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兩?”吳天扳著指頭算著,馬上慘叫道:“他奶奶的,哥哥我把幾萬兩銀子當尿壺扔了——”
“吵什麼吵?大堂之內不得喧譁!鄉下人!”
南宮小月已換了一身紅色衣裙,和幾個人從後面走了出來,正好聽到吳天的鳥叫聲,便厭惡的說了句。
南宮傲聽的臉一沉,朝南宮小月輕喝道:“吳兄弟是老夫請來的客人,你不準再無禮!”
見南宮傲是真生氣了,南宮小月只好努努嘴,道:“是,爺爺。小月知道了。”
南宮傲這才笑著對吳天道:“吳兄弟,來,坐下嚐嚐我們南宮家的菜如何?還有我們自己釀的酒。”
吳天老實不客氣地在南宮傲身邊坐下來,他看其他人都盯著他看,不由一怔,一揚筷子道:“都坐下來吃啊,客氣啥?哥哥我吃起來很快的,沒得吃了就別怪哥哥我了。哈,嘗塊肉先,等下再來口酒。”
“不知道身份的土包子!”南宮小月見吳天一屁股就坐到上位去了。她怕南宮傲聽的生氣,只好小聲地罵了句。
“真好吃,香。老陳,你站著幹什麼?坐下來吃啊?”吳天看著老陳站在南宮傲身後,又見桌子旁空位還多,忙好心地招呼道。
“下人是不可以和主子一起吃飯的!”老陳還沒說話,南宮小月已經搶先說了一句。老陳忙說道:“是,屬下站著就是了。”
“老陳你坐下一起吃。”南宮傲瞪了南宮小月一眼,對老陳說道。
“老爺,屬下等下再吃也一樣的。”老陳推辭道,多年來的習慣,他已經習慣了,一時要他改變一下,他自己還不習慣。
“讓你坐就坐,老陳你也是哥哥我的老朋友了,見什麼外,自家人!”吳天簡直就把這當他家看了。
吳天這麼的熱情,叫老陳心中暗暗感激。不過,老陳坐在凳子上,屁股卻怎麼也不舒服,拿著筷子老半天動不了手。
吳天給老陳和南宮傲夾菜,然後自顧著大吃起來,整個桌子就他一個人的吃飯聲,其他人都文文雅雅的細嚼慢嚥著。吳天隨口說道:“你們家好多守門的啊,路上也好多人啊,跟趕集一樣。”
南宮傲根本就不動什麼筷子,偶爾才喝一小口酒,聽吳天問話,他便回答道:“青狼會的人是耗上了本家。那群亡命之徒,做起事來不講手段,我們也不能不防著他們。”
“青狼會?”吳天記起這青狼會曾經派人刺殺過南宮傲,吳天當時正好撞上,這才結識了南宮傲的。他點點頭道:“他們是有些本事,當初他們就藏的很好,哥哥我都每有發現他們。”
“被你發現了,他們就不是青狼會了!”
這麼尖酸的話,只有南宮小月說的出來,她打從見到吳天的第一眼起就不喜歡吳天,總愛和吳天抬槓。吳天聽的一火,他已經很耐心地忍了她半天了,誰知道她還沒完沒了了。吳天正要發作,一個年青人走了進來,朝南宮傲行禮道:“弟子南宮宏,見過家主。”
南宮傲微笑的看著南宮宏,一揮手,問道:“宏兒,不必這麼客氣,有什麼事嗎?”
南宮宏依然恭敬地道:“爹明日想請家主去武場檢查一下各宗弟子的武功。”
“恩,你回去跟你爹說,明天老夫一定去。”南宮傲點了點頭。
“家主,那弟子就先告退了。”南宮宏又行了個禮,就望外走了。
吳天看著南宮宏走了出去,才問道:“他是誰?”
“南宮家外宗的弟子南宮宏,一個不錯的年輕人。”
“什麼是外宗?”
“那就是老夫兄弟們的後代,或是遠房的親戚。”
“他們不也是南宮的家嗎?還分內外幹什麼?”吳天對家譜的事一無所知,所以覺得這事十分奇怪。在他想來,不管多少人,只要是自己人,那就連打架都多幾雙手,自己人之間就不應該有區別,有區別的,那就不是自家人了。
南宮傲只能苦笑,跟吳天真不好說清楚,只好道:“這是老規矩了…”
“算啦,算啦。倒是明天不是要打架嗎?哥哥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吳天見南宮傲蠻為難的樣子,就只好不問了。他馬上又對南宮家比武的事來了興趣,開始興致勃勃的想著去湊湊熱鬧。
南宮傲又給吳天問的一怔,馬上又笑道:“這幾十年來南宮家弟子比武時,從沒有外人觀看過了。也好,明日吳兄弟就跟老夫一起去。”
“爺爺…”
南宮小月只喊了一聲,還沒說話,南宮傲已當先沉聲道:“吃飯就吃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