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上林城,紫竹林會所內,偌大的會所包廂內,除了兩個男子之外,沒有其他的人。
能夠用紫竹林來命名,那說明這間會所本身就是中式的裝修風格,也確實如此,雍容、華貴、大氣的宮廷風格是紫竹林給人的第一印象。
很多價值不菲的紫檀木的屏風、擺件等藏品也成了會所裡隨處可見的風景。就在這一片金碧輝煌中,卻隱藏著都市千金難求的寧靜和溫情。
確實靜謐,連平素出現在會所內高階女服務員,也被清空,就連以往在包廂內煮茶的女侍者也被清空。
如此私密,也只能夠說明,包廂內的兩人同樣在謀劃著最私密的事情。
一個年級三十歲左右的白衣男子,一臉陰沉的朝著坐在沙發同伴咆哮道:“鍾錕這頭豬,那麼好的一個局,就被這頭豬折騰成一坨狗屎!”
“林總,消消氣,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又何必為了這頭豬傷神呢!”坐在沙發上,一個穿著藏青色西裝的男子說道。
相比較白衣男子,後者的年紀更大些,但是年紀也是在40歲左邊,只是他保養得很好,面板顯得更加的白皙,帶著一個金絲眼鏡更顯得氣質儒雅。
沒有錯,他就是羅耀,林家男子在江城的代言人,明面上宏遠集團的副總,但是面對林楠這個的宏遠集團的太子爺,對方也是平輩之間,甚至林楠的話語之中,對他更多的是恭敬。
在他面前坐著,確實宏遠集團的太子爺林楠。這兩個宏遠集團的黃金搭檔又再一次開始謀劃了。
林楠嘆了一口氣道:“本來就是一個局,讓那對狗男女,葬身泥潭的局,但是卻被鍾錕這頭豬弄成這樣子,現在這樣一來,我們就被動了,我能夠不傷神嗎?”
羅耀揉了揉疲倦的額頭:“我又何嘗不是你,你也知道,為了這個局,我們都付出了不少的代價,但是寧江那邊一直都是又鍾錕在經營,我們也不好插手!”
林楠想了想,然後問道:“羅兄,你說大少會不會出手把這頭豬撈出來!”
羅耀擺了擺手:“絕無可能,他壞了大少的好事,不然他死已經是看在他這年的功勞的份上了,現在把事情弄成這副摸樣,我想他也沒有臉面見大少!”
能夠被他們成為大少的男子,也只有林家的男子了。
就算對方不在江城,也不在這個會所裡面,但是他們兩人在談到對方的時候,臉色都是滿滿的驕傲跟恭敬,可想而知,對方在他們心目之中的地位。
他們對林家男子的恭敬,對於其他人就沒有這份心情了,所以羅耀那種滿是儒雅的臉上,盡是獰意:“都是那個小子!”
林楠也有些疑惑的問道:“羅兄,那個小子真的有那麼厲害!”
他沒有提具體的名字,但是兩人心照不宣的知道說的是什麼,在江北省,能夠給他們用“那個小子”稱呼,除了余光中沒有第二個人。
只是林楠沒有跟余光中打過交道,所以忍不住的詢問羅耀,要知道,這個代言人在對方的手中也吃了不少的虧。
羅耀臉上卻閃過一陣怨毒:“他不理會,但是這個小子,似乎很有女人緣,他身邊的女人很厲害。就像這一次,名義上是他掌控了這一切,但是背後都是唐古今這個女人在出力!”
說到女人,林楠似乎很認同,道:“羅兄怎麼說,我也想起來了,這些日子,這個不聲不響的小人物,似乎運氣很好,先後獲得我們江城兩朵花的青睞,現在有多了江南溫家的那個女人,而且似乎他對溫家還有點淵源,這一點,是不是應該告訴大少呢?”
羅耀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大少的性子,你是瞭解的,在那小子的身上,我們已經花太多的精力了,而且現在還摸不清他的底細,這一點,大少很不滿意,如果現在上報這些不確定的訊息,對他們沒有一點好處!”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林楠問道。實際上,他跟余光中沒有私人恩怨,所以他思考問題,甚至比這個稱為“首席智慧團的領導人”的羅耀更加冷靜。
不過論親疏,還是羅耀更加深得的林家男子的心意,所以在謀劃具體的事情之前,他都習慣性徵求羅耀的意見。
“在寧江,鍾錕所有的後手都被連根拔起,我們現在沒有辦法再重新謀劃!”羅耀面露難色。
實際上,他也很憋屈。
商業上的運作比不上唐古今那個女人,明面上的手段,似乎也壓迫不了對方,畢竟,唐古今這個女人本身就有軍方的背景,在江北省誰也沒有辦法用強力壓迫她,除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