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什麼人?”
安陽心想這老警察夠敬業的啊,說:“這是機密,不能告訴你!”
“你過來!”老頭好像有點火了。
“喂···我是傳達室的老張···這裡有人找歐陽隊長···他叫···”老張拿著話筒轉過身來問:“你叫什麼名字?”
“魏華。”安陽慢慢的說出這個名字。
“喂···他叫魏華···喂喂···喂?”老張悶悶不樂的放下電話。
歐陽無水出現時的激動程度使得老張以為傳達室裡坐著的人是他死去多年的爹突然活過來一樣。
兩個人在樓梯上走著,不時碰到幾個熟人都會簡單的打個招呼。
安陽拿了煙出來,遞給歐陽一支,自己咬上一支。
“找我有什麼事?”歐陽問。
“只是隨便走走,結果就走到你這來了。”安陽把煙點上。
“別扯淡,說,來這幹嘛?”歐陽倒了一杯水給他。
“那我們就談一下魏華的案子。”
“嗯?”歐陽無水看著他。
安陽把歐陽的電腦開啟,慢慢的說:“我們晚上具體的談一下,你有時間嗎?”
“晚上我要去醫院,我們可以慢慢談。”
“那就好,密碼是多少?”
“哇,真不錯!好吃,絕對的好吃!”安陽使勁往嘴裡塞著東西。
陳玲和歐陽以及食堂內所有的人,包括大廚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吃相“極其恐怖”的人。
歐陽記得上次在學校時他不是這麼吃飯的
安陽摸著肚子上了歐陽的“北京jeep”的後座。
“我先眯一會兒,到了就叫我。”說完他就閉上眼睛靠在了車座上。
“他是誰?”陳玲小聲問。
“L學院的學生,安陽。”
“L學院?”陳玲從後視鏡中看著安陽。
歐陽無水在病房跟陳玲的母親嘮了幾句就出來了,安陽坐在病房外走廊的長椅上抽菸。
歐陽坐下來,安陽遞了支菸給他。
走廊上空蕩蕩的沒有幾個人,天花板上的節能燈發出慘白的光,使得整條走廊顯得陰冷。
“那塊玻璃,你們有什麼發現?”安陽問。
“沒有指紋,在陽臺上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歐陽說。
“你認為一個人可以完成這項工作嗎?”
“你的意思是?”歐陽看著他。
“只是猜測!那晚魏華是很晚才到的教室,拖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很沉很沉,可是案發之後行李箱卻是空的。”
“行李箱的檢測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上面的指紋是魏華的,毛髮也是他的。”歐陽隨口說。
“毛髮?”安陽皺起了眉頭。
陳玲從病房走出來,“我媽睡著了,我們走吧。”
上了車,安陽說:“我請你們喝咖啡,去‘那家酒吧’。”
進了酒吧,領班看到了安陽趕緊迎了過來。
“你可來了,大夥···”
“領班,這兩位是我的朋友,給他們找個好位置。”
“好的,沒問題,兩位跟我來。”領班帶著莫名其妙的兩個人走到舞池旁的一張桌子前,坐下後,侍者端來了兩杯咖啡。
舞池裡有支樂隊,可是沒有演奏,周圍的桌子都坐滿了人。
不知誰喊了一聲“他來了”,所有的人就全向入場口看去,一個戴著藍色牛仔帽穿銀色毛衣的男人走進了舞池。
所有的燈光打在了男人的身上,銀色的毛衣反射著光線,讓人有種像是看到天使一般的感覺。
可是再仔細看男人的時候,歐陽和陳玲差點沒把嘴裡的咖啡噴出來,安陽調皮的一笑。
“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安陽的嗓音變得富有磁性起來。
場外開始鼓掌,很多年輕的女孩和服務生開始尖叫。
“那麼今天還是老規矩,一首《Alone》開場。”說完,領班託著一個黑色的皮盒子到了安陽的身旁。
安陽從盒子裡取了一支銀色的高音薩克斯出來,他衝領班點點頭表示謝意,之後隨便試了幾下音。然後他回身面向樂隊鞠了一小躬說:“我們開始吧。”
整個酒吧浸潤在那美妙的旋律之中,所有人凝神傾聽,沒有任何的雜音。
一曲結束,全場還沉浸在音樂中,安陽放下薩克斯,拿了話筒:“今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