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寶聽了,閉著眼睛道:“趙曦和如何一起去弄輛車開過來。”
說完擺擺手示意二人動作快點。
趙曦和娘娘腔領命,二人挑挑揀揀後,進入了一輛商務型別克車。
小丫頭興奮的打著了火,按照記憶倒騰了一番。
“砰”
別克撞到了路邊的消防栓,趙曦爆了個髒口,然後努力晃著方向盤。
最終,隨著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別克車不情不願的緊貼著消防栓換了一個方向,向前駛去。此時的車子已經付出了兩個車燈破裂和保險槓掉落的代價。
眾人看著晃晃悠悠的開到面前的車子,都覺得趙曦的語言表達十分準確,她確實僅僅是能開而已。
娘娘腔已經用安全帶把自己緊緊綁在了座位上,嘴唇緊咬著。
似乎坐這小丫頭的車是一個勇敢者的遊戲。
林宇飛微微嘆氣,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咬咬牙坐到了副駕席,開始扮演駕校教練的角色。
“打火,鬆手剎。”林宇飛囑咐著。
“什麼手剎?”趙曦一臉茫然。
“算了,你沒拉,踩離合!”林宇飛掃了一眼手剎位置,繼續指導。
“什麼離合?”趙曦繼續一頭霧水:“你說的是哪個?”
“好吧,咳咳。左邊踏板叫離合,中間的是剎車,右邊的是油門。”林宇飛給趙曦補上了基礎一課。
“喔,原來這幾個踏板叫這名字,我以前就看別人開的,自己試出來的。”趙曦講述了她的光輝經歷。
林宇飛揉了揉太陽穴,呻吟道:“你厲害!走吧。”
商務車晃了晃,停住,晃了晃,停住,兩次後,終於能正常前進了。朝著奈威爾上校所在的那個港口前行而去。
病毒的擴散幾乎使人類滅絕,少量的倖存者戰戰兢兢的躲在角落苟延殘喘。
偌大的紐約裡面只剩下奈威爾上校和那隻忠誠的牧羊犬。一人一狗,孤獨的戰鬥著,試圖找出黑暗中那一道希望之光。
這天,奈威爾坐在廢棄航母的甲板上,正在給牧羊犬山姆梳理狗毛,忽然發現一輛渾身刮痕的別克商務車緩緩朝自己這邊駛來。上校咧嘴一笑,露出了滿口雪白的牙齒:“嘿,山姆,咱們去招呼新朋友。”
商務車裡正是幾個契約者,小丫頭用力咀嚼著泡泡糖,一臉專注的把著方向盤;林宇飛緊張的注視著前方路況,時不時提醒著司機;洪寶緊緊扣著面前的靠背,肥手背上罕見的露出了青筋;娘娘腔用力靠在椅背上,閉著眼低聲祈求著漫天神佛;大學生臉色蒼白,已然不省人事;公務員臉色發綠,幾乎吐出了膽汁。
一個黑人帥哥和一隻牧羊犬遠遠走來。小丫頭手忙腳亂的剎車。隨著哐哐幾聲晃動,商務別克果斷的先熄火後停車。
可算停了!眾人長出了一口氣。娘娘腔輕輕推醒了大學生。小丫頭扭頭,看著面色各異的幾人,微微有點臉紅:“技術太水,不好意思。”
“嗯嗯,理解,理解。下車吧,那個上校過來了。”洪寶強忍著胃部的不適,招呼眾人下車。下車後,看著商務別克外面縱橫交錯的劃痕,眾人都露出劫後餘生的慶幸之色。
“嘿,朋友們,你們是收到了我的廣播才來的嗎?你們從哪來?”奈威爾用右手撫摸著牧羊犬的頭,問道。
“我們是倖存者,從南邊一路朝北,收到了你的廣播,想找你弄點補給和裝置。”洪寶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讓眾人十分驚異。
第九章 交流與治病
“朝北,為什麼朝北?”
奈威爾對幾人所說的方向有些納悶。
洪寶一臉正經的胡鄒道:“我們覺得寒冷的北方有利於抑制病毒的蔓延。”
“這個,我的朋友們,似乎你們犯了個錯誤,嚴寒不能阻止它。你們顯然是空氣感染免疫者,你們有誰被他們咬傷過嗎?你們都是一個家族的嗎?”這個帥氣黑人上校似乎對這麼多個具有免疫能力的人聚在一起產生了興趣。
“抱歉先生,我們是慢慢聚在一起的,我們都很小心,也從不在白天有遮擋陽光的障礙附近過夜。如果不是收到了你的廣播,我們不會進入城市的。”
為了指導趙曦開車,林宇飛一路緊張,精力極度透支,本不想說話。但是想到這個一直在尋找治癒病毒方法的上校,似乎對他們產生了興趣,趕緊插嘴。
如果自己這幾個人要真是一個家族的,那毫無疑問,這個家族的基因肯定是對付這種病毒的法寶,接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