好感度直線上升,現在好感度100%,狀態效忠。”
張浩宇聽了這個訊息頓時開心不已,好啊,自己做的一切都不算白費,有了吳六奇的效忠,自己就又多了廣東的一省兵力,正是可喜可賀啊。
張浩宇跟馮錫範二人用了兩天的時間把吳六奇送回了他的提督府,然後騎馬告辭,二人又行了四日這才回到柳州城的住處,不過剛到住處,張浩宇就發現了不對,自己的禁衛們一個個愁眉不展,張浩宇跟馮錫範下馬走進住處,就見禁衛們拎著一個瘦小的文人走了過來,張浩宇不明所以的看向那個文人,那個文人見到張浩宇施了一禮然後帶著哭腔說道:“世子爺,大事不好了,王爺他殯天了。”
“什麼?”張浩宇一下子把手中的的茶杯都掉落在了地上,然後一臉震驚的看著那個瘦弱的文人,半天才緩過來一口氣道:“王爺是怎麼死的。”
“據說是惡疾纏身,從發病到死亡不足十天。”文人小聲說道。
“惡疾纏身?”張浩宇奇怪的撓了撓頭,怎麼會突然就惡疾纏身了呢?
“對了,世子你還是趕緊趕回臺灣繼承大統吧,現在臺灣群龍無首,已經亂了套了。”那個文士說道。
“哦,我不在臺灣,我那個哥哥沒有先代理政務嗎?”張浩宇這時說道。
“沒有,大公子一直安分守己,除了替王爺發喪之外就閉門不出,根本不與朝臣接觸。”那個文士這時眼睛一轉大聲說道。
“哦,那他孃舅黃立本呢?”張浩宇笑了笑說道。
“啊,黃大人也是閉門不出,老實得很。”
“哦,真的嗎?”張浩宇眯著眼睛盯著這文官,這文官聞言神情閃爍,然後咬著牙道:“真,真的。”
“是嗎?”張浩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來這裡面有事啊,想到這裡張浩宇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收拾收拾上路吧。”
“那太好了,世子船已經準備好了,咱們只要到福建就可以坐船第一時間趕回臺灣。”這時那個小文官聲音明顯有些興奮的說道。
“那好,你在這裡稍等,我們去收拾一下。”張浩宇笑著說了一聲,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