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那管家就領著一位身材修長的少年出來。
少年身穿紫杉,長得珠圓玉潤,白白嫩嫩,唇紅齒白,一見就是嬌生慣養的主,難怪嚴加這麼寶貝。
“爹。”
嚴加應了一聲,為風雲無垠和初七介紹嚴豪,又讓嚴豪稱“溫公子”和“小公子”。
嚴豪見到風雲無垠俊美的面容,不由得多看幾眼。隨後他又好奇地看了看初七,見他一直低頭盯著那石頭,神色有些不悅。但大概因為嚴加教過他的禮數,他沒有介意,嘻嘻一笑,用嬌憨的語調對嚴加撒嬌。
那語調讓風雲無垠不禁渾身不自在,暗暗得意道:哼,還是寶貝最可愛。
想著,他不願再多留,捧著初七的臉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毫不在意在場的另外三人驚訝的表情,一手抄起那木盒,直接將初七打橫抱起,雲淡風輕地道:“嚴老爺,我們在馬車裡等。”
話音剛落,他和初七已消失在前廳,出現在馬車內。
初七安穩地靠在他懷裡,越看那石頭,越覺得奇怪,正要將木盒拿起仔細研究,手被風雲無垠抓起,輕咬了一口。
“爹爹?”他疑惑地看著風雲無垠。
嬌憨的模樣又讓風雲無垠生了憐愛之心,啵地親了一下他的唇:“小笨蛋,還不知有多少人摸過這個東西,讓爹爹先為它消毒。”“消毒”這詞語自是在現世時學來的,用在這時倒也合適。
初七瞭然地一笑,嗯了一聲,便見風雲無垠先用水元素將石頭淋過一遍,又在高溫的火球裡過了幾遍,之後再用水冷卻,用絲絹擦淨之後才遞到他手中。
他一直盯著風雲無垠的動作,看著他那麼仔細,都快要嫉妒那石頭了,昂起腦袋把自己的唇湊到風雲無垠嘴邊,不停地眨巴著大眼,暗示加誘惑,就差沒說“我也要抱抱,摸摸,親親”。
風雲無垠被他逗得輕笑出聲,一連在他的紅唇上親了好幾口,才抱著他斜靠在軟榻之上,用下巴蹭蹭他的頭頂:“寶貝看了這麼久看出什麼了嗎?”
“沒有。。。。。。”他抬頭看見風雲無垠打趣的目光,臉上一熱,很快又理直氣壯地道,“如果那麼簡單就讓我看出來了,那麼這個東西也不配讓我上心了。”
“呵呵,寶貝有理。”風雲無垠捏捏他的臉蛋。初七盯著那石頭看得聚精會神,他則盯著初七看得津津有味。
那塊石頭,風雲無垠也認真地看過幾眼。上面的線條錯綜複雜,確實很像一副地圖,但是他卻看不出來是哪裡的地圖。不過,他可以確定這幅圖確實隱藏著什麼。因為雕刻者最開始雕刻得極為認真,但到了後來,線條由粗逐漸變淡,就像是匆忙之間劃過。比如,一般人用筆寫字,開始寫的極為工整,且力道均勻,但當他有另一件急事要處理時,便會匆忙落筆,筆畫的力道也會不自覺地在最後變輕。這是一樣的道理。想必雕刻者當時也經歷了這樣的心情變化。這是第一點。另外一點讓風雲無垠得出這個結論的則是這塊石頭本身的價值。這並不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而是極為罕見的一種晶石,連風雲無垠也說不出它是什麼材質。俗話說,“物以稀為貴”,而且這塊石頭又珠圓玉潤,如果不是極為重要的資訊,雕刻者為何要把它刻在這麼重要的石頭上?
當然,這只是兩點猜測而已,上面的圖案是否真的為藏寶圖,他會非常樂意等著他的寶貝的答案。
父子兩人都想著自己的事,馬車裡一片溫馨。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了馬蹄聲和說話聲。
風雲無垠展開透視之眼,看見外面停著另外兩輛馬車和六匹馬。其中一輛是給那位小少爺坐的,另外一輛則裝著行李。騎馬的六人都身材魁梧,是同行的護衛。另有二人是趕馬車的。此外,還有一個身形嬌小、長相機靈的水靈小丫頭似乎叫靈兒,是專門照顧嚴豪的丫鬟。
看見嚴加走近,風雲無垠便用風元素捲起了布簾,對其微微頷首。
嚴加笑道:“溫公子,小兒便麻煩你多擔待了。有勞。”
“不必客氣,各取所需。”風雲無垠一語雙關地道。
嚴加只當他指的是他的傳家寶,再次抱拳後,便又去交代嚴豪。
又耽擱片刻,馬車緩緩前行,向著落雁城外而去。
一路上,風雲無垠陪著初七研究那石頭,不時將他摟在懷裡疼愛一番,趕路的過程倒也不無聊。
麻煩的卻是那嚴少爺,馬車走了不到一個時辰,便吵著要休息,明顯是沒有坐慣馬車,又或是覺得無聊了。
風雲無垠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