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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br班主任是急了;打電話來了。我和他對了話。他好象還不知道我的“0分”;以為我還是投稿想賺錢。他勸我別受騙;要老老實實工作賺錢養家餬口。也說了那記者簡單地問了我的情況。

br父親回來的很晚。他沒喝醉;他不喝酒的。他問:“王老師打電話了吧?”難道班主任打了父親的手機?又可能沒打過。我覺得父親不想和班主任通話;他沒面子的;因為兒子“不爭氣”。父親也無奈,有種可憐的樣子。

br躺在床上的我;說:“打過了。”

br父親又叫我從心裡抹去以前的事;不要做了。還嚴厲地說:“不扳(扔)掉;我就不管你了。”他很氣憤的聲音。我沒說話;其實想說:“我就不想讓你管。”但不能說;不想他更生氣;氣壞了身體。其實;我常常想象:如果我是孤兒該多好。這樣我做任何事就不用顧忌家人的感受了。當然;孤兒沒有的東西太多了。

br這兩天;父親一再追問我打電話給我的人找我有什麼事。他擔心我被騙。我不耐煩地只說:“我不出門;就不會被騙了吧?!我呆在家裡;人家來。”我還說:“講了你又不懂。”所以;我沒說。

br我只希望記者快來採訪我。讓家人認清我;進而理解我。叫家人知道;我不是在投稿“胡亂蠻幹”,我是為了教育;一個很崇高的事。br所以;我一直在等記者的到來。我躺在堂屋的沙發上;旁邊就是電話的。我困了也不能睡;我怕父親把記者嚇跑。我也想給《新安晚報》的記者打電話。可家裡一直有人在;不方便→主要怕父親得知後生氣。

br我出了門;我要到商店打電話。我走了好久才找到可以打的電話。近了有熟人;不好通話。

br那《新安晚報》記者的電話還是沒人接。我打了新聞熱線;說記者給我打過電話並告訴了那記者的電話號;我還留了我的部落格地址;我的電話,叫她告訴那個記者。接電話的記者還知沒忘我這“高考考考0分”的爆料。

br剩下的只有等了;我都不敢出門;也不敢白天睡覺。可沒來電話。一次電話響還是姐姐。

br我想他們是不敢採訪我了。也許因為我部落格上的“扎眼文字”→對現行教育不利的言語。聽說;領導控制媒體;*那些“反動派”;同志李堅就幾次說到;他被當地媒體*。

br我也想:也許他們看到我的部落格內容就出篇報道。這樣也好;省得我見記者說不好;像同志陳聖章那樣被冤枉。我就怕他們不敢報道。

《高考0分聲》第四十四章:精神支柱

幾天來;我就死守電話;不敢睡覺;上廁所都得快些。我這是等待記者的採訪訊息。只有我的報道出來;才能更好地宣傳我的教育理念。

br以前;我活著是為了考上好大學繼續和別人攀比。後來破產了。現在我活著就是為了宣傳好的教育理念。如果這個夢想沒了;我也就滅了;也就不想活了;因為沒有活著的動力;不知為什麼而活。我可不想只為養家餬口而存在。

br那天;大伯們勸說我;不讓我再“胡亂蠻幹”→幹教育的事;我則回聲道:“那是我的精神支柱。”他們不懂;不知何為精神支柱。

br沒記者理我;我要按計劃到上海找出版社出版我的小說。我又想;我還得重寫《三人行教育》。其實是擴寫;給小說新增更多內容。因為;我這小說有點空洞。

BR我又想到以前想過的招:我要拍自己的*照來批鬥現行教育迎接好的教育理念;以引媒體關注。我常在網上看到這一招;挺管用的。這是在報道希望破滅時要做的。

br這天早晨,我給《安徽商報》記者打了電話;說下午給我回復的。我感覺他們不理我了。

br下午又來了希望。《新安晚報》的女記者給我打電話了。她非讓我口述我的事;我說部落格上有的;可為了真實性非叫我親口說。雖然我不想說;但在求人我說了。我還告訴她我們的“0分團伙”。從她的話中;我感覺他要派記者來我家。我很是興奮。我想把這訊息告訴“0分”同志們;但又沒說;怕空歡喜一番。

br我心很悶。我在想如何應付記者。我在大門外轉著圈子;以解悶;。

br下午;《安徽商報》沒來電話;一個言而無信的東西。

br這天;父親打電話問班主任我的畢業證辦理好了。我要出門了。我給那兩個報社打了電話。一個仍湄人接;另一個要我的手機號碼。我說以後再告訴他。

br我為記者能否來而擔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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