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純青,尤其一直揹著的劍匣,應該是他們家族的傳承,我跟了師傅幾年,這沒有遇到過一位,像他神秘的人。”
“八成那劍是倚天劍,此劍一出誰與爭鋒,我必須搞把屠龍刀,與影子哥一起戰鬥。”大雷端起獵槍比比劃劃,我笑了笑,“雷哥你就別鬧了,你去和曼陀羅比劃去。”
曼陀羅從遠處走過來,態度有所緩和,竟然詭異的對影子云笑了一下,接著盯著我,皮笑肉不笑,看的我渾身難受。
“合作可以,石珠放在我這,我保證不走。”曼陀羅挑起眉角,望向影子云。
“憑啥給你!你想要了我們的命,石珠是我們用命換過來的,不行,這是護身符免談!大不了幹一架!”大雷哼了哼,攔在影子云身前。
“給你?你是生意人,講究條件,我想知道給你的理由?”我反問曼陀羅。
曼陀羅呵呵冷笑,吹了一下掌心,盯著我笑道:“還是你會做生意,那好,蹋頓墓你們真能進去嗎?我知道怎麼進地池!你看這理由……夠充分嗎?”
我沒有說話,表面上無所謂的樣子,內心卻滿腔怒火,暗暗扣著掌心:馬丹的!我來興安嶺的訊息曼陀羅怎麼知道的,她還知道蹋頓墓?這熊娘們是職業盜墓人,先不管姐妹雙生花,聽她的話,蹋頓墓不止兇險二字,連找到墓口都這麼難,果真藏在地池。
不管怎麼樣先穩住曼陀羅,再找機會甩了她,想方設法套出蹋頓墓的路口,眼下惹急她真沒準炸了墓室。
“你這條件簡直弱爆了,沒有你,我們一樣能找到地池,倘若你真帶著我們到哪,再把石珠交給你也不遲,都是生意人,底線就是命,不能再碰了!”我面無表情,話說的很絕。
曼陀羅緊緊皺起眉頭,知道條件苛刻,瞟了我和影子云兩眼,嘴角掠過笑意,“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先這麼辦,走一步看一步。”說完從手指伸進袖口,拿出一袋粉劑,抹到後面兩個中了屍油毒獵人的嘴角,接著按壓人中穴,才算清醒。
被迫合作,峰迴路轉,這層關係就像窗戶紙隨時都有可能被弄破,雙方各有所求,我們要做的就是時刻提防曼陀羅。
將紅木棺完整推回,柳茹嫣從揹包拿出道家符篆,分別燃燒在木棺四個角落,依此慰藉墓主人在天之靈,大雷煞有介事的跪地磕頭,說道:“宇文大人可別怪我,我雖然拿了你的東西,但你放心,好刀一定用到刀刃上,我們這就走了哈,您老多多保重,不用送。”
我扶起大雷,笑了笑,“咋了,心虛了?心虛出墓之後你就多費點力氣,咱們一起把墓穴口封住。”
“好咧!”大雷拍拍手起身,我們在前,曼陀羅一夥跟在後面。
大家謹慎的原路返回,出了墓穴,外面已是黃昏,天邊的火燒雲映襯大面積林海,幾抹斜陽下,一群群飛鳥掠過樹梢,山頂的清風吹拂臉頰,畫面寧靜愜意。
按照影子云計劃,路線在西北,穿過蒙格罕山的餘峰,再走一段路程就可以趕到興安盟,如果運氣好,路上搭個順風車就能節省大量時間,到了興安盟,我們稍作休整,即刻趕向阿爾山。
我不禁深深感慨,烏桓人也夠厲害的,為了給蹋頓修建墓穴,竟然穿越大半個興安嶺,我們遭遇的,可能也是烏桓人經歷的,那是古代,真不知道他們憑著什麼樣的毅力活下來,蹋頓墓真如曼陀羅所說,代表死亡?
山頂和山中兩種世界,又是大片松葉林,樹木雖然不算粗壯,但是松樹下夾雜灌樹群,灌樹下面是豐富的蕨類苔蘚,時不時從裡面跑出青蛇蜘蛛,稍不小心就會中招。
我們在前面有說有笑,大雷哼著小曲與蔫叔一唱一和,影子云只是領路沒有一句話,柳茹嫣在我旁邊,我倆有時候目光總不經意對上,每次看到她清澈如泉水的眼眸,我的心,一百隻小鹿輪流亂撞。
曼陀羅四個人像條尾巴,我們走他們動,我們停他們歇,不清楚這個女人耍什麼花花腸子,期間拿出食物分給我們,誰敢吃,大雷笑呵呵說道:謝啦,味道怪,我一聞這味就想拉稀,嘿嘿,可咋整,曼陀羅露出標誌的冷笑,自己吃了下去。
一直到夜裡八點,松樹林氣溫下降,只能點燃篝火在山中過夜,要命的是沒有帳篷沒有任何保暖裝置,折斷的樹枝蓋在身上全身發癢,大雷乾脆去河邊拔了些長草,幾個人蜷縮在松樹下,彼此看了看。
“哎,夜空中最亮的星,沒想到大興安嶺的夜色這麼美,宇子你說……啥時候我能找個物件呢?”大雷雙手託著腦袋,抬頭望天。
“雷哥,你說話為什麼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