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來的擋住郭慶元的腳,當時余光中,也只有突然出現他的話,才能夠在這個時候,阻止郭慶元的動作,而後來落在郭慶元腦袋上酒瓶,卻反應過來的蔣思穎砸的,她跟曾之喬反應是一致的,都是就地取材,輪著酒瓶就朝郭慶元的腦袋砸過去。
只不過相比較曾之喬,曾經當過江大跆拳道社社長的蔣思穎的更有攻擊力。
一瓶子就在郭慶元的腦袋開了瓢。
讓郭慶元躲不可躲,當然郭慶元伸手還是有的,跟剛才被蔣思穎教訓的倒黴蛋不同,不然他也不敢明知道蔣思穎有著不錯身手的情況下,敢單槍匹馬的衝了下來,他之所以被蔣思穎砸到,除了他沒有防備之後,余光中的出現是至關重要的。
還有伴隨著咣噹的聲音,玻璃落在地板上噼裡啪啦的聲音,還有注意到這一幕的女人的尖叫聲。
郭慶元被他突然的襲擊,砸得腦袋有些發暈,連連後退,儘管如此,他卻沒有暈倒,作為一個長期混在夜場,沒少為女人爭鋒吃素,每回大打出手都帶頭衝鋒陷陣的主,這點抗打能力還是有的。
只不過陰溝翻船,被一個女人偷襲,是他所料不及的,他看了一眼旁邊的蔣思穎,便把目光停留在余光中的身上,郭慶元的臉色很難看:“英雄救美是好事,不過自不量力,就可悲了!”
他說的當然是余光中,要不是這個小子突然出現擋住他一腳,使得他身子失去平衡,他怎麼會被這個女人偷襲。
他對於這個半露殺出的愣頭青,他的恨意比出手傷他的蔣思穎很多。
余光中卻沒有理會他,只是朝著一旁的兩女充滿歉意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曾之喬捂住紅印子還沒有散去的臉頰,苦笑道:“老孃白挨一巴掌了,你再晚一步,你再晚一步,就真要跟我跟你師姐收屍了!”
儘管嘴上如此說道,但是曾之喬看著他卻充滿了感激,她知道要不是余光中的及時出現,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她了。
相比較曾之喬,蔣思穎卻沒有那麼客氣,朝著余光中就一陣抱怨:“都是因為,都是因為你這個小流氓惹得禍!”
雖然這個師姐出手的空檔把握很不錯,但是她也就只有一瓶的戰力,不是一瓶酒的酒量,而是現在的她,打架也只能貢獻剛才拿一酒瓶了。此刻站起來的她,已經搖搖晃晃,顯然酒意朦朧了。
余光中莫名其妙,砸就怨我了?我明明是才來好不,一接到電話就馬不停蹄的殺過來,還傻傻的在酒吧找了好長時間,怎麼能夠怪我呢?又不是我帶你來喝酒。
心中這麼想,面對陷入盛怒的蔣思穎,他卻不敢這麼說。
只好連連點頭:“是,都怪我,都是我惹的貨!”說著就轉過去準備把蔣思穎攙扶起來。
確實是他惹的禍,只是他不知道而已,要不是因為他昨夜徹夜未歸,蔣思穎怎麼拉著曾之喬來這裡呢?
不是因為他,蔣思穎今夜脾氣怎麼會真沒火爆,就跟一個火藥桶似的,一點就炸。
他不明白,曾之喬卻明白,心中自己的剛才那一巴掌,算白捱了。
見到余光中不理會自己,還若無旁人的跟著旁邊的兩女說話,郭慶元氣炸了。
被玻璃砸的腦袋,此刻一股溫熱的鮮血已經從額頭流到了臉頰,粘稠的血液跟被被髮泥定型的頭髮混合在一起,折射著光,也把郭慶元的連襯托的更加陰沉。
他甩了甩腦袋,酒水順著頭髮飛灑而出,幾乎同時,郭慶元就動了,他身隨酒動,在酒水灑落的同時,他整個也朝著余光中撲過去,他的出腿刁鑽,沒有太多花哨的動作,甚至連招呼也不打,就朝著余光中的下陰攻擊,撩陰腿不僅僅女人會用,男人也會用,而且郭慶元用的很熟絡。
見到郭慶元突然偷襲攙扶著蔣思穎的余光中,一旁的曾之喬連忙喊道:“小心!”
她甚至連余光中的名字都沒有來得及喊。郭慶元就撲到余光中身邊,出腿了。
他的空檔抓的很好,就在余光中轉身攙扶蔣思穎那一刻,他覺得出手,他要讓這個小子知道,什麼叫做作死。
為了泡妞,他可沒少在跆拳道館裡混,現在就算不是黑道六段,但是鞭腿的力量,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畢竟常在跆拳道館混著,跟思密達的韓國教練也沒少比劃,郭慶元怎麼說也是跟“國際高手”交手過的人。
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反應,敏捷度,都是遠勝普通人的存在。
曾之喬想驚呼,但已經來不及不了,她的驚呼聲也沒法子阻住著郭慶元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