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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真的很美,風氣太像八十年代的中國,官員的意識形態和工作觀都很好,民風也很淳樸,只是因為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還有一部分人在種植罌粟。
這片土地的人在那麼努力的生活,他們一定會得到幫助。
坤江此人很狡猾,他身後有好幾處武裝的秘密基地在庇護他,行蹤不定,但是W是他最可能出現的一個區。而且,坤江喜歡出入賭博和聲色場所,W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塊寶地。
W是目前金三角擁有最強的武裝勢力的一個區,據悉,坤江的妻妾也都在這個區。他們需要在坤江最可能出現的地方進行排查。
他們在政委這裡取得了許多地方自由出入的資格。當日,維拉和顧容與就去了當地的一個很大的茶園。
顧容與的身份是外地來的茶商,而維拉,毫無疑問扮演著他身邊的女人。茶葉種植是金三角地區毒品替代種植工程之一,大片大片的茶園鋪灑在山間,山上還有茶廠和加工場,一應俱全。
顧容與在爺爺的薰陶下對茶也有一定的瞭解,能平和的應對,不至於出了差錯。如果說剛剛有人對他們的身份有所懷疑,現在應該打消了。
顧容與下了好大的一筆單子,維拉看著倒是沒說什麼,當是為金三角做一些貢獻也好,它養了她八年,給了她純樸善良的心。如果以後她有能力,她願能呼籲國際社會的支援,還這片土地一片藍天。
那一些人答應他們幫忙聯絡最大的茶廠,在W,擁有著最大茶廠的人,也是擁有最大罌粟廠的人。
任務進行得很順利,但是卻絲毫不能懈怠。
晚上,他們去了最大的夜總會,那裡有來自東南亞的人妖,和偷渡過來的桑拿小姐,來自不同國家的賭徒。金三角是屬於男人的地方,他們認可勝者為王和槍桿出政權,而女人,如果不具有膽識謀略智慧,只能成為男人的附屬品。
而維拉扮演的正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從進賭場開始,維拉彷彿就變成了一個風塵女子,她風情萬種地吊在顧容與身上,雷得顧容與好幾次嘴角都可疑地抽了抽。
維拉在他嘴角親了一口,幫他理了理領子,“你看別人都這樣,我要是跟個女特務似的還真讓人懷疑了。”
顧容與掃視了一週,維拉那樣的行為的確算是斯文且正常了的。在煙霧繚繞的賭場裡,一些暴發戶的旁邊坐了好幾個豔舞女郎,爭先恐後地給他以嘴唇渡酒,還把他的手往自己胸口遞。
顧容與低咳一聲,手也攬上了維拉的腰。
“注意看賭徒後的人,如果坤江來了,他不會自己出面。”顧容與細細囑咐道,雖然他明白維拉在偵查這一塊比他細心許多,但還是忍不住提點。
維拉在他耳邊吹氣,酥得顧容與臉上的表情差點又沒把持住,“知道了。”
維拉的確在注意他們,不看鼻子不看嘴巴,只盯著人的耳廓和眼神瞧。換了容貌的人一般不會注意去整耳朵,一直處在頂端的人,眼神也更為犀利果敢。她今天刻意畫了眼妝,為的就是在找人的時候疑似四處放電。
同時吻合這兩樣條件的人,這個賭場還真找不出幾個來。坤江還真是大膽,這樣的風口浪尖還敢出來尋歡作樂。
不需要任何的照片比對,因為一個真正的特種兵身上是不允許攜帶諸如地圖、照片這類的東西的,如果不甚丟失或者落到敵人懷裡,那麼結果不堪設想。
維拉把坤江的相貌都印在了腦子裡,身高几許,輪廓幾何。
“最低一萬元的那一桌,絡腮鬍子後面的那個人,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顧容與點點頭,低聲對維拉說,“小心行事。”維拉點點頭,跟著顧容與走了過去,低聲問道,“我們帶了多少錢?”
“十萬。”
維拉囧了,“還不夠一把輸的。”
M國宣揚賭博,並以之作為一項經濟支柱,有些不可思議。賭場的生意很好,免費供應食品酒水。維拉拿了兩杯雞尾酒就走了過去,顧容與正在看著賭檯。他們之前沒有過賭博的經驗,看看也挺好。
他們玩的是最簡單的那一種,賭牌大小,可以選擇押莊家或是壓閒家。這桌的人魚龍混雜,有其貌不揚的老嫗,有濃妝豔抹的小姐,有中年的商人,有臉上有刀疤的漢子,還有像坤江這樣隱瞞自己的身份的人。
顧容與把錢塞到了維拉手裡,含情脈脈地看著她,“你來壓。”
維拉矮油,“死相。”
旁邊的那個刀疤臉色迷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