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拉擰他,“你還說你還說。”
於是,大家都無奈了,這娃好像從頭到尾都沒說什麼,是您自作主張給人按了那什麼罪名的好吧。
再次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個黑色的袋子。
曲奕好奇,想弄清楚這是什麼,正想問出口,就被顧容與打斷。
雖然他知道維拉是怎麼回事,可知道姑娘臉皮薄,再讓曲奕知道了不好。
“傅阿姨不是在這上班嗎?曲奕,我們去看看她吧。”他口中的傅阿姨,是曲奕的媽媽。
曲奕大手往腦袋上一拍,“對,我倒是把這茬給忘了。可是,維拉……”
維拉也想一衛生巾封他嘴了。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海歐也看出了端倪,心想不能讓他姑娘也尷尬了,於是大發慈悲地插了一句,“你就甭操心了,我表哥都沒急,你丫湊什麼熱鬧。”
顧容與咳,曲奕貌似恍然大悟。
於是仨少年攜一孩子上樓拜見傅阿姨去了。
維拉和子慕兩人齊齊鬆了口氣,維拉接過子慕手中的袋子,趕緊去了衛生間。
接下來溜冰自然是不可能了,從醫院出來後,就回了家。
B市的軍隊大院多在西北部,那一片衚衕也比較多,學生堆扎得涇渭分明,最大的兩個堆就是大院堆兒的和衚衕堆兒的。
維拉他們那幾屆,衚衕堆兒那邊的孩子家長大多是被文‖革給耽誤了的,文化水平不高,做的也多是體力活,跟軍隊大院的社會地位懸殊大,孩子的教養差別也有些大。
本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雖然互相看不順眼,平時有些小磕小碰,但也相安無事。只是氣球不斷加氣兒了,終有爆炸的一天。
98年的最後一天,也不知道是哪幾個王八羔子,好像是他們的老大看上維拉了,在維拉落單的時候把她給堵了,說那誰誰誰看上她了,要同她約會。
顧容與經過那次軍刀事件後就不讓維拉一個人走了,只是那天碰巧他被學生會的事絆住了,曲奕在課上犯賤,被老師耳提面命了去,幼兒園又快下課了,怕孩子又被人抱走,只得讓維拉先行,卻沒想到會遇上他們。
堵她的那些人裡頭還有熟面孔,維拉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上次堵著她要錢花的也是他們。
那人忿忿,指著維拉就說,“就是這丫頭,上次還找人打我們,好像也是附近那學校的,倆小白臉,阿四的左右手都被擰了脫臼。”
維拉覺得他們無理取鬧,翻了個白眼,誰稀得找人打他們?想繞過他們走開,只是那幾個沒眼見力的繼續堵。
為首地還打了那人一下,“被小白臉打還好意思說了!”
江洛遠遠地就看到了維拉的身影,像是被一群人圍住的樣子,臉一黑就跑了過去。走到近處時就聽見那些人指桑罵槐,當然,維拉是桑,他們大院堆兒的是槐。
後來,雖然沒有當場打起來,但戰書卻是下了。
所以維拉有幸目睹了一場場面空前的群架。
而且這場群架,讓大院的孩子空前團結,歃血為盟。
Chapter。23盛況空前的群架
維拉覺得作為這場事件的導火索,有必要勸解一番,讓他們和平了結。
可是少年們一個兩個翻白眼,“你一丫頭摻和爺們兒什麼事,去去去,愛哪哪去,不跟他們打一架,他們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對,那群王八羔子平日說話也忒不乾淨,惹少爺我幾次都想拿磚把他們腦袋拍漏了,再不給他們拿龍拿龍,少爺我還混不混了?!”
“和平?咱沒那麼窩囊。”
“對啊姐,那麼多男人為了你打架,多牛氣啊。這輩子要是誰為了我拿出這陣勢,我就圓滿了。”
維拉勸說無果,苦著臉看著顧容與。
顧容與低聲跟她說,“你看看誰是真正為了你打抱不平的,都嫌日子太平了,不加點佐料難受得慌。你勸不住的。”
“你也去打嗎?”維拉無奈地看著他。
“嗯。”顧容與點頭,這會子不去就孬了。
“那啥,維拉,我們幾十人呢,得找個空地合計合計。現在就瞅著顧容與家最合適,顧爺爺不在,你和子慕那丫頭陪顧奶奶逛街去。”
子慕開心地應下來,覺得自己做了革命的螺絲釘了。
儘管維拉萬分不願意,還是被螺絲釘拉著去找顧奶奶了。
在顧奶奶跟前,子慕和維拉很少同時出現,顧奶奶看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