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有德摞下了這句話,就要站起身來往外走。
這敗類明顯就是把自己當成皇上了,他說的話就是聖旨一樣,不容別人反駁。
“等一下嚴書記,婚姻大事怎麼能這麼草率呢?我女兒還沒有同意,不能逼孩子同意吧?”何富貴趕緊對嚴有德說道。
“放屁!她是你的女兒,你說話她敢不聽嗎?我告訴你何富貴,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從骨子裡就沒看得起我嚴家,你就是拿你女兒當擋箭牌,不想把女兒嫁到我嚴家來,是不是!?”
嚴有德指著何富貴的鼻子,就是一陣大吼,而且滿嘴的髒話,一點都沒有給何富貴面子。
何富貴再怎麼說也是個七尺男兒啊,面對這樣的辱罵,他也是實在下不來臺。而且今天還當著陳雨夕和李凡的面,這就更下不來臺了。
“嚴有德,你也別欺人太甚了,你憑什麼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
何富貴也大聲說道。
“我草,你特麼的是反了天了!”
嚴有德說到這裡,翻了翻三角眼,然後惡狠狠的說道:“何富貴,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麼講不起了,我也不給你留情!你欠我十萬塊錢,立馬給我還上,我立馬離開你家!”
呃,一句話把何富貴說的不言語了,這是何富貴的心病,他欠著嚴有德的錢,沒辦法啊!
見何富貴不說話了,嚴有德很是得意,然後狂笑了一聲,對何富貴道:“老何,何必這樣頂牛呢。我看這樣吧,下星期就把小旭和月月的婚事給辦了,你欠我的那十萬塊錢,就當是彩禮錢了。你也知道的,在咱們張家村,最高的彩禮錢也就是四五萬塊,我這可是出到了十萬了,夠給你面子了。”
何富貴聽得心裡直罵娘,不過他卻是沒有一點辦法,誰讓自己一時的糊塗,欠下了這麼多錢呢。
“爸,我說什麼也不同意嫁給嚴旭,這十萬塊錢,我就是做牛做馬,也掙夠了還給他們家!”何月這時大聲說道。
李凡在一旁看著這一切,他一直都沒有動聲色,就是想看看何月的反應。此時見何月這樣,李凡滿意的點點頭,心想月月還真是個好女孩,不為權勢和錢財折腰。
“小丫頭片子,你以為那十萬塊錢是紙糊的啊?你出去給我掙十萬塊我看看?”嚴有德這時大怒,對著何月訓斥道。
“你算什麼東西,跟我這樣說話?作為一個村支書,你就這樣對待自己的村民嗎?”何月指著嚴有德的鼻子說道。
嚴有德氣得鼻子都青了,用手指著何月說道:“你,你個黃毛丫頭,敢這麼跟老子說話,不教訓你是真不行了!”
說著,嚴有德對他手下帶來的那幾個小青年說道:“給我砸,把老何家砸個稀爛!”
他這一聲令下,那幾個小青年立馬就要動手,其中一個小子已經抓起了一把椅子,就要往何月家那臺唯一值點錢的21寸彩電上砸去!
正當這時,這小子的手腕突然間被抓住了,痛得他大聲叫了出來。感覺到手腕就像被一把老虎鉗子一樣死死的鉗住,手中的椅子再也拿不住,啪的一下就掉落在了地上。
正是李凡抓住了這小子的手腕,李凡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這些人在何月家放肆呢?剛才李凡一直都沒有言語,就是想看看這個嚴有德到底是個什麼玩意,現在一看,這嚴有德簡直就是個人渣啊!
“你特麼的,敢抓老子的手?”被李凡抓住手腕的小青年把眼一瞪,對李凡怒道。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再看這個小青年的臉上,頓時多了五個手指印子,把這小子的臉頓時打得紅腫了起來。
這一下就把這小子打得暈頭轉向了,剩下的話也沒有說出來,愣在了那裡。
李凡這一出手,其他幾個小青年一看這還得了,仗著他們人多勢眾,全都一起撲向了李凡。
由於屋裡狹窄,再加上在屋裡動手的話,一定會把何月家裡砸得七零八落的。所以李凡大喊了一聲道:“都給我住手!”
這一聲喊喝如同一道驚雷一般,頓時把這些小青年震住了。全都望著李凡,不敢再上前一步。
嚴有德這時也是臉色鐵青,他看得很清楚,面前的李凡,簡直太有氣勢了,就衝著他面對這麼多人都毫無懼色,就知道這小子不是等閒之輩。
再加上院外停著的那輛豪車,嚴有德現在是實在摸不清李凡到底是什麼來頭了,所以也不敢貿然的就把李凡怎麼樣。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嚴有德陰狠的對李凡說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