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號迅前進直到那個石柱的腳下。
第二百九十五章映象世界
第二百九十五章映象世界
仰望著這橫跨在星球之間的巨大石柱,就像是阻攔在江河湖泊上的鐵索。更新更快,小說更齊,登陸。唯有斬斷它你才能繼續前進,否則就會讓你上不去,下不來。
石柱上漂浮的煙雲似乎微微有些散去,石柱的全貌也才粗略的被看見。
石柱上似乎被浮雕著無數的男男女女,他們的面容各不相似,表情也是各有不同,或是猙獰可怖,或是安詳和藹,或是麻木的無動於衷,或是興奮的開懷大笑,似乎一根石柱便記載著世間所有的情感和表情,演繹著全部的悲歡離合。
看著這根巨大的石柱,鐸寶似乎感覺自己看見了全部的世界,每一個家庭,每一個民族,每一個國家,他們的歡樂悲苦,而自己就如同那高坐在青天之上的神靈,俯視著萬家的燈火,蔑視著人間的百態,就如同觀賞著一出出的戲劇,怡然自得。
心口一悶,腦海如洪鐘大呂般的聲音震盪開來。
等鐸寶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現自己似乎已經不在北斗號內了,周圍是一片白茫茫的空間,似乎是看不見盡頭的白色虛無。
地面是一層透明的鏡子鋪成的,鏡子的自己想的似乎很迷惘。
禪杖置於掌心狠狠的杵在鏡面上,狠狠的朝著鏡面跺去。
啪
光滑潔淨的鏡面宛如飛逝的碎紙削一般的飄散開來。
而鐸寶就感覺自己就像是朝著一個無底的深淵墜落下去。
當腳再一次的感覺到實質般的觸感的時候,這裡還是一片的虛無的潔白,鏡面一樣的地板,折射出的自己就像在暴跳如雷。
“是誰給我出來藏頭露尾,算什麼本事?”鐸寶暴怒的聲音似乎在這個潔白的鏡面世界裡迴盪著,可是這麼空曠的世界為什麼會有迴音?
憤怒?
自己憤怒了嗎?為什麼內心深處似乎沒有這樣的感覺?
鐸寶緊握著禪杖,從禪杖那裡傳遞過來的一絲冰涼讓鐸寶保持著冷靜。
再看著鏡面,鏡面的自己似乎對這自己十分詭異的笑著。網,小說更齊,更新更快!
一股無名的怒火似乎再一次的從心底燃起。
禪杖就要毫不客氣的將腳下的鏡面再一次的打碎。
“不行不能被控制”鐸寶知道自己應該是很不對勁,似乎有一種很奇異的力量正在束縛著自己,讓自己順應著他的思想做著他想讓自己做的事情。
放下禪杖,盤腿坐在地上,鐸寶盤腿觀想地藏血海誦經圖,那洶湧哀嚎聲不斷的血海之上,依然誦經不斷的和尚,默默的誦唸著日復一日的**。
面對苦難的靈魂,沒有解救,也沒有離去。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鐸寶無從理解。
只是這種任Xing和堅持,一種無有盡頭的堅持卻是一種令人至靈魂的感動。
是什麼樣的慈悲可以說出‘地獄未空,誓不成佛’。
又是什麼樣的心腸可以長年累月的看著這些痛苦的靈魂在這渾濁的血海不停的哀嚎而不伸出援助之手?
這究竟是一種天心,還是一種人心?
慈悲或者冷酷?
恍然間,這詭異的鏡面世界,竟然變成了那一片無盡的血海,血海痛苦的靈魂哀嚎著。
他們或是小孩,或是老人,或是婦女,或是曾經自己認識的人
手不自覺的伸向他們。
然後在這些靈魂蜂擁的獰笑被拖入這無邊的血海。
各種悲傷、痛苦、憤怒、惆悵、不甘、怨憤如毒藥般穿腸而過,萬般滋味上心頭。
禪杖晃動,鏡面幻化的血海世界再一次的崩潰。
而鐸寶再一次落入了似乎無盡的墜落去。
直到第三次,鐸寶看到一個和前兩次一模一樣的鏡面世界。
是再一次的選擇,還是新的拷問?
而再一次看向鏡面,鏡面的自己竟然已經變得麻木不堪,就如同一個僵硬的行屍走Rou,機械的似乎重複著前一次的動作。
“哼,事不過三,豈可再乎?”鐸寶晃動著手的禪杖,飛躍而起禪杖帶著鐸寶剛猛的棍勢朝著天空砸去。
砰
一堵晶瑩的屏障死死的抵住了鐸寶的攻擊。
鏡面一個人影浮現了出來。
赫然是和鐸寶長的一模一樣的另一個鐸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