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以期能留個好印像,好在大把收復的漢中府州縣中謀一份好職務。
梁軍軍營戴風軍帳內,許梁與戴風圍坐一桌,喝著小酒,商議著軍務。
戴風半是感嘆,半是鄙夷地道:“論臉皮厚,心腸黑,天下沒有人能比得過朝庭的官吏。哼,先前咱們剛奪回漢中府的時候,局勢尚不明郎,大人你看那些潛伏在漢中府境內的官員,可有哪個上杆子的跑來拜會洪參政?哪怕是提供些糧草物力也好。你再看看現在,聽聞我軍將順義王朱子健打得屁滾尿流,趕出了漢中府境,這些個官員便一個個如同聞著腥味的貓一樣,成群結隊地往知府衙門裡跑。真是不要臉。”
許梁瞟了戴風一眼,好意地提醒道:“戴將軍,你似乎忘了,說起來,你我都算是大明朝庭的官吏,你罵他們,豈不是將咱們也一塊罵了!”
“呃,”戴風咂吧咂吧嘴,揮手道:“大人,咱們跟他們不一樣!”
許梁哼哼一聲。
戴風又好奇地問許梁道:“大人,老夫聽說,洪參政有意撮合了了小姐給大人你做妾?有這事沒有?”
許梁一拍額頭,表情痛苦地道:“可不是嘛,這老傢伙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這兩日見著我便催著我去將那了了小姐接過來住!我都被他弄怕了。咦?這事你怎麼知道?”
戴風憋笑不已,道:“洪參政猜到大人你臉皮薄。便讓我找機會勸勸你。嗯,其實,仔細想想,那個了了小姐嫁給你做妾。倒也是樁美事!”
許梁無語了,瞪著戴風叫道:“戴將軍,老岳丈!你可是把女兒嫁給我了的,你就不怕我將那了了娶進門來,搶了你女兒的位置?”
戴風頓時就如同被什麼蜇了一樣。驚叫道:“你敢?!鶯鶯的許府二夫人的位置,誰也不能搶走!”
許梁咕噥道:“那你還幫著洪參政鼓動我納妾……”
“你在那嘀咕什麼?”戴風耳朵極尖,擺出老泰山的威嚴,瞪著許梁問道。
“沒,沒什麼!”許梁道。
聽得手下青衣侍衛來報,今日拜訪洪參政的官員都已經離開了,許梁便拜別了戴風,返回漢中知府衙門。
戴風在原地轉了兩圈,心裡隱隱地擔心,許梁真把了了小姐娶進門。時日久了,以那了了小姐的姿色,才藝,沒準還真能佔了許府二夫人的位置。戴風覺著,還是得搶在許梁將了了接過來之前,與了了小姐商談好,確保自己女兒戴鶯鶯的二夫人地位萬無一失。
戴風當即點齊一隊親兵,親自趕往那處宅子。
來到宅子外邊,卻見硃紅的大門緊閉,親兵敲了半天門。裡面都毫無動靜。戴風心中大奇,命親兵撞開大門,一隊人馬衝了進去。
宅院裡面,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傢俱擺設一如幾天前的擺放,二樓的那一圈兒小房間,門框邊上標牌依舊掛著,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丫環,粉頭一個都沒見著,至於尋香客。更是連影子都沒有。
戴風大驚之下,將暗自留在宅院周圍監視的青衣衛偵緝處的探子叫來,詢問情況。
探子回憶道:“自前天開始,這宅子就閉了門,不做營生了。今早上還曾看見裡面的丫環出去採買過,到後來便沒動靜了。”
戴風臉色一變,沉聲問道:“可曾看見宅子裡的那些人離開過,特別是那個了了小姐?”
探子很肯定地道:“未曾看見。”
戴風轉而朝親兵厲聲喝道:“給我仔細搜,這宅子肯定有密道。”
親兵應諾,在宅子裡展開搜尋。戴風猶不放心,又叫了幾名青衣衛的密探過來,幫著搜查隱藏的密道。
了了小姐忽然消失的事情,許梁很快就知道了,帶人趕到那宅子裡,聽了戴風的稟報,也覺得十分蹊蹺,命人仔細搜查。
終於,在後院廚房裡的一處廢棄的灶臺下,發現了一條密道,密道口用一口半破的鐵鍋蓋著,尋常時候根本很難發現。梁軍士兵沿著密道到達出口位置,居然是街道的另一端,離著宅子足有兩三里路程,密道之中,有大隊人馬透過的痕跡。
許梁和戴風得知後,對視一眼,都從各自的眼中看到震驚之色。
許梁沉聲說道:“這個了了有古怪!”
由於不知道了了小姐是什麼時候透過密道離開的,這時候再關城門,全城搜捕都沒有任何意義,許梁除了在漢中城內廣佈眼線,暗中加強對漢中府的監控之外,也沒有旁的辦法。
許梁將了了的事情講給洪參政聽。洪參政聽了,沉默半晌,看向許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