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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丫頭,今天那麼恬靜我倒是不習慣了。”
“沒有啊,我是看你操作,嫉妒了。”
“都說笨鳥先飛勤能補拙的,你既不先飛又愛犯懶,當然只有嫉妒的份兒。”
“我告兒顧奶奶你慫恿我打遊戲!”
顧容與趁著空隙,敲了敲姑娘的腦袋,“還預謀告狀,背一遍三從四德給我聽聽。”
維拉轉了轉眼珠子,“你不讓我告狀也成,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顧容與停了手上的活計,做無奈狀,“你說吧,繞了一晚上了,總算繞到了重點。”
“哪有……我這是臨時起意!”維拉抬頭,看到顧容與打趣的眼光,咬牙了,“對,我就是預謀已久的,那你敢不敢答應我呢?”
“不敢。”顧容與老實地說。
維拉有些急了,“為什麼呀?”
“如果是容易做到的,你不會繞了這麼久才說的。”
維拉挫敗了,“那你要怎麼樣才肯答應。”
顧容與挑眉,“你還沒說是什麼。”
“顧容與,不帶你這麼對女人的,你得為了巴結我什麼都願意答應。”
“那不行,如果你讓我去烽火戲諸侯怎麼辦?”
“敢情我在你眼中就是妲己啊。”
“不是妲己。”顧容與搖搖頭。
“那你還……”
“烽火戲諸侯的,是褒姒。”
維拉左右開弓,打他。
顧容與抓住她的手,“好吧,只要不觸及我的底線,我都答應你。”
看來是繞他不得,維拉只好扭捏著說,“容與。我們去看看你父親吧,我還沒有見過他。”
顧容與不快,撇開眼去看螢幕,“就一塊墓碑有什麼好看的?”
維拉斟酌著說辭,“就當是掃墓,顧叔叔那麼多年沒見過你,肯定是想見見你的。”
顧容與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是誰讓你來當的說客?我奶奶還是我媽媽?”
維拉咬唇,“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擔心你,而顧叔叔……也想見你。”
“不去。”
維拉低了頭,心裡有了小小的火苗,她沒見過這樣的顧容與,不知道說什麼樣的話才妥當。因為對他太上心,所以就太怕觸到他的逆鱗,也怕一個不小心,言語就衝撞了在天之靈的顧爸爸。
“那好,我自己去。”話語中,似乎有了賭氣。
顧容與冷冷地說,“隨便你。”說完,就重新登入了遊戲,鍵盤敲得維拉心驚膽寒的。
維拉不忍心看他那副模樣,扭頭說,“我去幫奶奶做陶瓷,順便問問地址,我代你給叔叔上香。”
顧容與雙手離開了電腦,後退了身子,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我們還不到不分你我的地步,我的事情不勞煩你代勞。”
維拉握緊了拳頭,“我權且當你這是氣頭上的話,當不得真。”
顧容與沒有接話。
“我不知道去不去看父親在你心中有怎樣的分量,可是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不管怎麼說,你的父親去世很久了,即使你不接受,事實也依舊存在。何況他是一個英雄,你應該為他感到驕傲。”
總會有人告訴顧容與,你爸爸是個英雄,你應該驕傲。每每那個時候,他總是低著頭,握緊了拳頭,怕一個制止不住拳頭就給人招呼了過去。
一句那麼輕巧的“英雄”,從來沒有人問過他,願不願意父親去當英雄。又有沒有人想過,英雄的家人是需要這樣一個頭銜,還是一個長久的陪伴?
“什麼叫英雄?就是讓人無休止的架在火上烤著,家人煎熬得疼痛不堪還要榮幸地說火焰照亮了我?”
維拉沒想到顧容與會是這樣一種語氣,心裡驚訝之下也有些疲憊,蹙眉道,“我並不是那個意思,你為什麼非要曲解呢?為國捐軀本身是一個丈夫所為。”
顧容與一腳踢開了面前的電腦桌,冷笑,“又是一個擺高了姿態跟我談英雄論調人。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跟我說他死得其所?你他媽又願不願意用你父親的死來換取這份操蛋的殊榮?”
維拉著實被他瘋狂的行經和言語嚇到了,但多少有一些猜到,這是他積聚了那麼多年的一次爆發,因了物件是最親近的她,才這般毫無忌憚。
無論如何,這樣的他讓她感到十分的陌生,她如何都跟平日那個談笑風生溫潤如玉的少年聯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