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虯髯魁梧,一切恰到好處,面如冠玉,溫文爾雅,一派正直之姿。
就是如此高潔猶如絕世大白蓮的第一權相,他的腰間玉扣之上,彆著一根粗壯的白玉雙頭勾陳,隨著白清玉闊步入內,一晃、一晃、一晃……
“噗——”梁羨沒忍住笑噴出聲,趕緊咳嗽兩聲。
白清玉聽到梁羨的笑聲,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不過也只是一瞬,一切都彷彿是錯覺,很快將陰鷙的情緒掩藏起來,偽裝的毫無破綻。
白清玉已經打定了主意,他如今要做的,只是假意恭順,靜待時機,三年之後梁羨便會丹藥毒發身亡,這期間自己根本不需要多加事端。
白清玉想與梁羨和解,因此朝參之後,才會主動前來路寢宮,想要與梁羨談一談昨日的事情。
“君上,”白清玉拱手道:“卑臣前來打擾,其實是想與君上談一談……昨日之事。”
“昨日?”梁羨一臉迷茫,故意道:“昨日什麼事情?”
白清玉眯了眯眼目,他本以為昏君梁羨會抓住昨日二人發生關係的事情,來要挾自己與他歡好,畢竟這個昏君向自己求歡已然不是一次兩次之事。
哪成想,梁羨竟然開始裝起糊塗來。
梁羨心中乾笑,開玩笑,白清玉長得雖然的確沒話說,但老子是直男,筆桿條直的直男,昨夜的事情發生一次便夠了,絕沒有第二次!
二人正說話,有人未經通傳直接大搖大擺走了進來,並非是伏侍伺候的寺人內侍,而是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手中捧著一個錦盒,進來之後也不作禮,十足自來熟的道:“小仙給君上問安……丞相也在啊。”
白清玉對來人點點頭,表情自始至終淡淡的,似乎與對方並不熟落。
那進來之人正是大梁國師,在梁羨的父親還做國君之時,此人便已經是國師,聽說是個半仙,如今到了梁羨做國君,國師知曉梁羨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