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努力耕耘,但卻是光開花不結果,兩年下來,兩位夫人的肚子依舊平平,毫無動靜。
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身無所出,便一直是許府兩位夫人心中的隱痛。現在好了,馮素琴和樓仙兒作為許府明媒正娶的夫人,尚未生下子嗣,結果外邊許相公難得胡搞一回,居然超常發揮,一擊命中。
雖然了了的身份是低了些,但了了若生下兒子,便是許府當之無愧的小少爺,將來的許府家業的繼承人。縱觀史書雜記,母憑子貴的事情還少嗎?
好幾次,馮素琴和樓仙兒都想著派幾個青衣衛的高手,敲敲潛過去,一刀結果了她,又擔心許梁得知之後不好交待。
馮素琴和樓仙兒將了了小姐恨得牙根癢癢,卻奈何她不得。兩位夫人茶飯不思,過得極不順心。
這天,許府在街上採買的下人一路邊奔著跑進許府,跑到馮素琴和樓仙兒面前,驚喜地叫道:“大夫人,三夫人。老爺回城了!”
“是嗎?”聽聞許梁回到了平涼府,馮素琴和樓仙兒又驚又喜,問道:“現在到哪了?”
家丁道:“我回來報信的時候。老爺剛進東城門,這會該走到長樂大街了。”
馮素琴道:“快。你再去看著,相公快到門口的時候回來通知一聲。”
待家丁領了指令,興沖沖地再跑上街去。馮素琴和樓仙兒兩人便回屋,各自叫上貼心的丫環,仔細梳裝打扮起來。
許梁回城的訊息很快傳遍了許府上上下下。許府大管家鐵頭急忙招呼家丁們打掃院子,擦洗門窗,又去將在外面與一堆老頭下象棋的鐵四爺找回來。
許府頓時暄鬧起來。過了半個時辰,探住的家丁回報。許梁的馬車已經進了許府的街道上了,正朝許府走來。
馮素琴和樓仙兒便領著家丁下人,喜孜孜地大開許府正門,迎出大門外。
街道上掃灑一新,街上也沒有什麼人,許府一大夥人便靜靜地候在許府大門外。
遠遠地聽著馬車軲轆聲及馬蹄聲在街角響起,許府的眾人便打起精神,屏住呼吸,眼巴巴地看著街角,期待著許梁的那輛馬頭出現。
然而。馬蹄聲微亂,似乎在街角的某個地方停了下來。許府眾人又等了半盞茶的功夫,仍然未見著許梁的馬車過來。
“怎麼回事?”馮素琴喃喃問道。
樓仙兒搖頭。“不知道啊……相公都到家門口了,怎的還不進府呢?”
然後,一名許府家丁自街角跑了過來,停在馮素琴面前,臉色怪異地拱手說道:“大夫人,老爺他進別人家院子裡去了……”
馮素琴一驚,“誰家院子?難道相公他找黃道周還有公事?”
街角便是平涼推官黃道周的家,馮素琴理所當然地想到許梁是去找黃道周商議公事去了。
家丁搖頭,遲疑著說道:“不是……大人去了了小姐家了……”
“什麼?!”馮素琴和樓仙兒頓時大驚。隨即大怒,兩位許府夫人便捥胳臂擼袖子。雌威大發:“相公眼裡還有沒有我這位許府正室夫人!”
樓仙兒也罵:“定是了了這狐媚子半道勾引了相公前去!”
“走!今日我便要教教某些人做小的規矩!”馮素琴大怒,當即朝後一擺手。領著一眾許府家丁朝了了小姐的住處衝來。
鐵頭和鐵四爺兩人落在後面,見這個陣仗不禁面面相覷。鐵四爺瞧著鐵頭額頭上冷汗直冒,不禁語重心長地戲戒道:“乖孫兒啊,你可要記住了,男人拈花惹草,風流成性都不算啥大毛病,咱們三少爺還算是好男人,只是在處理妻室和情人的技巧上有待提高。走,咱爺孫倆也跟過去瞧瞧,沒準一會打起來,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替三少爺勸個架……”
馮素琴和樓仙兒兩人如雌虎下山,怒氣衝衝地推開守在門口的青衣衛,大步走進了了的院子,徑直往裡闖。
這宅子她們前幾天剛來過,可謂熟門熟路。
院子也有幾名青衣衛,見馮素琴和樓仙兒進來,驚愕一會,便連忙施禮。
再穿過天井,進了內院,馮素琴和樓仙兒猛一抬頭,見了院內的情況,不由停住了一往無前的衝殺腳步,驚疑地看著。
內院裡兩排青衣衛執刀而立,目露兇光。四名家丁,兩名丫環和一名管家被青衣衛強按著跪倒在院中的青磚地面上,每人脖子上架著柄寒光閃閃的朴刀,嚇得瑟瑟發抖。
院中央,許梁幾乎在咆哮:“說,了了去哪了?!”
管家渾身顫抖如同篩糠,畏懼地看著許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