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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早上起來又想知道這事是否發生過了。我老是心驚肉跳的。情況到了這個份上,我幾乎都幹不成活兒了。
古茜一直注意著我,一天她說道:“你為什麼不休息幾天呢,查理大叔?”
“我離開了留你一個人,這會不合適的。”我對她說。
她有點憂鬱地笑笑。“用不著擔心我,我壯得能保護自己的。”
事情的結局是,我去了奧馬哈幾天——這是我曾犯下的最嚴重的錯誤,因為我回來時,井已填上了,而且我也沒有再看到古茜。
媽媽撿起一摞碟子。“你是說你去了哪裡?你就沒和律師提起那事?”
“我當然告訴律師了。”查理大叔氣憤地說。“他們第二年4月就把古茜絞死了。”
將計就計
作者:小弗朗西斯…M…內文斯
由於週末下了一場冰雹,汽車旅館的清潔女工們星期一早上上班都遲到了。被分去打掃西廂盡頭房間的婦女禮節性地叩響了114號房間的門,然後用總鑰匙開啟鎖走了進去。
她在看見綠色長絨地毯上橫躺著的一幕後尖叫了一聲,然後順著走廊一口氣跑了出去,內心充滿了恐懼。十分鐘之後,科迪警察局的人趕到了現場。第二天,聯邦調查局總部發來了指紋報告後,他們才瞭解了一些情況。其它的情況他們一無所知,並且即使有人告訴他們的話,他們也不會相信。
她準確地按照指令行動。星期一早上不到五點鐘的時候,西北航空公司的客機降落在比靈斯,而五點三十分以前她就從行李申領處附近的一個收費的電話亭那兒租了一輛車。當夕陽從環繞四周的美麗山峰後面落下去的時候,她正越過蒙大拿的邊境進入懷俄明。車在鋪滿瀝青的雙行車道上下巔簸,像一條鐵軌蜿蜒在雄偉的群山之間,一直把她帶到了科迪邊上,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左右。
有人告訴她,別人已在西部汽車大旅館以安…錢伯斯的名義給她訂好了房間。確實訂好了。她登記之後開啟了兩個小手提箱,然後把那個灰色的合金材料製作的大盒子放在了房間的壁櫥裡面並鎖上了。接著,她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藍色的緊身衫褲,開啟電視機,坐下來等著。若有必要的話她要等到星期一去。指令就是這麼多。
星期五過去了,接著是星期六,星期天。她聽著冰雹砸在街上的刺耳聲,剎車的尖叫聲,還有汽車啟動不起來的嗚嗚聲。冰雹對她沒有影響。她呆在房間裡看著一家當地電視臺的節目,讀著她帶過來的一大堆平裝本浪謾小說。她每天都跨過走廊到咖啡店裡去匆匆忙忙地吃三頓飯。為數不多的其他幾個顧客都是小卡車牛仔,他們戴著斯泰森氈帽在那裡大吃大喝。他們中間誰都不是她要等的人。她想知道冰雹是不是阻住了他到這裡來。
星期天上午十點的時候,她正裹著毯子坐在床上,無聊地收看著一家當地電視臺的新聞節目,這時她的房門上響起了一陣急促而輕巧的敲門聲。她跳了起來,抹平了床罩,開啟鏈子鎖,然後把門開了一條兩英寸寬的縫。“您是哪位?”
“軟體工人。”這句話正是她所盼望的。
“我是硬體工人。”她按照指示答道,然後小心地拉開門把他讓了進來。他身材魁梧,滿臉皺紋,四十歲上下,穿著一件罩著大半身的棕黃色絨面革夾克,領子是羊皮製的。他取下頭上的尖筒帽子後,她才發現他有些禿頂。他把夾克扔到桌上後審視著她。
“你肯定不是弗蘭克…波里希,”他說,“那麼你到底是誰?”
“阿林…卡弗。弗蘭克的一名助手。”她向他伸出手,心想他會跟她握手。“如果你看過他寫的專欄,你很可能看到裡面提到過我的名字。我是給他搞調查工作的。”
“從來不看他寫的專欄,”這個人嘟噥了一句,“我認為應該不允許報社的記者像波里希那樣攻擊公眾。請證明你到底是誰。”他說話帶著濃重的西部口音,幾乎和加里。庫珀一樣,但是又太柔氣,好像喉嚨腫了似的。她挪著步子往房間另一面的一張有塑膠貼面的桌子退去,她那隻裝得圓鼓鼓的手提包放在房間另一面。
“拿著包就站在原地別動,”這個人命令道,“我自己來找你的身份證。”他闊步跨過房間,小心地走過她,伸出手拿起包,並把裡面的東西都倒在了床上。
“沒有槍,”她告訴他,試圖控制她逐漸感到的氣憤,“錢也不在那裡。你以為我是傻瓜嗎?”
他翻開她的鱷皮皮包,翻找每個透明視窗信封裡的塑膠卡片。“好的,你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