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辯的所有權,卻不允許積聚超過實際所需的物品。所多餘的物品只是由他保管,當需要時,就將它們移交給部落中年輕的成員。
男人隨從中的女人和孩子可以比作一個軍事單位,而他則必須為這個單位多種多樣的事情負責,包括教育、訓練、供給;還要為在連續的遊牧過程中與其它部落及紅色火星人之衝突及緊急事變採取應急措施。女人並不是他的妻子,綠色火星人不用這種意義上類似於地球人的字眼。他們的交配只是為了部落的利益,與自然選擇毫無關係。每個部落的首領委員會控制著後代的繁衍,就好像肯塔基的農場主為改良比賽用的種馬群而進行的那種科學繁殖一樣。
從理論上講,這一切很合理,然而,正是這種長期的不自然的繁衍,加上部落的利益,造就了這些冷酷、陰沉、沒有仁愛和沒有歡笑的生靈。
應該承認,綠色火星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除了塔爾·哈賈斯這樣的惡棍之外,都是絕對貞潔的。
我發現,不管我是否願意,我都必須為來到我身邊的這些人擔負起責任,因此,我盡力為他們作好安排。我讓他們到三摟以上去尋找住所,而將三樓留給我自己住。我讓其中的一位女孩負責我簡單的飲食,其他的去做和以前一樣的事情。從此,我便很少與他們見面,反王我也無所謂。
第十三章火星上的愛情
在發生了那場與飛船的戰鬥之後,這個部落在城裡停留了好幾天,直到他們感到飛船確實不會再回來。因為即使他們好戰喜鬥,也極不希望他們的大隊人馬和孩子在曠野裡被攔截。
在這些無所事事的日子裡,塔斯·塔卡斯教會了我許多有關他們撒克人的習俗和戰爭技藝,其中包括如何駕馭那些作為武士坐騎的巨大牲畜。這些被作為戰馬的動物,和它們的主人一樣兇惡危險,但當他池們一旦被馴服,便很溫順地為火星人服務。
我從被我殺死的武士那裡獲得了兩匹這樣的動物。在很短時間內我便可以像土生土長的武士一樣隨意控制它們。馴服它們的方法並不複雜。如果戰馬對騎手的心靈感應指令沒有作出很快的反應,那麼,騎手便可以用槍托猛擊它們兩耳之間的部位。如果這畜牲反抗的話,再繼續猛擊。結果是,要麼它們彼征服,要麼騎手被掀翻在地。
在後一種情況下,一場人獸之間的生死搏鬥將不可避免。如果騎手能迅速用槍射擊,便可保全生命再去罵御其它的畜牲。否則的話,他那被扭曲和撕裂的屍體便將由他的女人收去,並按撒克人的習慣加以焚燬。
根據馴服伍拉的經歷,我也想在這些動物身上試試仁慈的力量。首先,我告訴它們不許將我摔下來,甚至在它們的兩耳之間猛烈地敲擊。這祥做,是為了強迫它們接受我的統治權。然後,我就採取在無數次馴服地球坐騎中所用的手段,漸漸地贏得了它們的信任。對付動物,我曾是一個好手。出於本能,也是為了取得長久令人滿意的效果,我總是友善地對待低等動物。如果必要的話,我可以殺人不眨眼,而要殺一頭無理性、無責任感的可憐動物,卻猶豫不決。
幾天之內,我的戰馬們便成了整個部落的奇蹟。它們像狗一樣地跟著我。碩大的鼻子不時摩蹭我的身體,以這種笨拙的方式來表示對我的愛。它們也能快速響應我的每個命令。火星武士把所有這些都歸功於我所特有的不為火星人所知的地球人力量。
一天下午,我的牲畜正在院子裡覓食那些地衣樣的植物,其中一匹馬的牙齒中嵌入了一塊石子。當塔斯·塔卡斯看到我把手臂伸進它那巨大的嘴巴里時,不由地問:“你對它們施加了什麼魔力?”
“用仁慈,我回答說,”“你看,塔斯·塔卡斯,溫柔的感情有它們的價值,對武士來說也是如此。在戰鬥關鍵時刻或是在行軍中,我知道我的戰馬將會服從我的每一個命令。我的戰鬥力也因此有所提高。仁慈使我成為一個更好的武士。
如果採取我的這種方法,其他的武士也將會嚐到好處的。幾天前你曾親口告訴我,由於其捉摸不定的脾性,這些巨獸經常使得戰爭轉勝為敗,因為在關鍵時刻,它們會掀翻並且撕碎騎手。
“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做的。”這是塔斯·塔卡斯的唯一回答。
我儘可能向他詳細地介紹了我訓練戰馬的方法。後來,他又讓我在洛誇斯·普託梅爾以及眾多的武士面前重複了這個過程,對於這些可憐的畜牲而言,這成了它們新的存在方式的開端。在離開這個部落以前,我很高興地看到了一大群溫順的坐騎。這對提高綠色火星人的快速和準確的軍事行動能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