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兩個人找到安雅演藝的時候,抱著的是寧為雞首不為牛後的心態,只是沒有想到兩個人所選的竟然是一所黑公司,不但禁錮了他們,而且還打算將他們當做貨物處理了。
阿秀的脾氣遠比阿星火爆,在覺得時機成熟了以後他就斷然採取了逃離的行動,當時阿星曾經勸阻過阿秀,有機會就一個人逃,逃出去報警之後他們所有人都有生的可能,一開始阿秀是聽取他的建議的,但是隨著逃亡開始,一個房間裡的人有所覺察,幾個年輕的女孩看到了生的希望,眼淚汪汪的求著阿秀帶著她們一起逃跑,阿秀是一個心軟的男子,也是對自己的逃亡行動太過自信,阿秀同意了。
逃離的時候,阿星並沒有離開房間,帶著幾個人在身後的阿秀也沒有注意到,等到因為身後幾個人錯誤的躲藏方式而被看守人發現之後,阿秀才明白臨出門前阿星拼命阻止他的理由,但是一切都晚了。
不想讓兄弟跟自己一起受苦,阿秀一人扛下了所有逃亡的責任,而跟著他一起逃跑的那些人也毫不客氣的將緣由歸集在了阿秀的身上,阿秀被活活的打死餵了野獸,也許是為了殺一儆百,看守人們挑選了幾個平時看上去跟阿秀交好的人圍觀了這一場殺戮盛宴,這其中,就有阿星。
當時看守人的領頭人曾經警告過跟隨阿秀逃亡的其他幾個人,如果不是看在他們的臉的份上,他們一樣都是這個下場。
此時此刻與看守人面對面,阿星想起了那個領頭人的說法,而且仔細觀察一下,被這個看守人踢飛打飛的人,全部都是胸口背部受傷,真的沒有被攻擊臉部,幾乎是立刻的,阿星將手中半截木棒帶著尖銳碎渣的一頭,對向了自己的臉龐:“你住手!”
“呵呵。”喉嚨裡發出的彷彿是在吸氣的聲響表明看守人受的傷並不輕,只是看守人原本的身體素質太好了,讓他如同一個魔神一般站立在房間中央,彷彿是覺得阿星的動作太過可笑,即便是喉嚨生痛他也要笑出聲來。
“你不敢動我的臉的,我知道,所以你如果敢打我,我就劃花我的臉!”阿星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手腕也有些顫抖,但是他的動作卻是堅定的,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臉什麼的都無所謂了,命才是最重要的。
“看來……你是知道……我們做事的……方法的。”看守人的聲音雖然沙啞,但是吐字卻慢慢的清晰起來,阿星的動作雖然出乎他的意料,卻不足以動搖他的行為,“我好像,認識你的臉……上一次的行刑,圍觀的人裡,有你吧,難怪你知道……你們的臉對我們來說,是重要的,不過,當你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時,你們的這張臉也可以丟棄,就像你們當中之前那個被吃掉的男人一樣。”
“你閉嘴!身份,我們是什麼身份?”被提起好友的死亡,阿星有些激動,他顫抖的手幾乎握不住手中的半截木棒,卻還是顫抖著聲音嘶喊著,“你們這些瘋子,阿秀是個人,你們就那樣活活的打死他,還把他餵了野獸,你們有沒有把他當人?還說什麼身份?!”
“沒……有錯啊。”看守人的臉上露出了惡意的笑容,“那就是你們的身份,你們,都只是材料而已,雖然好的材料讓人珍惜,但是這個材料要是不好使用,那麼這個材料不要也罷。”
“混蛋!”被嘲諷了,被無視了,被輕賤了,阿星剋制不了自己內心的憤怒,將手中的木棒丟了出去。
看守人輕輕的偏了偏頭,輕易的就躲過了阿星盲目的攻擊,已經看出來阿星就是這場反抗的源頭,看守人惡意的話語沒有停歇:“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不攻擊他們的臉,但是,你不知道,他們之後會有什麼待遇……就像是製作標本一樣,掏空他們的內臟,抽空他們的腦髓,填入填充材料,將一張皮做防腐處理,然後,他們就會被放進水晶櫃子裡,高價賣出去,你,也會是他們中的一個。”
話音落地,看守人猛然伸出的大手一把抓向阿星的脖子,已經被瘋狂和看守人描述的場景充斥的滿滿當當的大腦瞬間就當機,阿星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看守人襲擊他的脖子,將他瞬間如同小貓一樣提溜起來。
一隻白淨的手掌伸了出來,修長漂亮的手指根根分明,這隻手掌就像是平日裡看到的女孩子的手一樣,平平穩穩的出現在阿星的視線裡,又平平穩穩的扣住了看守人的手腕,就這樣平平穩穩的阻止了對方的動作。
整個現場安靜的彷彿掉落一根針都能聽到,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新來的,叫薇妮的,剛剛擺脫麻醉藥的女孩子,就這樣輕易的阻止了看守人的動作,那隻肌肉鼓起看上去力道十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