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白露的無數次高潮,但從未有一次高潮像今晚這樣強烈,白露的蜜穴被冬哥的肉棒塞滿,水汪汪的大眼睛失神的睜大著,雖然看不到兩人下體交合處,但是從妻子不斷抽搐著的雪臀和股間大片的水漬來看,不難想象到妻子現在正感受著怎樣的絕頂快感。以往妻子從與我交歡中雖然也能到達頂點,但每每只是騎在我身上大聲呻吟幾下,像是小船在湖面微微搖晃,哪裡有這般巨浪襲來般的體驗。
這是第一次我見到妻子與別的男人交合的場面,之前無論是穀雨還是小滿都沒有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我視線裡,我心裡針扎似的疼,我以為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卻發現真的永遠不可能坦然面對這樣的場面,我本應像爆發的火山一樣憤怒,像充滿瘴氣的沼澤一樣怨恨,像暴風雨一樣激動,但劇烈的情感似乎將我撕成兩半,一半的我楞在原地,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對正用無比淫蕩姿勢交媾著的男女,另一半卻像失去了重量一樣輕飄飄的浮在天花板上,腦海裡閃過令人啼笑皆非的念頭:原來現實生活中真的可能出現av中那樣的情景啊……我的愛妻也可以有這麼強烈的高潮……可我從沒給過她……她在被另一個男人操……還操的那麼淫蕩……才插進去沒多久就高潮了……我的露……我的妻子……
妻子本來正難耐的將兩片紅唇張成o形大聲呻吟,突然見到我的驚嚇和高潮缺氧般的體驗讓她竟一時發不出聲音,只是喉頭微微顫抖著,雙頰原本密佈的紅潮瞬時褪下,一張小臉變得雪白,光潔雪白的背上起著大顆大顆的雞皮疙瘩,過了好幾秒鐘才恐慌的喊到,“老……老公,你別看!求求你了別看……轉過頭別看呀!”聲音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甜美,而是充滿絕望和惶恐。
妻子扭頭拼命想從現在這種像母狗似的被男人從後面插入肉棒的姿勢中掙脫出來,可奈何冬哥兩隻大手牢牢按住妻子的臀肉,用膝蓋分開妻子蹬在地上的雙腿,不但沒有停止下體的挺動,反而不斷的向前緩緩走著,兩條肌肉發達的大腿帶動著魁梧高大的身軀,像推車一樣迫使著白露直不起身只能跟著前進,雪白的臀縫裡一根又粗又黑的東西還正在緩慢進出著。
冬哥若無其事的抬頭看看我,笑著說道,“哈哈,見笑了啊,實在是乾的太爽了,出了一身汗,口渴的要命,讓你老婆領路去廚房找點喝的,小張兄弟,你不介意吧?”語氣帶著些許調侃,說罷從白露腰上抓下已經被汗水打溼粘在肌膚上的結婚證,順手扔給我。
我條件反射似的接過,大腦的迴路終於連線上了,眼前強烈的視覺衝擊開始像高速駛過的火車一樣颳起旋風,帶來強烈的眩暈感,看到的景象都帶上了一條紅邊,耳朵裡好像有一萬臺機器在同時發出轟隆隆的巨響,把我所剩無幾的語言組織能力攪的七零八落。我想上前阻止冬哥對妻子的淫虐,腳卻生了根似的紮在原地抬不起來,想張口大喊,卻只有喉結上下抖動著,胸口不由自主的劇烈起伏著,從大腿到手臂都在不住的微微顫抖,不知不覺竟將手裡的結婚證握的皺皺巴巴。
冬哥見我呆若木雞說不出話來,只是笑笑也不作理會,伸手啪的一聲又拍在白露雪白的臀肉上,這一下我看的真切,如雪似玉的美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妻子痛哼一聲,絕望的拼命掙扎,可畢竟身單力薄,還是徒勞的被迫雙手撐在地上,兩腿大大的分開,雪臀高聳著,被男人下身牢牢頂住一步步進到廚房裡。
廚房裡沒開燈,兩人只有上半身被冰箱內的微弱燈光照亮,妻子此時已經從冬哥的掌控下半脫出身來,直起身子,半邊秀美的臉龐轉了過來,顯出焦急的神色,冬哥從背後抱住妻子,右手從她右腋下穿過,大手正好抓住左側乳房不斷揉搓著,雪白的乳肉在手指內不斷改變著形狀,嫣紅的乳頭卻還是高高挺立著,下身看不清細節,不知道是否還連在一起。
冬哥開啟冰箱門找出一聽蘇打水來,單手開啟拉環大大的喝了一口,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嗝,低頭和白露說了些什麼。妻子轉過頭說了幾句話卻也是聽不清楚。但見冬哥又舉起易拉罐,咕嘟咕嘟喝了幾口,忽然左手從後面抱住妻子的脖子,鼓著腮伸嘴過去強吻住妻子的唇。妻子吱吱嗚嗚的拼命掙脫卻只是徒勞,但見雪白的下頜和喉間不由自主的吞嚥了幾下,然後大聲咳嗽了起來,竟是冬哥強行將蘇打水嘴對嘴餵給了妻子!
我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景象,雙腿一軟向後退了幾步,癱在沙發上,眼睜睜看著冬哥雙手橫抱起白露雪白嬌嫩的身子,肉棒仍自硬挺的上翹著,乳白色的避孕套緊緊繃在猶如兒臂粗細的陽具上,已經完全展開還是在根部露出一小段肉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