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丟!”
林麒下意識抬起雙手,一把將被程睿丟出來的東西一把夾住。而後在對方的大笑聲中,訕訕地別過頭,順帶憑藉掌心感受著掌心的那抹涼潤感——的確是她的頭髮沒錯。他真的不是痴|漢或變|態!雖、雖說收集這種事他也做過,也想著要好好把這縷頭髮好好儲存起來,但耳朵什麼的……還是立即送回給她,讓她趁著新鮮趕緊接上比較好吧?……等等,思路歪了。
不過,他更好奇的是——
“你放走了她?”
“不然呢?”程睿攤手,“她寧死不屈,我又不能真的做掉她,所以也只能放她走咯。”
林麒:“……”雖說覺得他肯定有所隱瞞,但只要結局好就ok了。說起來,他們這也算是為了一己之私放走重要通緝犯吧?
雖說他們知道能讓老爺子們親自開口的“白”肯定有點不太簡單,但到底還是沒能猜到真相。至於他們知道這件事之後是怎樣的心情,那就是未來的事了。
而幾乎在程睿揮刀的同時,原地等待的白只覺得心中一寒,整個人都有些坐不住的感覺。如若不是凌曉之前暗示他“無論如何都不要去”,他已經行動了。這種想去又不能去的滋味無疑讓人很難受,他在原地糾結地來回轉了幾圈,最終還是一咬牙,朝來路走回。
才走了十來步,他就看到了那個從遠處緩緩走來的身形。
白連忙跑過去,擔心地問:“你沒事吧?有哪裡受傷嗎?”說話間,他仔細檢視著她的身體。讓他鬆口氣的是,除去臉上的那一道由她自己割出的傷痕外,她的身體上倒並沒有多出什麼傷口來。只是總覺得還有哪裡不對……幾秒鐘後,他發現了“異常”所在,“你的頭髮怎麼……”
“打鬥難免的。”凌曉輕描淡寫地回答說,“走吧。在他之後,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會來。”
“……嗯。”
凌曉的神色很鎮定,看不出任何一點異樣,也沒有解釋這場打鬥的結果到底是怎樣的。白看著她,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能說什麼。從第一次見面起,他就出乎意料地親近她,在意她,但同時又服從她——他自以為這是靈魂的召喚,並將這種心情小心地揣好收藏,卻不知道,這其實是血脈的惡作劇——從一開始,他就被微妙地控制了。
而此刻的凌曉,心情其實也很複雜。
讓時間回到若干分鐘前——
程睿手起刀落的瞬間,凌曉有那麼一秒地覺得自己真的會被宰掉,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很生氣。像他平時總是這種笑眯眯的人啊,越是生起氣來,就越是可怕。所以她輕易從來不得罪他,也從不會像欺負林麒雨果那樣使勁地欺負他。嗯,因為後果承受不起!
但這次,她準確地戳中了他的逆鱗,傷害了他的兄弟。所以,雖說她覺得他很大可能會直接打暈她拖走,但也有那麼一丁點可能是直接宰人。
然而,這傢伙最終做的事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他只割斷了她的一縷頭髮。
割頭髮與割頭的觸感肯定是不同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凌曉當即就愕然地睜開了雙眼,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人,不知該作何反應。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以髮帶頭”?……總覺得哪裡微妙地不對勁呢!
面對著她的目光,程睿動作極快地收刀入鞘,而後抬起手,剛好接住了飄落的髮絲。他順手把它們揣進口袋裡,微嘆了口氣,問道:“你居然真的寧死也不願意說出緣由?”
“……”凌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然後,就聽到他又問——
“接下來要去做的事情很重要?”
她再次愣了下,而後點頭。
“無論如何都不能說?”
她又點了下頭。
“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要去?”
她第三次點頭。
“我明白了。”都說事不過三,程睿點了下頭,居然沒有再問。
這一下,倒是凌曉有些無所適從了。
好奇心是原罪!
所以原本該順理成章跑路的她居然一時忘記了跑,非常作死地問:“你不怪我?”剛說完她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這不是變相地提醒他自己捅了林麒的事麼?嘴賤啊!
“我倒是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