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混蛋,有朝一日,我要去告你們。”
“那也得你活著才行!再說,你們去哪兒告我們哪,我們這可是合法的。”
“你們……你們……”
於姍姍氣得說不出話來。
“別廢話,現在告訴我,要不要跳脫衣舞?”
“不!”
“那好。本來,我們這裡喜歡用電警棍,不過,你這麼細皮嫩肉的,要是燒出疤來太可惜,所以我們就用傳統一些的辦法。”
“噢……”
於姍姍疼得慘叫一聲,差一點兒背過氣去,那看守隔著背心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攥了一把。
“說!跳不跳?”
“不!噢……”
“跳不跳?跳不跳……”
“噢……不!噢……”
鑽心的疼痛使於姍姍不停地嚎叫著,但她一直堅持著,直到疼得昏過去。
“弄醒她!”
看守接過一個小玻璃瓶,把它放在於姍姍的鼻子底下,裡面裝的是氨水,強烈的氣味立刻把她嗆醒了。
“說!跳不跳?”
“不!”
於姍姍吃力地抬起頭,倔犟地說道。
“讓她跪下!”
兩個看守架著於姍姍轉過身去,打人的小頭目踢開她的雙腳,讓她叉著腿,然後他們按著她跪在地上。看守們把於姍姍的頭塞在她自己的兩膝中間,她的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
小頭目饒有餘味地把於姍姍短褲的褲腳向上拉一拉,使她的屁股充分暴露出來,然後他併攏四指,對準於姍姍屁眼兒的位置,隔著褲子猛地插了下去。
“噢……”這一聲比剛才更慘。
“說,跳不跳?”
“不!”
第二指下去,於姍姍便又昏倒了。
看守們又換了其它的辦法。
他們讓她背靠著牆站好,拎起她的一條腿向她的肩頭扳去,沒想到她是經過格鬥訓練的,韌帶的韌性非常好,除了可以從褲腳欣賞一下她的屁股,這樣扳腿根本就沒有效果。
於是,他們又找來兩隻木凳,把她的兩隻腳分別放在兩隻凳子上,由兩個看守抓牢,那兩個架人的則把她的身體向下按去,劈成一個橫叉。
那小頭目親自大抓住她那直直的腰肢,用力向下壓著,迫使她的雙腿向上撓去,於姍姍疼得滿頭大汗,卻猶不肯低頭,在她的前面是一個女緝毒警所能擁有的最美好的希望,那便是重新穿上警服,繼續同毒梟戰鬥。
一天,兩天,三天,看守們用了各種辦法讓她屈服,她都咬著牙頂了過來,儘管她知道,如果他們願意,他們完全可以剝光了她,然後用各種方法汙辱她,但她卻不能自暴自棄,像個真正的妓女一樣去糟蹋自己。
第四天,看守們又用尼龍帶把她反綁起來,但卻沒有給她用刑,而是把她一個人留在牢房裡。
不久,局長和劉警官再次出現在牢房中。
“局長,你是來接我的嗎?”於姍姍迫不及待地說。
“於警官,對不起!”局長和劉警官無奈地低下了頭。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於姍姍知道他們現在還不能救她出去:“沒有關係,我能等,我挺得住!”
“不,不是。我們已經盡了力,連總督都親自出面會晤了東島的國王,但東島方面斷然拒絕了我們,我們已經無能為力了。對不起!”
兩個警官流下了無可奈何的眼淚。
“哦,是這樣。”
於姍姍彷彿萬丈高樓失腳,再次從頂峰跌入了深谷。
“於警官,你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交待給我們的嗎,我們一定盡力去辦,你也不要放棄希望,現在離執行的日子還早。”
不過於姍姍知道,如果不是完全失去了拯救她的希望,他們也不會這麼早就要他交待後事。
“不,沒有。我孤身一人,也沒有積攢下什麼家業,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
你們走吧,不要再來了。”
她頹喪地坐在屋角。
“於警官。”
局長還要說什麼,於姍姍低著頭不理他,只是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那我們走了,你千萬不要放棄希望啊。”
局長所帶來訊息給予於姍姍的打擊,遠比那些看守們的酷刑要沉重得多。
她坐在地上,眼睛望著天花板:“老天爺!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