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著這調子,不多時,附近傳來了“喵”的一聲,緊接著,又是一聲“喵”,再然後……“喵”“喵”“喵”……
伴隨著這“喵喵”的叫聲,五六隻貓從牆上、角落裡、洞中跳過來,圍到少年的腳邊。有的仰頭坐好,有的直接趴在他腳上,更有一直薑黃色的大貓邁著靈活的步伐,直接爬到了他的肩頭,沿途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連串小巧的梅花印。
有著淺棕色髮絲的少年這才放下手,笑眯眯地伸出手揉了把坐在肩頭的那隻懶洋洋的大貓,後者發出了極為舒適的“呼嚕”聲。
凌曉發現,他和它有著色澤相同的淺棕色眼眸,於日照下泛著是乍看很暖實則極冷的光芒。
大約也正因此,他站在貓群中毫無違和感,好像他天生就該和它們一起。
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也大致知道他想做些什麼了。
二更
與此同時,廢屋之中。
就如同凌曉所探查到的那樣,屋中有著四名男子和一名昏迷著的少女。
如果她能清楚地看到屋中的場景,就會發現,三名男子中那唯一的普通人,其實她是見過的。可惜,她現在只知道他叫“亞伯·福斯特”,卻不知道他就是不久前曾向她搭訕的那個被伊澤稱為“花花大少”的青年。
凌曉沒想到這一點,因為她覺得應該不會有這樣的巧合——畢竟今天在園子裡看花的女孩多不勝數,沒可能對方找了她後又去找璐娜。然而,現實有時候真的遠比人們想象的還要巧。
才一進屋,那名三級力修就將肩頭的少女直接丟在了地上,轉頭對自己名義上的僱主說道:“人帶來了。”對於這位“大少爺”,他毫無恭敬之色,也真的恭敬不起來。修習者有修習者自己的驕傲,如若不是為了獲取進一步修習的金錢,他也不可能給人做保鏢。
更別提,他所要保護的這位大少爺完全可以用“道德敗壞”這四個字來形容,或者更為乾脆一點,他就是個“人渣”,不折不扣的那種。
“麻煩你了,索爾。”亞伯當然察覺到了自己這位保鏢生硬話語中的不滿,但這又如何?
他蹲下|身,輕輕撫|摸著少女美麗的容顏,嘴角勾起一抹獰笑。
再厲害的力修,還不是得做他這個普通人的狗,叫幹什麼就得幹什麼。
再漂亮的女人,還不是得在他的胯|下,像母|狗一樣的喘|息哭泣。
想到此,他頗為惡意地又補充了一句:“不愧是三級力修,做事就是得力。”
索爾的雙拳驟然縮緊。
男人喜歡女人很正常,而且像亞伯這樣有權有勢的男人,想要什麼女人得不到?居然還要玩弄這種卑鄙的手段。
到這裡,索爾覺得他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傢伙居然還讓他去強擄少女,理由僅僅是——你實力最強,最不容易被人發現。
這種事對他來說簡直是種侮辱。
如果不是為了錢,如果不是為了繼續修習,他才忍不下這口氣!
亞伯眼角餘光掃過索爾,臉上的得色又多了幾分,而後說道:“她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就算是強迫女孩子,他也喜歡在她們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否則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五六分鐘後。”
“力度掌握得真好,不愧是你啊。”亞伯笑了笑,隨即扯了扯自己的領結,“要是時間再久一點,我還真是等不了。”
索爾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說:“家裡不是還有其他女人嗎?”
亞伯的父親深知兒子的愛好,特地買來了不少女孩子供他玩樂,以求這傢伙別再在外面做這種事——現在看來,完全沒用。
“有倒是有,但我實在忍不住了。”亞伯用手來回撫摸著昏迷少女的臉龐,態度輕佻地回答說,“今天本來找到了一個好目標,看起來漂亮又純潔,可惜卻是個表裡不一的biao子。”說到這裡,他嚥了口唾沫,“說實話,她真是漂亮,哪怕明知道她是個髒貨,我到現在都還是想狠狠地艹她一次。”
因為這個,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所以在看到與她穿著類似衣服又長的一臉純真的璐娜時,毫不猶豫地就讓索爾去把她擄來——剛好他知道附近有間廢屋。
雖說冒險是冒險了點,但他一點也不後悔。
“……”
“說起來,女人果然都不能靠臉判斷。”亞伯說話間,忽而開始伸出手撕扯少女身上的裙子,“她看起來倒也是一臉純潔,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乾淨的還是髒的,反正還沒醒,先檢查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