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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人生逢神運轉南北

詩曰:斷腸紅顏都是誤,紅顏卻被青春妒;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即成恩愛路。

且說那程奉見雲容敘苦楚,心裡倒覺酸酸的,都仍是隻字不提與那海神相處七年之事。遂慰道:“娘子不可哀苦,我且歸來,便不再遠去矣!”是夜,雲容備下酒餚,與程奉對飲開來,酒過數巡,雲容不勝酒力,又因心下激盪,半伏於桌上。

程奉見狀,遂上前將雲容摟起,攔腰抱將起來,入臥房而來。卻見房內紅幔高掛,蠟燭高映。雙個鳳燭,齊置繡榻之上。

程奉暗忖道:“興許是娘子趁我歸來當兒,專意佈置停妥的,想這一別數載。這空房孤枕,他定是受盡了苦楚。”想罷,慾火上升,將雲容置於榻上。三下兩下扯去其繡衣,便欲雲雨。

那雲容星眸微睜,急阻道:“容妾好生覷你一回罷!”言罷,含情露色,向那程奉。

程牽喜極,一把將雲容摟過,連親了幾道:“今夜且你極盡歡暢,以補償數載方歸之罪!”

雲容道:“常言道:‘久別勝新婚’自郎君別數載,妾時時遙天而望,終日以淚洗面,只可惜風月年紀已過,留得過清白身兒,郎君切勿唾棄。”

一句話勾起程奉慾火,腰間話兒突的挺直直豎起,雲容急急探出纖纖玉手,捻在手心,百般憐愛,道:“此寶物一別數載,卻依原是。”

程奉道:“請娘子相驗!”言畢將身臥下,令雲容上馬來幹,塵柄頂進雲容牝中。

雲容喜極,道:“內裡爽快無比!欲頂著花心哩!”程奉又一聳,雲容伊伊呀呀亂叫,兩手亂舞。

程奉知龜頭已抵在花心之上,故意不動。雲容道:“郎君速速頂撞,妾花心趐癢難當,丟煞魂靈兒哩!”程奉反將雲容肥臀捧定,兩手著力,朝上一拽,雲容呀的一聲,塵柄又進了一寸,直將花心頂得傾頹。

雲容手按程奉腿兒,蹲身坐起,以又狠力樁下。牝中淫水唧唧咕咕亂響。程奉翻身而起,將雲容橫陳繡榻,作那老漢推車之勢,將塵柄刺入花房,只聞得乒乒乓乓一陣亂響,已是一個千餘抽。

雲容身若柳擺,顛箕不已,玉股大張。情穴汪汪,吞鎖急驟。蓮瓣翻卷。

程奉又探手去捉住那一對雪白乳兒。雲容欲加火動,臀兒高高掀起,道:“心肝兒!妾正當要緊之進,加力些!”程奉領命,大抽大送,氣喘不及,紅燭早熄。

約摸一刻光景,二人俱都幹得大汗淋 。雲容又道:“親親,妾身一個死,卻也無憾,你可盡力罷!”言語之下,二人俱都神魂飄蕩,雲容伊伊呀呀,歡叫迭迭,亦或施此手段,將程奉話兒緊夾一回。程奉叫爽,只顧狠 ,又是五百餘抽。

雲容陰中湧出汩汩香泉,沿股而下。探手一摸,粘粘滑滑。又道:“親親!此時將水兒流盡,稍後怎能容我享用?”

雲容手抱趐乳,浪叫的響,卻不顧答話,使出周身解數。

雲容當不過,花心跳蕩不已,忽的大叫一聲道:“妾已丟了。”程奉覺雲容陰中一陣緊縮,知其佳境已至,遂緊抵花心不放。頃刻,雲容將身兒抖了幾十抖,陰精遂洩出。

程奉又吐過舌尖,先與雲容咂了一回,又將身子覆得嚴嚴實實。

雲容情濃興恣,道:“郎君且徐徐的 ,妾身徐徐的受用。”

程奉道:“還望親親弄開情穴,將塵柄納過,方可大於一回!”雲容亦不推辭,翻身跨坐於程奉腰間,雙膝抵榻,撫直塵柄,湊向陰門。正欲樁下。程奉探手捻住,道:“且慢,容我替親親弄些淫水兒出來,方能盡興。”言罷將龜頭直往兩片蓮瓣摩蕩挑刺不止。

霎時,雲容情穴大開,花心露首。口中嗚啞有聲,臀兒亂篩。程奉再一發力,陽物亦長了一寸,粗了一圍。

雲容探手捻住,道:“妾已熬不得癢了,且 將進去罷!”言罷,將臀兒掀起,手扶塵柄,照準牝間,輕輕坐下。

程奉道:“娘子且速套一回,我亦熬不得!”言畢,聳身上頂,只聞得唧的一聲脆響,淫水四溢,塵柄已連卵兒陷進去了。這場好乾,自不必細說。

後來程奉年過六十,容貌只像四十來歲的,可見是遇著異人無疑,若依著美人蓬萊三島之約,他日必登仙路也,但不知程奉不過是個經商俗人,有何緣份得此一段奇遇?說來也不信,卻這事是實實有的。可見神仙鬼怪之事,未必盡無。有詩為證:流落邊關一俗商,卻逢神眷不尋常。寧知鍾愛緣何許?談罷令人慾斷腸。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