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劍快?”
說話間陶若虛手指尖微微一抖,倏地,一條泛著青光的白練從空而降,當眾人再次看向他的時候,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條軟劍。
唐朝臉色微微一變:“我知道你很強,但是這不能代表我比你弱!今天,註定是你的死期!因為,你阻擋了我前進的道路!”
陶若虛哈哈一陣大笑:“我阻擋了你前進的道路?事實上不過是你被功名利祿矇蔽了雙眼而已!有些事情並非是你可以想象的,很多很多人一直都在想著要我項上人頭,可是很遺憾,從來未曾有人成功過!有人說我囂張,有人罵我瘋癲,但是每當我從別人的刀口或者槍眼下活過來的時候,我所知道的一點只是我足夠強大!你,去死!”
倏地,陶若虛手中長劍釋放出一道巨幅的光芒,整個劍身上流光溢彩,像是清晨的朝霞婆娑在碧波盪漾的湖面,留下一陣陣交織變幻的光輝。周圍數十人雙眼頓時被這強烈的光芒所刺痛,竟是不約而同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就在這短暫的零點幾秒的時間裡,陶若虛動了,他手上的長劍像是翻飛不止的傾天駭浪,在一陣無比狂烈的罡風包裹下,飛也似地旋轉而開。就像是萬千櫻花徐徐而落,其中百般風情交織一處,竟是讓人難以望穿其中萬一。
劍過無痕,甚至連一滴血液都未曾留下,瞬間,地面上傳來了一陣撲騰撲騰的聲響,再看時,卻已多了數十條屍體。燈火輝煌的大廳裡,一片霓虹色相交一處,凝聚成恬淡而又溫馨的景象,倘若不是因為這個人的出現,或許這裡會依舊這麼富有生機,持有曖昧氣息地呈現下去。
但是,因為他,這一切開始變得猙獰,這一切開始變得不再寧靜!他單膝著地,長劍拄在地面上,漢白玉的地板上戳出了一個菸頭大小的窟窿。他的臉上十分平靜,碎髮飄飄遮擋住了半張臉龐。他笑了,在自己連殺數十人之後,發出了一陣極其慘狀的笑意!
他猛地起身,長劍微微指向身後一群持槍武警,喝道:“我說過,讓我進去,你們繼續服從各自的命令,倘若有人膽敢攔我,他們便是你們的下場!”
這群武警徹底傻了,他們不是未曾見過血腥的場面,即便是面對黑道大亨也不曾流露出一絲畏懼的神情,但是在陶若虛跟前,在見證了陶若虛所釋放的王者之氣的時候,他們迫不得已地低下了自以為高貴的頭顱!鬥勇鬥狠,他們著實不及陶若虛萬一!
青龍冷冷看了地面上的眾人,心頭同樣十分驚愕,他也是練武之人,並且自以為功力已臻化境。不過直到今天見識到了陶若虛的身手後,才意識到自己與他相比,著實太過小巫見大巫了些!
陶若虛從出手到止住身形,立在場中央,不過是數秒鐘的時間。甚至快到,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道黑色的陰影從瞳孔裡閃過,隨後便再也找尋不到蛛絲馬跡!他們來不及開槍,便已經圓睜著雙眼走向了陰曹地府。最讓青龍吃驚的不在於陶若虛從始至終如何出手自己未曾看清,不在於陶若虛究竟用了怎樣的招式,而是他竟然做到了真正的滴血未見的境界!
他的身手實在太快了,三秒鐘的時間擊殺數十人,平均下來每秒斬殺十人之多,並且最尤為恐懼的還在於他只是馭氣傷人,利用劍氣打入人的死|穴,從而制敵!這其中所涉及到的不僅僅是認|穴的精準,更在於力道的拿捏。
劍氣剛猛,絕非易於之物,想要駕馭劍氣本身不僅要有高深的內力,更需要有如火純青的定力。用劍氣傷人對於高手雖然簡單,但是能拿捏到只傷及|穴位,不穿破身體顯然是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這畢竟是主席所召開的宴會,隆重性無須多說,這裡聚集了眾多名流大亨,死人不是不可,但是倘若弄得滿地狼藉,鮮血成攤,顯然是一件不大吉利的事情!也正是因為如此,陶若虛才會露了這般漂亮的一手!
青龍此時對於陶若虛的敬服是發自肺腑的,強者可以傲然一切,但是絕對不能目空無人,尤其是比自己更高一籌的高手!他見陶若虛震住眾人,連忙吼道:“從現在開始這裡所有的事物完全交由我處理,我便是你們臨時的隊長!現在,我命令你們立刻將這群人的屍體運往頂樓,從專用電梯上去,儘量不要引起轟動!如果誰膽敢有一絲一毫的違背,那我便送誰上西天!這不是玩笑,而是命令!青龍話音一處,人群頓時傳來一陣騷動,由於己方人多勢眾,這群武警雖然被陶若虛的氣勢所鎮,實際上真若說心甘情願地由一個陌生人領導自己,那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青龍見這群人膽敢藐視自己,心中火大,向前邁了幾個大步,倏地一掌拍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