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珠遠隔重洋,心懸母病,她自怨命中多難,父親中途丟下了她們母女倆,撒手歸西,而今母親病重,開支浩繁,只有出去的,沒有進來的,這樣下去,那不是長久的辦法。
最終獲得一個結論,就是她必須找尋一份工作,半工半讀,才能夠完成學業。
但在人浮於事的現實社會里,一個少女,身無一技之長,要找一份理想的工作,恐怕也是倉海一粟的困難啦!
好在她年輕貌美,體態輕盈,做學生的時候,對於蓬拆有特別的興趣,舞場的經驗也很豐富,於是經過男友的鼓勵與推介,決然下海,最大的誘惑力,還是做舞女的收入可觀,自用以外,還可以抽點接濟母親,一舉兩得,真乃難尋的機會。
果然一個月不到,她除了添制行裝之外,還籌了一筆數目頗為可觀的款項,匯給母親,豔秋也深深為女兒的能幹出色,諸多鼓勵和嘉勉。
本來一位新下海的舞女,應該都有一段新興的時期,就憑麗珠的賣相,照理說是可以由此而紅的,可是由於他的年青任性,不曉得討好客人,以致使許多有心徵逐的人,頓告卻步。
在這種場合,鈔票是現實的,人情也是最準確的寒暑表,誰都不願把花花綠綠的鈔票,掉在冷坑裡。
冷板凳的情形,漸漸嚴重起來,麗珠在有經驗大班指點之下,才注意到對客人的禮儀與風度。
此時正好正榮加以賞識,極力的捧場,所以雙方一拍即合,大有相見恨晚之慨,在一個成熟的時期裡,二人互訴衷曲,深情款款,熱情洋溢。
正榮中年失偶,亦算是人生一大憾事,此番獲得美人垂愛,那不喜極欲狂,自然忠誠愛護,一切唯命是從,對於麗珠母親的接濟更是不遺餘力。
年輕的女孩子,只要一切聽從她的意思做,芳心裡就已經滿足了,麗珠在正榮加意愛護之下,自然是心滿意足,就是年齡大了一點,那也不在計較之列了。
所以沒有多久,二人便秘密同居,嚴如夫妻。
好在正榮的事業,正蒸蒸日上,有錢萬事通,麗珠事事也都感到滿足。
一日在接到豔秋催款的信件,正榮腦筋一動,深以為似此的兩地開支,浪費而不親切,所以決定勸說麗珠,把她母親接到臺灣來供養。
傍晚時分,正榮興高彩烈帶回來一瓶法國的酒,朝著麗珠微笑道:“小心肝,這是特別為你助興託人買的來路貨呀!”
他深深知道麗珠對洋酒頗有興趣。
麗珠心裡有裡,知道今晚上又有什麼新鮮的節目,幽幽的白了他一眼道:“又玩什麼花樣吧,我不來!”
“新花樣倒沒有,只是會令你陶醉而消魂,嘻嘻,來,先喝這一杯!”說著他倒了兩杯,和麗珠對飲而幹。
用人端上了菜飯,二人就慢慢的淺嘗了起來。
三杯下肚,麗肚覺得有一股旺盛的熱潮,自丹田升起,直衝神經中樞,燒得全身悶熱,昏陶陶的有點難受。
她滿臉泛紅,桃花片片,藉口消除熱流,自動的把外衫卸去,只餘下乳罩和三角褲。
她這一動不打緊,子宮跟著兩腿的移動,感覺漸趨靈敏,自子宮壁間流出,酥癢的相當難受。
她雙眼晶亮,水汪汪的望著正榮,嘴唇在啟合之間,欲語還休。
正榮知道,這小妮子的藥力已行,再加上酒力的推助,她已經有點禁制不住了。
他急忙按住香肩,把整個嬌身輕輕提起,疊坐在大腿上面。
麗珠已是情慾高燒,慾念洋溢,趁著正榮提抱之勢,軟綿綿地俯貼在寬闊的胸懷之間。
小妮子此時順若小羊,任由正榮如何安排,她總是笑吟吟地曲意承迎,絲毫沒有做作的意味。
正榮眼見機不可失,忙俯下頭來,緊緊的吻住嘴唇,一面伸手上下一拉,把乳罩和三角褲脫下,露出引人入迷的三點秘境。
雙唇一觸,兩舌相吻。
麗珠“嗤!”的一聲,輕輕地笑出聲音來,同時玉腿一橫,跨越在正榮的肚腹上面,風騷姿態,現露無遺。
異性的嬌媢和肌膚磨擦,慾火燒得格外熱烈,正榮的小二哥,早已昂揚挺突,翹首待發,這時被壓在潤滑的粉臀下面,更加不是味道。
他輕輕的扶將起來,在預藏的口袋裡,拿出一個塑膠製的羊眼圈,迅速的套在龜頭下面的肉溝子裡面,好像在雞巴頭上,突然生出了一圈肉刺子。
他不待麗珠坐穩,即徐徐的扶倒嬌身,半靠在沙發上面,輕輕提起右腿,架在沙發背上,左腿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