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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程華跟女招待華雲有關係,李雅真手裡的素描畫畫的是男扮女裝的王升,苗峰跟蹤過華雲,華雲對陸勁非常有興趣,曾經試圖勾引他;陸勁有暴力傾向;王升曾經偷竊過俱樂部成員的物品;王升和邱源向來不和;到目前為止,我能肯定的就是這幾點,還有,我覺得對王木進行性侵害的可能只有張守震一個,”

“王升為什麼要男扮女裝?太噁心了。”江璇曾經在簡東平那裡見過王升的照片,又老又醜又陰險,這是她對王升的總體感覺。

“這說明他感覺自己處於危險中,也許有人在跟蹤他。”

“那欺負王木的人呢?袁之傑不是說有兩個嗎?”江璇也聽過那幾段錄音,她覺得如果張守震是變態甲的話,那程華最有可能是變態乙。因為他承認自己跟張守震一起在張家見到了王木,而且似乎還對王木很驚豔。“我覺得程13的老爸就是另一個人。”她說。

“我覺得,張守震和程華的關係沒那麼密切,想想看,要一起對一個少年進行性侵犯,那等於在另一個人面前暴露自己最深的隱私,換句話說,那等於是將把柄送到了另一個人手裡,我覺得他們兩個都不是會冒這種風險的人。而且張守震一直努力在外人面前塑造一個正面的形象,所以我想,即便兩人真的有同一癖好,也不是一起幹的。袁之傑也沒說王木是被兩個人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侮辱的。”他停頓了一下,說,“而且在這件事上,我相信元元不會對袁之傑說得很清楚。”

“可是你剛剛說,欺負王木的只有張變態一個人。”

“我是說對王木進行性侵害的可能只有張一個人。我總覺得在那麼小的群體中,兩個人同時擁有相同性怪僻的機率應該很低,所以,另一個人,也許不是對他進行性侵害,欺負人的花樣可多了,毆打、逼迫下跪、喝尿、抽耳光都可以算是‘欺負’。”

“哦,王木真可憐。”江璇嘆了一聲,腦子裡出現王木那張俊秀但有些呆滯的臉。

“別難過,這些都是我瞎猜的,究竟怎麼回事,只有王木最清楚。我現在能確定的就只有上面說的這些,我今天還得回去再整理一下。”

“我真覺得奇怪啊,你又不是警察,他們怎麼能跟你說那麼多?”江璇笑道。

提起這個,簡東平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

“哈哈,因為他們心虛,因為他們對人血紐扣的事太有興趣,對華雲的死又難以釋懷,所以他們迫切想了解事情的進展,想知道其餘四人的狀況,想抹黑別人,讓自己脫身,所以一有機會就侃侃而談了。”他看了她一眼,“當然,這也要看誰去跟他們談了,我對付他們用了不同的切入點。”

“你真厲害。”

“那是。”他點點頭,很自負地說,接著打了個哈欠。江璇發現,雖然他興致很高,但明顯精神不佳,說起話來也有氣無力的。

“你昨晚上很晚睡的吧。是不是一直在聽那錄音?”

“嗯,趕了兩篇稿子,半夜又接了個國際長途,一直搞到凌晨五點才睡,但躺下了又睡不著。”他點點頭,又打了個哈欠。

怪不得他今天沒開車出來,江璇想。

“那我們先到花壇那邊坐會兒吧,反正現在時間還早。海東約了我們10點,現在才9點10分。”她拉著他的手,走進一處街心花園。

“海東昨天怎麼跟你說的?”他順從地跟著她走。

“就說他找到那個流浪漢了。”

“是嗎?他們說什麼了?”他被她拉到一張長凳上,兩人並排坐下後,他問。

“那個人叫陳金弟,海東給了他20塊錢,他就讓海東想問什麼儘管問。”

“他說什麼啦?”他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問道。

江璇望著他疲憊不堪的模樣,有些心疼,便柔聲說,“你靠在我身上睡會兒吧。時間還早,等會兒我叫你。”

他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了她一眼,笑著說:“你站起來好嗎?”

江璇在他跟前站起身,他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腰,把頭靠在她胸前,笑著說:“讓我就這麼靠一會兒吧。”她心頭一熱,雙手放在他肩上,把他摟緊了。

“好吧。”她說,看見他閉上了眼睛。

兩人就這樣抱了一會兒,他又把她拉回到椅子上坐下了。

“怎麼又不要那樣了?”她笑著問道。

“怕你累著,告訴我。那個陳金弟說了什麼?”他把頭靠在她肩上問道。

“讓我想想。他說他認識那個死掉的女人,一開始沒想起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