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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鳳九淵已經得知了他處置祈義的結果,雖嫌有些輕,但見他自己也捱了三十鞭子,便溫言道:“你也是開府建牙的大將,怎地就不好好約束家將呢?他們雖說是你身邊的人,可畢竟是奴才。任由他們這麼搞下去,就不擔心將士們跟你離心離德?”

祈原學道:“大將軍教訓的是!”

“坐下說話!”鳳九淵一邊審閱著書記處理完的公文,一邊道:“索哈牙,拿盒金創膏給副將軍!你這是來討差使的?”

祈原學忙謝了恩,才道:“末將身為徵虜副將軍,至今寸功未建,心下惶惶。近日從邸報上得知大將軍屢創大捷,越發不安,再者又有小人在背後說末將身為徵虜副將軍,卻,卻……”

“卻什麼?”鳳九淵冷哼一聲道:“他們懂個屁?實話跟你說了吧:你祈原學雖然身為徵虜副將軍,但我對你瞭解並不多,也不知道你有什麼才能,想著山南道未能全境安靖,所以就把你留在那裡鎮守,這才沒有把你調來軍前聽用。結果你倒好,立功心切,打山南道萬里迢迢地跑過來,卻送了我這樣一份見面禮?你讓我怎麼看你?嗯?”

祈原學聽著如此直白誅心的話,不得不再次跪下請罪。

鳳九淵繼續道:“那拉勇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跟著我從山南道轉戰江北道,立下了多少戰功?按說我請旨升他為徵虜副將軍也不為過的。結果你倒好,眼看著家將用鞭子抽他也不喝止,這讓我嚴重懷疑你的領兵治下能力!”

祈原學的心徹底涼了!心下百味雜陣,只悔自己怎麼就不把祈義他們約束得緊些呢?面對那拉勇的頂撞,自己怎麼就不能夠包容些呢?畢竟自己是徵虜副將軍,他那拉勇再了不起,也只不過是麾下一將罷了。

“你這個徵虜副將軍也是皇上欽命的,我如果不派差使給你,別人會說我妒賢忌能,說我排擠你。況且在你坐鎮之下,山南道確實今非昔此,至少這一點是必須得肯定的。”

聽著鳳九淵的語氣漸轉,祈原學的心底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既然來我的大營主動討差使,我斷是不能讓你空手而回的。這樣,你先代我去江南道坐鎮,仗該怎麼打全由你說了算,我絕不干涉。幹得好,自我而下,全軍都認你這個副將軍。明白?”

祈原學一方面是大喜過望,另一方面也感到巨大的壓力,叩首道:“末將敢不拼死以報?請大將軍放心,若不能將江南道水怪清剿乾淨,末將自裁以謝!”

鳳九淵一擺手道:“別玩這套。朝廷是有法度的,我可不想落下逼死下屬的罵名。更何況就算你不來討差使,我也會派給你。眼見著這水怪遍地開花,哪能不要人呢?好了,養好傷就出發吧。這次就不給你擺酒接風了,等你平了江南道,我鳳九淵親自到營門外接你!”

鳳九淵畢竟是皇太弟,是未來的皇帝,如果不能利用這個機會在他面前好好表現一回,祈原學也知道自己的路走到了頭,以後再想有翻身的機會也不可能了。便叩道:“末將這點傷算不得什麼。末將這就啟程,大將軍聽著好信兒吧!”

見他起身就走,鳳九淵忙道:“慢著,這麼心急火燎的是跟誰拼命麼?才捱了鞭子,再怎麼也得歇上一晚!索哈牙,藥拿來了嗎?”索哈牙應聲進來,把金創膏給了祈原學。祈原學謝恩,自下去調養歇息。

聽著祈遠學走遠後,鳳九淵這才對身後的思菊道:“要不是你說他有能力,我真想宰了他!”

思菊道:“說起來還是你的不是了。把人家晾在山南道這麼久,換誰能沒有點想法?如果不是因為你是皇太弟,他祈原學會這麼忍氣吞聲?”

鳳九淵道:“我是對人不對事。好了,先看著吧,若是江南道的仗打得好一切都不提,若不好,哼,哼哼……”

思菊只是苦笑。

這樁官司到底是鬧上了中京。多名御史們都上章彈劾祈原學,說要將他罷官奪職,以慰有功將士;也有御史說祈原學情有可原,不惜萬里奔赴江北道請戰,其勇可嘉!

皇帝收了摺子後說:“……此乃軍務,大將軍已行處置,毋庸再議!”就給抹了過去。

已經身在江南道的祈原學知道後,好一陣膽戰心驚,只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把江南道的仗打好,只要漂亮地解決了水怪,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若不然他就只有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永無翻身之日了。

先不去說祈原學。

大天尊在拿到鳳九淵給他的圖紙後,一回到彌羅境就命人檢測是否有問題。

說實話,以彌羅般技師們的水平,要找出鳳九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