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石珠我看誰能進去蹋頓墓。”
我心裡也虛,推測曼陀羅說的應該是她的姊妹,兩人是雙生花,另一個是蠱蟲墓鬼,一個比一個狠,她們兩人為不同上線賣命,不曉得背後勢力,只能等影子云清醒後,詢問細節。
“石珠給我,我放你走!這是你最後機會!”曼陀羅側握剔骨刀,直奔我的揹包。
“嘿嘿。”我乖乖的笑起來,“這年頭有手段才是王道,成,打不過你,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放棄你的,咱們還能繼續合作。”
曼陀羅沒時間聽我扯皮,伸出去奪揹包,我眼疾手快扭轉身體,曼陀羅“嗖”的把刀橫在咽喉,我下意識掃兩眼,急忙說道:“等等別動手!給……給你……”
小心翼翼退後半步,曼陀羅目不轉睛,直到我將布袋拿出,曼陀羅才有稍微的緩和放鬆刀口,電光火石間,我快速拆開布袋,深呼吸一口,把裡面的粉末全部吹了出去。
這是蔫叔進山之前買的石灰粉,用來對付蚊蟲,沒想到此刻派上用場。
“嚯……噗噗…”
曼陀羅閉上眼睛左右亂抓,我拔腿便跑,曼陀羅忍著刺眼的疼痛抽動嘴角,揚起右臂想甩出剔骨刀。
我趕緊貓腰護住後背,“嗖”!赫然回頭,影子云按著額頭在遠處丟擲菱形飛鏢,曼陀羅奮力躲閃,飛鏢擦著她的手腕割出血口。
“嗖嗖”
為了自保,曼陀羅只能持續後退,眼看著影子云與我匯合,“怎麼樣?”我攙扶影子云。
“走!”影子云又抽出五枚菱形鏢,曼陀羅想追卻被倒在泥漿的光頭男拖住後腿,加之有所忌憚,只得眼睜睜看著我和影子云消失泥潭。
……
我倆把蔫叔、大雷背到松樹下的草甸,柳茹嫣還好些,只不過有輕微暈厥,她從揹包掏出兩枚灰顏色的藥丸,用僅有的水給蔫叔、大雷順服。
之後影子云從衣兜拿出一塊像石頭的方塊體,用力碾成粉末放到蔫叔和大雷嘴邊,這是龍骨,具有補齊回陽的奇效,並不是真正的龍,而是難得的大型猛獸化石或者龜甲,是不可多得的上等中藥材。
五分鐘之後,蔫叔睜開眼睛,站起身後有些搖晃,吐了幾口酸水。
大雷一直緊閉雙眼,我心裡異常擔憂,可別中了瘴氣留下後遺症,不行再服點龍骨,影子云用右手中指點按大雷胸口膻中穴,此穴通人體上下之氣,之後順到氣海穴,讓體內陽氣得到流通。
“嘔……嘔……”大雷趴在地面差點把膽汁吐出來,眼巴巴低聲道:“它……他孃的!我以為……自己死了,在地獄拿出好多首飾賄賂判官,結果……閻王爺瞪著眼珠子讓牛頭馬面把我扔進黑洞……”
影子云拍拍大雷,關切道:“能走嗎?可以的話咱們快點離開松樹林,我擔心還有瘴氣!”
大雷咬著牙站起身,我扶著他,遠處的天際早已經泛起魚肚白,清晨的陽光讓瘴氣消散,但是南面還有厚厚的雲層,我們只能向北,走向有陽光地方。
途中遇到一條淺溪流,五人洗掉身上的泥漿,冰涼的山泉讓殘存頭腦的暈感消失不見,大家把水壺灌滿,我攤開地圖利用周邊做參照物,我們距離興安盟大約還有十公里,再翻過面前的高山,應該能找到省道。
一路沒有停歇,累了吃點乾糧渴了喝口泉水,五人身處茫茫興安嶺,彼此照應,在相互攙扶下爬過陡峭山坡,穿過刺骨的大河,隨著時間推移,昨晚瘴氣帶來的不適被陽光一掃而空。
五人坐在草甸上休息,大雷嘆了口氣,“看來女人……任何時候都不能相信。”大雷想想不對,急忙笑道:“我這輩就信兩個女人,我媽和柳姑娘。”弄的柳茹嫣苦笑搖頭。
蔫叔為我脖子的傷口換藥,坐下來才感覺撕裂的疼痛,蔫叔用碘酒慢慢擦拭,疑惑道:“看來曼陀羅沒有害死天宇的意思,刀口很準只是割破錶皮,以她的手段加點毒液就可能要了人命,她還是有所需求。”
大雷氣得掐住獵槍,怒道:“呸熊娘們!下次讓我看到她,老子非打爆她的頭,真陰險!對了宇子,你自己那會兒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把經過詳細講述,大雷嘖嘖咬牙,沉思片刻驚悚道:“我想起來了咱倆第一次看到曼陀羅,她的掌心是有條紅色疤痕,沒想到……自己煉自己,真是自戀啊!”
柳茹嫣微扭皓首,淡道:“煉屍人常年與屍體打交道,早就習慣了瘴氣中那股腐肉味,曼陀羅之所以沒事原因再此,其次,光頭男是人形屍瘴氣對他更沒有影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