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謝謝”邵俊手捧著湯罐子一臉真誠的看向曾靜語。她算的上是除了他媽之外他走的最近的女性了,自從那天問了他的電話號碼之後,曾靜語每天晚上都會給他打電話,發簡訊。詢問病情也好,瞎扯也罷,她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曾靜語咧嘴一笑,哥兩好的在邵俊的肩膀上拍了一掌:“謝什麼,我們是朋友啊。”是朋友就應該互相關心,互相幫助的嘛。
兩人在邵俊病房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曾靜語跟邵俊策的差不多了,就攛掇著沈言要去找牧子揚要喜糖。
牧子揚本以為沈言一早就會來看自己的,等了半天人都沒有,一個人躺在床上生悶氣,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蘇爾進來的時候,牧子揚還在睡,不過警覺的他一聽到擰鎖吧的聲音立馬就醒了,他以為來人是沈言,於是故意裝睡,心想著等人走進來之後搞突襲。
不知道為什麼,蘇爾特別喜歡看牧子揚睡著的樣子,每當他睡覺的時候,濃黑的眉毛會自然的舒展開來,唇角輕啟,呼吸綿延悠長,硬朗的臉會顯得特別柔和。
蘇爾輕輕的走到床邊上,彎下腰,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碰牧子揚的臉。
牧子揚向來感覺敏銳,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某人朝他臉上伸來的手,在心裡偷笑了一聲,在蘇爾的指尖觸到他臉的一霎那長臂一伸,把人抱住,順勢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嘴裡曖昧的叫著:“老婆”
蘇爾被牧子揚突來的動嚇的目瞪口呆,話說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牧子揚這麼主動。當然,嚇的更嚴重的是牧子揚,他萬萬沒有想到來的人是蘇爾,特別冰涼的觸覺從臉上傳來,除了沈言,他想不到還有誰會摸他的臉。
“啊…………………”兩個人還沒回過神來,耳邊突然響起一聲尖叫。曾靜語一直以為,這種狗血三角戀的戲碼只會在那些2B的電視劇裡上演,沒想到,真真是沒想到啊,所以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她人不住的就大叫了出來。
沈言整個人都蒙了,眼前的景象太震撼了,狹小的單人床上,牧子揚緊緊的把蘇爾壓在床上,是個人就能看出來兩個人在做什麼。
她想說些什麼,嘴巴無力的抖著,卻怎麼也擠不出一個字來。
牧子揚聞聲趕緊翻身起床,三步並作兩步的朝門口的沈言走去。嘴裡不斷的說著:“老婆,你聽我解釋。”
沈言好似定格的雕塑一般站在門口,死死的咬著嘴唇,眼淚簌簌的往下掉,好似要把一輩子的眼淚一次性用完一般。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著。
才開始聽到牧子揚在耳邊叫“老婆”,蘇爾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不過現在……………
她怎麼也想不到沈言是牧子揚的老婆,她還記得當初為了怕小姑娘被騙,她還主動找了沈言去辦公室談話。
沈言當時說:“我們兩的婚事是祖輩訂下的,只等我一畢業,就立刻會結婚。”
她還記得當時還問了一句:“那你愛他嗎?”
沈言眉眼含笑的回答說:“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
蘇爾忍住眼底的淚意,緩緩的從床上站起身來,鎮定的看著沈言,“他是你的未婚夫?”
沈言緩了緩情緒,微微的點頭,聲如蚊蚋:“是”
蘇爾深深的吸了一口,真誠的對沈言說:“對不起。”而後挺直背脊,大步走出了病房。
雖然她失去了愛情,但是她不能失了尊嚴。
只是令她想不通的是,她愛了牧子揚那麼多年,卻從來不知道他有個從小訂下婚約的未婚妻。
那她算什麼呢,她這麼多年的付出又算的了什麼
出門的一霎那,蘇爾淚如泉湧,為她失去的青春,也為她十多年無疾而終的愛戀。
曾靜語突然覺得腦子有點亂,一邊是輔導員,一邊是最後的姐們,兩個人愛上了同一個男人,這個世界,未免也太小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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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那個…………。。”向來伶俐的增靜語突然有點啞口無言的感覺。煩躁的抓了抓短髮,“那個你們慢慢聊哈,我去看看邵俊。”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更新了喲,今天雙更有木有,雖然更的晚了一點。
看在我這麼勤勞的份上,大家趕緊的撒花花呀。
最後偶想解釋一下,關於那個愧疚的問題,牧子揚真的沒有看著碗裡的,吃著鍋裡的。
總之,後面都會一一解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