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我爹地?為什麼?」聽他這麼一說,她心裡更疑惑了。
「我想娶他女兒,總要跟他老人家打聲招呼吧!」他斂眸瞅著她,笑眯起的黑眸綻出一絲邪氣。
「你娶……你娶什麼?!人家又還沒有答應要嫁給你!」她一時又羞又氣,握起粉拳不客氣地往他寬闊的胸膛招呼去。「我不嫁、不嫁、不嫁!你什麼話都還沒有對人家說,就要去美國見爹地,我不理你了啦!」
「你要我對你說什麼?」
「說……一些該說的話。」她粉嫩的雙頰浮上紅暈,羞得別開小臉,不敢多看他一眼。
「例如?」他邪氣地挑起眉梢。
「什麼喜歡、什麼愛之類的呀!」她抬起熠熠生亮的美眸,一副就是想要聽他告白的興奮模樣。
「愛?愛誰?」他故意裝胡塗,唇畔的笑意熾然。
「你……我不理你了啦!」她被他氣得說不出話,美麗的臉蛋瞬間皺成跟苦瓜沒有兩樣。
她變化快速的表情教他忍不住失笑,他伸出長臂緊緊地將她摟進懷裡,附在她的耳邊悄聲道:「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就是男人只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打,就算再多幾巴掌他都甘之如飴,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
「我才不滿意——」
下一瞬間,抗議的話語都還在她的嘴裡來不及被吐出,她紅嫩的小口就被他密密地封吻住,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管,不管!她一定要聽他說……說……說什麼呢?當她被他吻得七葷八素,腦袋裡一片空白之時,根本就已經忘了最初的堅持……
尾聲
老早就把齊天鴻當兒子看待的範曜原幾乎是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了小兩口的婚事,他們在美國舉行婚禮,婚禮上出現了一票範遙遙根本就不認識的男人,只知道在場的每個人除了齊天鴻之外,全部都很怕這些人。
婚禮之後,原本兩個人預定要去歐洲度蜜月,卻在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懷孕了,根本就哪兒也去不了,更別說是去度蜜月了,她好氣惱自己一結婚就懷孕,埋怨死了齊天鴻這個罪魁禍首,這樣彷佛在昭告天下他們在婚前就發生了「不可告人」的關係。
她氣呼呼地打他,但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只是笑著對她說抱歉,還說他下次一定會小心,這算什麼答案嘛!
不過,後來他的殷勤呵護教她釋懷了,在他的寵愛之下,開始覺得幫他生孩子似乎挺不賴的。
夏日的涼風徐徐吹來,面對園子長廊的門是拉開的,她坐在自己男人的長腿上,懷裡捧著一盆剛上市的紅櫻桃,吃了一顆,酸得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
「好酸……這櫻桃好酸,一點都不甜。」
「會嗎?我個人倒是覺得還好。」齊天鴻啄吻了下她沾著櫻桃汁液的小嘴,品嚐果實的酸味。
「從來沒聽說過你喜歡吃酸。」她納悶地瞥了他一眼,這盆紅櫻桃是小妹回來順手幫她帶的,只是她這個孕婦比較奇怪,不愛吃酸,反而愛吃甜。
「我並不喜歡酸味,而是隻喜歡這櫻桃的酸。」他聳了聳肩,大掌漫不經心地撫著她的長髮。
「為什麼?」她好奇地問。
「因為我的女人就像這顆櫻桃一樣,外表鮮豔欲滴,果實卻酸得嗆人,雖然她一點兒都不甜,不過……」他故意拉長了語調,笑看她氣鼓鼓的粉臉,長指輕彈了下她圓潤的額心,才又介面道:「她卻教我愛極了!」
「哼!什麼愛極了,你明明就在嫌我不夠甜美,不夠善體人意,還會嗆人……反正,我不理你了。」
說完,她害羞地別過臉蛋,整張臉兒紅得像那一顆櫻桃,誰說她不夠甜呢?當他說愛她時,她的心裡可是甜極了呢!
「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常不理我了唷!」他剛俊的臉龐微微地往她一側,長臂則是悄悄地環上她纖細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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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找的。」
她哼了兩聲,還是不打算理他,驀然,她驚呼了聲,感覺到自己的腰身被他牢牢摟住,嬌軀深陷入他寬闊的懷抱之中,動彈不得。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呀?」她揚起美眸,瞅著他深邃迷人的黑眸,有點期盼地問。女人嘛!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聽男人說愛羅!
「這……」
他故意擰起眉心,裝出認真思考的模樣,畢竟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老實說出當年他打從第一眼就看上了她這個十五歲的少女呢?
「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需要想那麼久嗎?我就知道,你一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