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彼此交替說不出是快樂還是難過,整個人好像一直攀在雲霄飛車上面激|情卻找不到終點。
從高潮裡面回神過來時兩人還沒結束,然後高潮像鞭炮那樣接連引爆,停都停不下來,連續的失神回神,苗若蘭已經幾近癲狂虛脫,根本就不知道這之間自己的呻吟媚叫浪蕩地比起任何一個A片女優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那股騷到骨子裡的淫聲將現場氣氛炒到最熱最高。
然後苗若蘭已經無法計算接下來有多少人進出自己的前後洞|穴,暴雨狂風將她吞沒盡噬。不知道過了多久,苗若蘭才悠悠轉醒,會議室裡燈光明亮,可是四周卻已經空無一人,好像剛才的經歷只是鬼壓身那樣無法解釋。
苗若蘭痴呆地望著燈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後腦海裡的意識才慢慢地重新組合起來。費力地撐起身體,發現自己還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滿半乾的黏液,腥騷味令人作惡想站起身卻覺得下體痛到雙腳都會發抖,低頭看見大腿間黏著暗紅血跡,本以為是月經但是肛門傳來陣陣劇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跡。勉強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紙和溼紙巾找出來。溼紙巾只剩一張,苗若蘭已經無從比較起倒黴的程度,用那張僅存的溼紙巾擦拭胯下,一擦刺痛就像針螫那樣扎滿陰滬和肛門,才想到那是消毒溼紙巾。
咬牙忍耐擦完,溼紙巾已經被Jing液和血跡糊地狼藉。用面紙接著擦拭,卻總是被黏液將紙纖維吸滲沾黏或扯破,擦起來事倍功半。還是負氣地將整包隨身面紙擦完,才準備穿著衣服。
四處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內褲和胸罩。“死變態!”
苗若蘭忍不住罵出聲音,卻發現嗓子已經乾啞。無奈只好將剩餘衣裙襪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鈕釦,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裝的狼狽。
苗若蘭腳步踉蹌走出會議室,整個樓層已經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門上的燈號發光。不想也不敢再走進廁所裡整理儀容,直接走到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