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氣味,戈薇?他轉過頭來,看到少唇瓣張張合合,“是另個,十年後的戈薇。”腳已經移動,往飛去,“危險!”
河水對岸的樹叢裡衝出來幾名僧侶模樣的子,其中似乎為首的老人見吹笛的子,臉色大變,迅速地結出法印,然後擲出法杖。法杖挾卷著靈力的藍光,往高速刺去,殺意重重。
“妖怪,敢用笛音幻象為害,受死吧!”
額前的劉海被風吹動,符紙燃燒出的氣味飄進鼻間。長指在笛孔上摁下最後個音,然後慢慢睜開眼睛,眼前片眩藍。身體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卻被撲倒。
山林青草露水的味道。
溫熱柔軟的擁抱。
劇烈的心跳。
對方痛苦地悶哼聲,仍是緊緊護在懷中,而後才問:“沒事吧?”
不屬於自己的褐色的髮絲垂落到臉上,還有入目雙藍色的眼眸。
阿籬怔下,“是?”似曾相識。
作者有話要說:進入完結章節倒計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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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笛滾落鋪紅楓的地上,靈力充斥的法杖追著它飛去,將它釘入泥土三寸多。藍光散去,法杖帶著鈴音摔下,短笛陷入泥土裡,僅寸小半截青玉似的笛尾。圈玲瓏的光芒閃過,歸於尋常。
“阿籬,鋼牙,沒事吧!”幫人跑上來。而此時犬夜叉似乎也恢復神智,躍而起,拔鐵碎牙便跟行僧侶對峙,“可惡!絕對不準傷害阿籬!”
丟出法杖的老者帶著幫年輕僧人踱水過來,撿起自己的法杖,然後扶起簷帽,平靜地:“又見面。”目光落在綠裙少身上。戈薇怔怔,有些驚訝:“雲崖法師?”七寶和雲母早就蹭蹭到戈薇身後,擁著對方瑟瑟發抖。
“小姑娘。們還是跟妖怪待在起嗎?麼執迷不悟?”雲崖的目光掃視過珊瑚彌勒等人,攏眉。“原來連妖狼們也認識?”他意有所指的是鋼牙。他正扶著橘色和服的子站起來,“喏,戈薇,……應該沒事吧?”
戈薇上前扶過阿籬,關切地打量遍,問:“還好吧?”阿籬微微笑,“嗯。多虧鋼牙,不然真的有麻煩呢。”看著那雙藍色的眼眸,又聽剛才他們叫他的名字,才有印象。就是漫畫裡那爽朗大氣的妖狼族少主。
鋼牙四望下,拔起那根短笛遞迴給,“是的東西。”纖白的手接過去,彼此的指尖不意間擦過,把笛子接過去,他自然地收回手。
“謝謝。”與戈薇模樣的臉,但是唇角噙著前所未見的溫柔微笑,溫和地看著他。妖狼少主不覺臉色赧然,戈薇何嘗麼溫柔地凝望過他……抬手撓撓後腦勺,笑得大大咧咧:“不客氣!”
是另個,十年後的戈薇……
什麼?他仍是迷惑。撓完後腦垂下手,忽然又怔怔,把手指湊近鼻端,嗅嗅,嗅嗅,是子身上淡雅的香味,方才不經意間他沾染手的香。以後再不曾聞到過樣的香味。
阿籬正握住短笛,鬆口氣,四周投射過來的目光卻詭異得嚴肅。
雲崖看著那柄玉質短笛,眉攏得更緊,“那笛子是從哪裡得來的,姑娘?知道它是危險的妖器嗎?居然敢吹奏妖器——”
“妖器?”彌勒法師斂斂眉。“人類怎麼可能使用妖笛,雲崖師父,弄錯吧。”
雲崖身後的弟子有人出來反駁:“雲崖師父是戰國第退邪僧人,怎麼可能錯!”
雲崖抬手製止年輕氣盛的弟子,“人類的確本來不可能奏響妖笛的。但是,妖笛裡還殘留著笛子原主人的執念,吹出來的笛音依然可以幻害人心。”
戈薇的目光往犬夜叉投去,擰眉,“犬夜叉,剛才是……”
他抓抓頭,“呃,似乎聽著那笛聲,然後慢慢就身體不能動……但意識還是在的。有……”看到撲在自己身上那幕。臉紅紅。“等下!阿籬是不可能用幻術害人的!”他對雲崖怒目相向。連帶著七寶也憤憤然地揮舞小拳頭,“沒錯!就別來挑撥離間!阿籬是十年後的戈薇,才不會害們呢!”
阿籬心裡暖,莽撞的半妖少年終歸還是有溫柔之處的。
彌勒沉吟半晌,提出自己的疑問:“如果阿籬小姐吹出的笛聲真的可以幻殺們的話,那麼怎麼會只有犬夜叉中幻術呢?”
雲崖法師也怔下,無法回答樣的問題。
阿籬的眼神茫然起來,恍惚間似乎看到血月下立在高杆上的子,深綠色的和服,血紅的馬尾血紅的眼眸。與南香彌子的描述截然不同,那個坐在初夏的綠林裡吹笛的少年。
如雲崖法師所,笛子裡還殘留著那個名叫修木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