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少佐遲疑地點了點頭,向譚智文承認,這個叫李茹的女特工,確實嘴硬,他目前什麼情報也沒得到。
藤野少佐突然話鋒一轉道:“東野君,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女特工叫李茹的?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抓住了他?”
譚智文不慌不忙地道:“四個月前,我奉井上少佐之命,偽裝成支那人,打入了他們的特工組織。”
“據我瞭解,這個李茹,就是中-共在內蒙地區的負責人之一。井上少佐在得到我的彙報後,嚴令我必須盯上這個女特工,設法取得他的信任,從她嘴裡,套得有關蘇軍的秘密情報。”
藤野少佐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井上少佐能有如此眼光,果真是我帝國的優秀特工。現在東北和內蒙一帶的中-共地下黨,全都為蘇軍所用,若是能抓住這些特工,並讓他們開口,確實能套得許多蘇軍的絕密情報,有利於我帝國士兵在諾門罕地區的作戰行動。”
譚智文一聽藤野少佐的話,趕緊畢恭畢敬地道:“藤野少佐,您的這番話,讓東野深感佩服。藤野君,您能抓住支那女特工李茹,可見藤野君也是一位帝國的優秀特工。”
藤野少佐得意地笑了笑,譚智文話鋒一轉道:“可是,藤野君這一插手,全面攪亂了我的計劃。當藤野君在小王鎮上抓住李茹後,中-共地下黨就開始策劃營救李茹的行動。”
“我以種種理由,否定了他們的營救方案。藤野君想必也知道中-共特工的厲害,如果他們真的在沿途設伏,藤野君能不能順利到達這兒,還真的很難說。”
藤野少佐嘆了口氣道:“是的,東野君說的一點沒錯。”
譚智文趁勢說道:“我們沿途跟蹤藤野君,見到藤野君並沒有急於回到齊齊哈爾,而是來到了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地方,我就明白了藤野君的用意。”
藤野少佐吃驚地道:“東野君,你是怎麼知道我要到齊齊哈爾的?你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
譚智文狡黠地一笑道:“藤野君,您別忘了,我們都是帝國的優秀特工。如果我連這個也摸不透,就配不上帝國特工的稱號,井上少佐也不會如此信任我而委以重任。”
藤野少佐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道:“東野君說的極是,我倒想聽聽東野君是如何判斷的。”
譚智文呵呵一聲道:“藤野君,您抓到了李茹後,隨即向東而來。我想藤野君這麼優秀的帝國特工,決不會是帶著支那女特工,到這裡來遊山玩水的。這兒過去,不到四百里路,就是齊齊啥爾,那兒有帝國的情報機構,也方便與關東軍司令部取得聯絡,所以,我料定藤野君必是想帶著支那女特工回到齊齊哈爾加以審訊。”
藤野少佐點了點頭,譚智文接著道:“既然藤野君是想從支那女特工嘴裡得到重要情報,那為什麼藤野君會出人意料地來到這裡,並在這作短暫停留呢?很明顯,藤野君是估計到了地下黨必會採取營救行動,肯定會在藤野君可能經過的路上設伏。”
“我猜藤野君是個極為謹慎的人,為了避免最壞的情況出現,藤野君才會帶著人出人意料地來到這裡。如果藤野君在這裡小住幾天,那麼,沿途設伏的地下黨,不見押解李茹的藤野君經過,便會以為他們錯過了營救的機會。”
“這樣一來,藤野君幾日後再押解著李茹到齊齊哈爾,一路上再也沒有顧慮,必將順利到達,並從李茹嘴裡審出有關蘇軍的重要情報。”
藤野少佐咧開了嘴,驚了好大一晌後,方才緩緩地說道:“東野君,你說的一點沒錯。藤野很慶幸,如果東野君不是我們帝國特工,那你必將是我帝國最危險的對手。”
譚智文呵呵一笑,神秘地道:“藤野君,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如何進入這裡的?”
藤野少佐點點頭,譚智文慢悠悠地說道:“藤野君,我帶著那三個支那特工,一路盯蹤你,來到了這山谷附近。嘿嘿,我要取得李茹和那三個支那特工的信任,就必須從這裡把李茹營救出去。”
藤野少佐一下子警覺了起來,他搖了搖頭道:“東野君,很抱歉!我好不容易抓到這麼一條大魚,是不會答應讓你把她帶走的。”
譚智文皺了下眉頭道:“藤野君,我不但要帶走李茹,而且還需要你的配合。我為什麼要這麼做?藤野君,你知道阿拉爾大橋嗎?”
藤野少佐搖了搖頭,譚智文道:“藤野君,這阿拉爾大橋在蒙古邊境上,是我帝國軍隊運送物資到前線的一條重要通道。”
“李茹配合蘇聯軍隊的行動,早就策劃了一個秘密炸燬阿拉爾大橋的計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