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慢!”張浩宇正準備走的時候,突然就聽見身後響起百靈鳥一般的聲音,張浩宇愣了一下,然後奇怪的問道:“小姐你還有何事?”
“先生從天而降,落入奴家的房中,正是緣分所致,可否請先生聽完奴家這首琴曲再走呢?”這時珠簾後面的女子用百靈鳥一般的聲音說道,張浩宇再次愣了一下,然後心中有些驚訝,不過還是轉過身來看著那個女子說道:“哦,既然小姐有如此雅興,在下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張浩宇說完,就席地而坐,然後就看著簾子中女子,那女子看見張浩宇如此灑脫,不由點頭示意,然後全神貫注的盯著古琴,接著雙手輕輕一撥動,古琴就發出一陣悠揚的聲音,張浩宇聽到這聲音也是渾身肌肉一鬆,心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那女子一見張浩宇一下子渾身放鬆,不由眼中閃過一絲奇光,只有真正懂琴的人,才能在聽到琴聲之後做出如此反應。
那女子看見張浩宇如此有慧根,於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既然對方懂琴,自己就不用對牛彈琴啊,想到這裡那女子嘴角露出笑意,接著雙手飛快的在琴絃之上彈奏起來,一雙雪白無暇的雙手,這時就向一對蝴蝶一樣,在古琴之上飛舞,發出一陣悠揚的琴聲,琴聲初始之時就好像是一汪清池,接著就變成了一條細細流淌的小溪,溪中時而有游魚嬉戲,接著琴音一轉,整個琴聲都變得激昂起來,就好像小溪一下子來到了懸崖邊上,清澈的溪水,一下子從懸崖頂部傾斜而下,成為了一條美麗的白煉。琴聲繼續盤旋而上,張浩宇就感覺自己一下子置身在一片波濤洶湧的大海中一樣,波浪翻滾,海水陣陣翻湧,時而還有雷電擊打下來,烏雲遮天,好像一切都變得兇險起來,而張浩宇就好像在波浪中間的一艘小船一樣,隨波追流,也不知何時會被打翻。
張浩宇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著驚濤駭浪,用心體會著這令人恐懼的自然力量,琴聲慢慢舒緩起來,張浩宇身子也慢慢的放鬆起來,張浩宇這時就覺得烏雲被吹開,風停雨驟,一切都恢復了平靜,一切都回復了和諧,海浪也平靜下來了,化成蔚藍的海水,流淌在海面,海水蔚藍,在太陽的照耀下,出現一道美麗的彩虹,天空白雲飄蕩,悠閒且美麗。張浩宇的小船輕輕的在海面上飄蕩,時而有海鳥在空中掠過,一切都歸於平淡,就在這時琴聲戛然而止,張浩宇也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接著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呼……”張浩宇再次撥出一口濁氣,接著看著那女子問道:“敢問小姐此曲的名字叫什麼?”
“《水擊三千里》。”女子玉口輕啟,一個名字就傳到了張浩宇的耳朵裡,張浩宇聽了這話不由輕輕念道:“《水擊三千里》,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水擊三千里。此曲甚妙,小姐此曲甚妙啊,憑藉此曲,小姐可稱當世音律大家的啊,今日聞得此曲,心中無憾也。”
“呵呵呵……先生過獎了,小女子……”
“小姐,老爺說門外來了一群當兵的,非要搜查什麼反賊華雄,老爺在前面有些抵擋不住了,所以還請小姐早做準備,省的一會兒那群當兵的衝進來,唐突了小姐。”就在那個女子要客套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一聲聲音打斷了女子的話語。
那女子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然後認真的看了看張浩宇,接著向外面回道:“哦,蔡伯,我知道了。”
“好的,那個老爺正在前面更那群士兵周旋,老僕這就去幫忙照應一番,小姐還是早做準備。”那個蔡伯說了一聲,接著就向遠處走去,蔡伯走了那女子奇怪的打量了一眼張浩宇道:“先生可是反賊華雄。”
張浩宇聽了這話笑了笑道:“在下正是反賊華雄,不知小姐這時是否要去告發啊。”
“告發,華先生說笑了,奴家區區一個小女子又不圖升官發財,為何要告發先生,而且先生所做之事奴家也略有耳聞,反對遷都實乃明智之舉,只不過先生所在立場不好,所以才被定義為反賊罷了。”那個女子看著張浩宇笑了笑說道。
“立場不好,呵呵呵……沒想到小姐對朝政也如此瞭解啊。”張浩宇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這女人還有如此智慧,不由笑了笑,那個女子聽了這話,笑了一聲道:“這倒不是我這樣想的,我無事之時常幫父親處理一些事物,所以知道的多一些罷了。”
“哦,小姐過謙了,對了這麼長時間了,小姐可否告知芳名啊?”張浩宇看著眼前的女子不像是無名之輩,於是就唐突的問道。
“小女子,姓蔡,名琰,字……”
“哎哎,你們不能進取,不能進去,這是小姐的閨房,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