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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維吾爾族人示意我看天色,道:“太陽要落山了,我現在開車載你過去,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他眯了眯眼,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幾下,我心中瞭然,忍不住好笑,道:“我還要搭你的車回來,既然如此,剛才談的價格翻一圈。”他立刻什麼話也不說了,車速又快了起來。
事實上,我剛才上車根本沒有講價,看來他認定我是一頭肥羊了。
我們所住的招待所離療養院有一段距離,但格爾木並不大,再遠也遠不到哪裡去,大約十五分鐘的全速前進後,我們在一個廣場前停了下來。
這是個小廣場,周邊有一些民房,此刻雖然夕陽西下,但民房裡大多亮起了燈,從燈的數量上來看在,後邊實際住戶並不多。
而我的眼前,出現了一棟形似別墅的精美會所。
這樣的建築,在格爾木算是檔次很高的,大約是因為玩賭石的都是比較闊綽的人,因此會所和周邊簡易的民房,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會所一共兩側,黑白風格,據說還有一層地下室。
外表是鋼化玻璃門,裡面應該還有一些防事故措施,大約加了卷葉門一類,從這裡看去,黑漆漆的。
玻璃門上了鐵鎖,從那一圈一圈的鐵鏈不難看出,似乎是想困住裡面的什麼東西。
會所的外圍,是一圈圍牆,正門是鐵門,也上了鐵鎖。
我身上提前帶了一些裝備,匕首、手電筒、當然,還有黑驢蹄子,我不知道有沒有用。
維吾爾族人見我要從鐵門裡翻進去,不由嚇了一跳,道:“我以為你只是來看看,千萬別進去,我不是嚇唬你的。”我看出他是真的很害怕,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在外面等我,一會兒我就出來。”在維吾爾族人見鬼一樣的表情中,我翻過圍欄的鐵門,朝會所走去。
跟我預料的差不多。會所的外層是鎖死的鋼化玻璃門,裡面還有防盜卷葉門,卷葉門阻隔著,看不清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
我繞著會所走了一圈,所有能出入的通道,全部被封死了,我根本沒有辦法進去。
事實上,我自己也明白,格爾木療養院已經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或許什麼都沒留下,唯一留下了一隻禁婆,可這禁婆又有什麼用呢?難道我要去找到它,然後問它:“嗨,四年前我們見過一面的,那個曾經和你組隊的小哥最近來過嗎?”
我沒那膽子面對禁婆,即便它就在我面前,恐怕我也問不出什麼。
饒完一圈後,我確定再也進不去,心中忍不住想到:這要是在鬥裡就好了,直接上炸藥炸,可惜這不是鬥裡,而是在城市裡,在光天化日下。
最後我想了想,決定從房頂入手試一試,如果不行,就只能放棄了。
一般像這種設計,房頂都會開一個小小的天窗,屬於一種防火措施,平時是關著的,一旦有火情,窗戶就會自動破裂達到排煙的效果。
我費了一些勁兒才爬到房頂,那裡確實有天窗,但令人遺憾的是,天窗山不知為何,竟然澆築了一塊鐵板。我略一想就明白過來,恐怕是用來困禁婆了,換句話來說,這禁婆雖然沒有在鬥裡,但它被關在了一個比鬥還小的死空間裡,不知何時才能出來。
也許等到它也從這個世界消失,再沒有人庇護這塊地方時,人們拆除了房屋,會發現一具長髮屍體。我知道自己這次的行動是失敗了,心裡沒有來的覺得一陣悲哀,為裡面那隻禁婆,也為悶油瓶。
最後,我只得返回,維吾爾族人道:“整個會所都被封死了,據說裡面有一些原石沒有帶出來,之前還有一些混混,想進去偷原石,從牆角打了個洞,結果進去了就沒出來。”
洞?
我不關心那幾個混混,身邊沒有悶油瓶,就敢去禁婆的地盤,擺明了找死,我關心的是那個洞,之前似乎沒發現。大約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維吾爾族人道:“後來洞口被封死了,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地方。”
維吾爾族人實在很熱情,一邊開車一邊總跟我搭話,我提醒了他專心開車,他尷尬的笑了笑,開一會兒,又繼續跟我搭話,後來我見馬路上車輛比較少,也隨他去了。
見他這麼善談,我想起了自己這次的目的,開始跟他打聽玉石方面的訊息。
維吾爾族人一聽,笑道:“喲,原來您也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