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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說道:“正是,至少我沒有聽說過現在有什麼明教的訊息。”
但是孫教授卻話鋒陡然一轉,笑道:“其實,我就是一個明教教徒!”
我和朱重華猶如見鬼了一樣,面面相覷,隨之哈哈大笑:“你方才不是說明教在中土也衰竭了,怎麼可能還會有明教呢?又在吹牛了!”
孫教授不慍反笑,說道:“我說明教衰竭,卻並沒有說它滅亡。明以後,白蓮教等都是明教的化名。直到民國時期,福建泉州一帶還有優婆夷塞做道場,建華表山明教草菴。我家,便是一個世傳的明教世家。”
我冷冷一笑:“莫非你想以這個藉口,來要走明鏡不成?”
孫教授說道:“要是明鏡在你們手裡,不過是可以賣幾個錢的文物而已。但是在我手裡,意義卻不一樣了。假如你們要尋找另一半的明鏡,必然少不了我的幫助。怎麼樣,我們達成一個協議如何?我們一起去找明鏡,我出錢出力,事後有了收穫,錢給你們,明鏡給我研究!”
我和朱重華對視一眼,暗暗交流,我們拿明鏡,不外乎為了錢,歷史的研究意義對我們實在沒有多少關係。當下一口答應:“好!”
孫教授說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朱重華,我們把明鏡放到朱恆淮手裡,他比較中立,如何?”
朱重華猶豫了一下,咬牙答應:“好!”
孫教授哈哈大笑,轉身離去。
第二天,那紋路照片洗出來之後,朱重華頓時又萎靡不振,垂頭喪氣。只見那紋路稀奇古怪,既不是地圖,也不是文字。扭曲如脈絡,究竟是什麼,竟然無法看明白!
我疑惑地盯住照片,猛然間心神震動,叫道:“我知道了!”
朱重華驚訝地問道:“恆淮!這到底代表著什麼意義?”
我冷笑道:“說穿了也不稀奇,其實這些紋路,不過是地下溶洞的分佈圖,而且是我很熟悉的地方——浙西!”
我當兵做過一段時間工程兵,曾經在浙西挖了好幾年的國防工事,日日對著勘測出來的地下洞穴形勢圖,背都背得下來。此刻內心隱隱覺得,倘若我不當過工程兵去挖洞,那麼我們根本無法看懂紋路的含義,冥冥之中,竟是上天註定要我得到明鏡?
次日,我們便和孫教授的幾個手下匯合,取來諸多器具,然後徑自奔赴衢州山區。初到江山縣,見遠山重巒疊嶂,初冬的山野一片枯黃,偶爾點綴著幾串綠色,不禁心曠神怡。這裡畢竟是我生活過好幾年的熟悉之地。每當逢年過節,部隊裡買來當地土產,那兔頭又辣又香,非常好吃!我轉過頭,瞥見孫教授正拿著銅鏡紋路的照片對比著一張衛星遙感圖片,我頓時心底一沉!
事關國防安全的衛星遙感圖片,並非隨意就能獲得。單以我瞭解,連地下溶洞都能如此清清楚楚拍下的衛星遙感照片,世上不過美蘇兩大超強有這個實力。孫教授在得到銅鏡紋路照片兩天之後就弄到了衛星遙感圖片,裡面實在有貓膩,不得不叫人懷疑。
孫教授這時瞅見我,笑問:“恆淮有何感嘆?”
我當下隱忍不發,說道:“我倒是懷念起以前在這裡吃過的美食,等勘察結束之後,我做東,請你品嚐品嚐!”
“甚好!”
其實浙西原是國防重地,外人嚴禁入內,違者不經警告既開槍擊斃。近些年來,國際環境日益寬鬆,加上浙西的地質結構不穩定,時常出現塌方,經綜合考慮之後,耗費了幾十年的國防工程終於遭到廢棄,另擇要地重新開鑿。這倒是便宜了我們,只需沿著軍用通道即可行走。我循著記憶來到一個軍事基地入口前面,廢棄不過幾年,那基地門口已經是破破爛爛,雜草重生。裡面光禿禿,什麼東西都沒有,到處離開的時候,能拿走的基本都拿走了!
那地下人工開鑿的石窟恢宏浩大,一個連著一個,每個石窟都有北京人民大會堂那麼宏大,由天頂垂直向下延伸,深約一百多米,呈倒鬥型,而且不需要擎柱支撐著窟頂窟頂。這石窟設計精巧科學,施工規範先進,當真鬼斧神工。參與了這些國防工程,日日抬頭就見到,一點都沒有感覺,倒是這幫探險隊員,猶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東張西望,頭頂的礦工燈四下裡漫射,王幼齡嘆道:“如此規模浩大的工程,不知道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怎麼說放棄就放棄?何不留下來做為戰略物質儲備倉庫?”
王幼齡是探險隊裡面唯一的一個女性,約莫二十五六,膚白貌美,身材嬌小,一笑起來,就露出一口雪白的好牙。孫教授的探險隊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