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
突然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朝校場方向趕來。
司馬求道目光轉向馬蹄聲方向,見一隊約摸二十幾騎的騎兵縱馬過來。
這幫兔崽子越來越沒規矩了!軍營縱馬,這可是重罪!司馬求道臉上閃現一道慍怒。自他接掌梁軍東大營之後,雖然軍中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但像軍中賭錢,縱馬,打架鬥毆的事情時有發生。
看來是該下力氣整肅軍規了!司馬求道想著,目光陰沉地盯著那越來越近的騎兵隊伍。忽然,司馬求道微微變色,因為他看清了這隊騎兵的裝束,這不是梁軍騎兵營的騎兵,而是青衣衛。
青衣衛直屬許大人,並不歸司馬求道管轄。
再看清了當先一人的面貌時,司馬求道眼睛猛地睜大了,最初的反應還是隻當是自己看錯了,使勁揉了揉,再瞪圓了眼珠子仔細看著,臉上的激動便再難抑制,轉身大步迎了過去。
“末將司馬求道恭迎許大人!”司馬求道堪堪來到許梁馬前五步遠的地方,便單膝跪地,抱拳拱手,看著許梁激動地道妖精的魔匣最新章節。
許梁翻身下馬,上前將司馬求道扶了起來。道:“司馬將軍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大人,您可算回來了。將士們都盼著您回來呢。”司馬求道起身後,說道。
許梁呵呵笑著。目光往正在操練的梁軍方陣中看去,道:“這是在出早操?”
“是。”司馬求道點頭道:“末將無能,接管梁軍之後,治軍上沒有什麼提升,只能嚴格按照大人當初制定的治軍方法,一件件落實下去。”
許梁臉上露出讚賞的神色,欣慰地道:“我梁軍不需要太多的創新,能夠遵守現成的老規矩。司馬將軍便算是合格的將軍了。”
司馬求道一陣愕然,隨即難為情地道:“大人過謙了。大人,梁軍將軍士們盼著你回來,如今大人到了東大營,還請上臺為將士們鼓鼓勁。”
許梁爽朗地道:“好,本官也好久沒有與將士們談話了。”
司馬求道陪著許梁登上平臺,司馬求道朝那指揮梁軍操練的掌旗官揮手命他暫停下來。
梁軍方陣停止操練之後,眾將士便看清了平臺上的許梁。嗡的一聲,梁軍方陣中暴出一片驚呼聲。
“是大將軍!大將軍回來了!”
如潮的驚呼聲匯成一片,隨後。六千梁軍齊齊跪倒,高呼道:“參見大將軍!”
如雷的呼聲,熱切的眼神。面對這種情況,許梁不禁熱血上湧,這些才是真正忠心於自己的人馬!最自己最後的倚仗!目光眾數千雙眼睛中看掃過去,許梁很容易便認出了許多熟悉的眼神,那是一路跟隨許梁從江西建昌縣的巡防營過來的人,這些人從最基層計程車兵做起,累經幾年,如今已成為梁軍中的中堅力量,基本都在哨官。把總一級,更重要的是。這些人的忠心不用置疑。
司馬求道上前兩步,雙手在半空中往下壓了壓。沉聲道:“請大將軍訓話!”
“請大將軍訓話!”
校場上,如雷的呼應聲再次響起。
許梁挺起了胸膛,直視著校場上數千梁軍將士,待呼聲漸漸停歇下來,許梁才朗聲說道:“諸位梁軍將士們!幾個月前,我把你們交給司馬將軍的時候,就曾說過一句話,無論我許梁身居何職,人在哪裡,你們,始終是我許梁的生死兄弟,只要我許梁在,梁軍的軍旗便永遠不倒!”
“大將軍!大將軍!”校場上的震耳欲聾的呼聲再次響起。
許梁在校場上的講話持續了半個時辰,然後司馬求道陪著許梁回到東大營中軍大帳。
一進大帳,許梁臉色便嚴肅起來,盯著司馬求道,沉聲道:“司馬將軍,本官此次回來,是要做一件與我梁軍上下生死悠關的大事,司馬將軍,你可願隨本官一道前往?”
司馬求道早就猜到許梁此次突然回來,肯定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聽得許梁神情鄭重,司馬求道也是肅然應道:“末將的身家性命,早就託付與大人了!大人但有指令,末將莫不遵從!”
許梁審視地盯著司馬求道,緩緩點頭,道:“好,司馬求道,本官果然沒有看錯你!傳令梁軍,盡起梁軍步兵兩萬,騎兵三千,炮兵兩千今晚子時起程,奔赴固原城!”
司馬求道一臉驚駭,震驚地看著許梁。如今西北各地民軍都相繼被招安,西北的動亂局面獲得了短暫的安定,而主持招安事務的三邊總督楊鶴,憑藉著這些功績,一度受到朝庭的嘉獎。而眼前許梁與三邊總督楊鶴的緊張關係,司馬求道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