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傾城不可思議的開口,是他傷的。
“小五,他只是聽從我的命令而已,倘若你想找人報仇,找我好了,”蘇洵不想讓他們兄妹相殘,倘若必須有一個人為這件事負責的話,那麼,這個人,是自己。
“傾城,是哥哥不好,不求你原諒,只是別傷了自己,”少哲艱難的開口,倘若自己知道,一定不會下那麼重的手。
‘我們只是聽命令列事,你何苦那麼賣命麼,’傾城腦海中不斷出現一些片段,那是什麼,傾城卻不清楚,唯一知道的便是,那一定是自己所缺失的記憶。
“怎麼了,”喬子染看著不斷搖頭的傾城擔心的問著,她是不是又想起什麼了。
“你為什麼要傷他,”順手抽出牆壁的利劍指向洛少哲,有些決絕的開口。
“沒有為什麼,立場不同,”釋然的說著,是啊,立場不同,情非得已。
“小五,是我讓他去的,你不要傷害他,”擋在少哲的身前,深怕她一時激動,傷了自己的哥哥。
“讓開,”冷絕的說著,“我說過,傷害我哥哥,是要付出代價的。”
洛少哲苦笑,是啊,傷害她的哥哥,是要付出代價的,可是,那個時候,她要保護的是自己,而現在呢,終是物是人非,可是,自己真的死在她的劍下,她恢復記憶那一天怎麼辦,讓她情何以堪。
“小五,不要,”蘇洵搖著頭,輕柔的說著,將劍尖指向自己,“倘若必須有一個人為這件事付出代價,小五,殺了我吧,”狠心的閉上眼睛,他不想去逼她,可是,他也不想兄弟受傷。
“你們是以為我不敢麼,還是覺得我捨不得傷了你們,”音落,手中用力,劍尖猛的刺出,卻被人攔下,“傾傾,不要,”喬子染搖著頭,眼中,有著不忍。
“我,”傾城迷惑,看著眼前的幾個人突然發覺,明明那麼熟悉,卻又為何那麼陌生,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落崖的那天,到底有些什麼人,為何自己覺得一切絕對不是現在看起來那麼簡單,環顧四周,看著因為自己而昏迷的哥哥,傾城突然有些痛恨自己,為何總是要別人來保護自己,為何自己就不能保護他們一次,想到此,傾城眼前越發的模糊,似乎,她想起來了......
“傾傾,”喬子染接住軟軟倒下的人,“你何苦為難自己。”
“妹妹,”少哲不安的叫著,怎麼會這樣,“抱她出去,”說完,一行人迅速離去,剩下的,依舊是還未清醒的玉連城。
日出日落,傾城依舊沒有清醒的跡象,幾人不安的看著喬子染,後者搖頭,“是他自己不願清醒,我....無能為力。”
“妹妹,你是在怪哥哥麼,傷了最愛你的人。”
“就沒有辦法讓玉連城在最短的時間內醒過來麼,”蘇洵不解,難道大家都沒有辦法麼。
“有,”喬子染堅定的說著,“可是我不會。”
“是什麼,”疑惑的問著,既然有辦法,就一定可以找到會的人。
“洛神針。”
“什麼,”少哲驚訝的抬起頭,原來,真的自有天意。
“洛神針,傳說早已失傳,當年江湖盛傳,神乎其技,不過,沒有人真正的見過施針過程。”
“失傳麼,”想了想,開口道,“我知道誰會,”話音剛落,屋內的人齊齊看向洛少哲,後者將目光看向chuang上的人,“當今世上,會此針法的只有兩個人,可惜....”
“可惜什麼,”蘇洵焦急的人,既然有人會,只要玉連城一醒,一切便都迎刃而解。
喬子染同樣緊張的看著少哲,傳說啊,居然真的有人會,“你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我見過,”無奈的說著,蘇洵看著此刻少哲的表情,突然震驚,洛神針法,難道是....
“你想的沒錯,其中一個,就是我,”少哲看著蘇洵疑惑的目光後開口,“這也是我在喬子染說出後,震驚的原因,因為我自己都不清楚。
“那另外一個呢,”蘇洵心中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另外一個,可惜已經忘了,”失落的說著,這,也許也是天意吧。
“你們,”喬子染驚訝的開口,怪不得傾城對醫術如此敏感,怪不得她可以分辨任何一種藥材,原來,她竟身懷絕技。
“是,不過至於是誰傳給我們的,”稍作停頓,看向蘇洵,“我想,你應該知道的吧,”後者瞭然的點頭,是啊,難道說,當年的事情,和這個有關。
“既然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