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吻過來,依舊是微涼的唇,他細細描摹著我的唇線,我頓時呼吸受阻。他輕輕撬開我的唇,我感到一陣溼熱,然後是他的舌,極盡挑逗之意。我被弄得像要死去一般,腦子裡越來越渾濁。
“小阿端,不要忘了呼吸呀。”耳邊是他調笑的聲音。
我悲從中來,看了那麼多的春宮圖還是不行啊!我一時嗚咽出聲,憋得滿臉通紅。
趙騷包終於鬆開我,他無奈:“小阿端,你個小傻子,不是讓你呼吸了麼?”
我欲哭無淚:“怎麼呼吸呀?”
他颳了刮我的鼻子,依舊笑盈盈的:“你鼻子用來做什麼的?”
我著實討厭此番情景,我滿臉紅暈還要受人調笑,我鬱卒極了,所以我怒了,而且後果很嚴重。
我一把摸向趙騷包的胸膛,我一驚,居然是不同往常的火熱,我再往裡一探,更加驚訝了,忙問:“你受傷了?!”
趙騷包還是笑:“怎麼辦?小阿端,被你發現我的秘密了,可是那些發現我秘密的人都死了。”
他雖然笑,但是話語卻帶著一股冷意。剛才一絲絲曖昧、笑意一下子消散了,我十分識時務:“我什麼都不知道。”
趙騷包卻一把又扯過我,我一下子就撞進他的懷裡,只聽到他憋著笑:“你很怕我?或者很怕死?”
他一下子又笑意盈盈,我心裡一陣發怵,也笑盈盈地抬頭看他:“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惜命。”
他嘆了一口氣,又說:“我跟人打架了。”
“啊?”這跳躍性也太快了吧?
他掐了掐我的腰:“我說我跟人打架了,所以才受傷的。”
“啊,原來你是被人揍了啊。”
趙騷包笑了笑,我估摸著這廝又帶了一絲冷意,他說:“那人死了。”
我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他說死這個字的時候就像是說天氣一般稀鬆平常。我拽住他的手,問他:“你會殺了我麼?我知道了你的秘密。”
他終於正常地笑了:“我為什麼要殺你?”
他沒說不會,只是問我為什麼。此時此刻,我不敢肯定,將來有一天這個對我笑盈盈的男子會不會對我揮刀相向。我安靜地躺在他懷裡,十分識時務不再提起殺不殺的問題。
趙騷包又開口:“我來做生意的,院子裡的大米是用來接濟災民的。”
我沒有回答,他說這些是為了什麼?向我解釋?我覺得沒有必要,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好裝睡。
翌日,晨間的陽光照進來,有絲熱的天氣,我卻突然覺得空空蕩蕩,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丫鬟敲門進來,“少夫人,少爺吩咐早飯備好了,就在偏廳。”
我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翹碧。”
“翹碧,你們少爺去哪了?”
她神色飄忽:“奴婢不知。”
明顯騙人,我不想為難她,去了偏廳,不過當我看見簡單的白粥時,終於怒了。我裝惡狠狠的晚娘臉,指著這白粥:“趙家敗了麼?”
翹碧很害怕,搖頭:“沒有,沒有。”
“到底是誰吩咐的早飯?”
翹碧還是唯唯諾諾、唯唯諾諾。
我急了,繼續橫眉冷對,再次問:“到底怎麼回事?”
那丫頭噗通一下子跪在面前,哭著說:“我錯了,少夫人,我錯了……”
“我要聽的是實話。”
翹碧終於哆哆嗦嗦地說了:“以前住這宅子的主子都是這麼吃的,廚子一時沒注意。”
我瞭然了,趙騷包會犯這種錯誤,打死我都不信!你看看,吃肉吃出禍端來了吧?裝傻裝不了吧?有人逼你出手呀,趙瑞端,你待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我與好友一起吃早飯,突然說起對我的印象,某女十分淡定的給出兩字:“彪悍抽風。”
我怒:“哪有!”
她但笑不語。
我狗急跳牆:“我專欄還是很文藝的!”
她再笑:“有本事你就拿出來!”
我:“……”
大家說,文藝不文藝!
18、青蔥少年
18、青蔥少年 。。。
我搓搓手掌,準備在趙騷包回來時大幹一番。好好裝一番怨婦模樣?抑或是裝一個成熟淡定的大房模樣?只不過,我還沒想好時,趙騷包已經不把這個機會給我了。
夕陽西下之時,他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