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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趴身上去,花裙被他撩至胸腹間,何惕守下身盡露出來。粉腿玉蚌,嫩唇緊閉蚌珠微露,平腹纖腰雪膚玉肌。那小色魔看得眼花心癢,隔了花裳順手輕捏一把高挺的雙峰,指掌在她光潔白淨的腿根間大肆輕浮。何惕守低哼一聲,鐵鉤微動,還是軟在床上。

韋小寶指頭摸著高突飽滿,滑膩處處的陰阜,暗暗好笑:“這可奇怪了,徒孫師祖婆,兩人妙處竟然長得這般相似,連這騷水也多得不相上下,辦起事來應該也和徒孫一般美味才對。”想起雙兒那會絞動的小寶貝,一條大肉棒漲得隱隱作痛。

急忙脫了褲子拿出肉棒,輕手分開她兩條玉腿,低頭又朝那嫩唇繞舔數回。

何惕守但覺被舔處陣陣消魂舒服無比,咬牙輕聲呻吟,一時心亂如麻腦裡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才好。

吐舌舔繞數回又吮住小蒂挑弄數下,何惕守渾身顫抖,情慾盪漾放聲嬌吟,那水越流越密。韋小寶心裡暗暗笑著:“究竟是師祖婆,騷水也流得多。”跪起身子握著大棒,抵在被他玩得微微張開的兩片嫩唇間,磨了幾磨便要頂進去。

哪知何惕守雖然慾火浮動,癱在床上,這時刻,卻又咪眼弱聲道:“小鬼~你……你要幹啥……別……別亂來……”手臂輕抬鐵鉤欲揚,就是無力癱在床鋪上。

韋小寶見那鐵鉤銳光閃動,嚇一了跳。看她又閉眼癱在床上,滿面霞紅,著實豔麗嫵媚。見她這般年齡,猶如此媚麗動人,還道她已閱歷無數,色膽大起,肉棒抵住洞口輕輕磨著壓身上去,嘴唇在她臉頰親親撫撫,吐著熱氣輕聲細語:“姐姐~人生苦短,那陳圓圓享受的樂趣,姐姐若不趁機也多多嘗試,豈非枉了這一生?何況姐姐也不比那陳圓圓長得差~”

他一段話學著戲裡小生在何惕守耳旁暱聲說完,何惕守更是心浮情動,慾火大起。一時只覺得口鼻間盡是素未聞過的神秘氣息,被他壓在身上,渾身舒服。

小便處又被肉棒磨得騷癢難忍。張了雙臂摟住他,細細喘氣,兩頰越形緋紅,低聲道:“來罷~”

韋小寶低頭看去,何惕守一雙雪白渾圓的玉腿輕輕顫動,棒頭正正抵在腿根兩片嫩唇間。再耐不住那妙處美景的誘惑,屁股一挺,醮滿蜜汁一個大棒頭,緊緊抵著小洞口卻是擠不進去。

韋小寶愣了一下,未及細想,微使力又一頂,棒頭撐開穴口尚未進去,何惕守悶哼一聲,睜眼呼道:“哎!這般疼痛……”伸手便去推他。

韋小寶喃喃道:“姐姐……你摸摸……連個頭都還未進去呢?”

何惕守閉上兩眼,滿臉羞紅,細聲道:“才不摸呢!……婆婆的身子從未有過男人……”

韋小寶呆得一呆,吃吃問道:“姊……姐姐從……從未被男人弄過?”想起何惕守那妙處豐飽高漲,顏色粉嫩肌膚細膩,原以為她保養得當,萬沒想到竟是處子之身。

何惕守聽他說得粗魯,羞紅雙頰瞪他一眼,也不答話,又閉上眼睛。

韋小寶不敢再躁動,隔著薄薄幾層衣布,輕輕地撫摸她高高鼓起的胸部,柔聲道:“姐姐~天下排名第一的樂趣事兒,就數這夫妻間的床上樂趣事兒排名第一,但頭次玩來做女人的卻難免有些疼痛,你親弟弟盡力溫柔小心就是了。”

何惕守心口怦怦有如鹿跳,滿臉泛紅,緊閉兩眼不敢看他,只輕輕“嗯~”

了一聲。

韋小寶低頭使棒,又抵著兩片嫩唇中心蹭磨三兩圈,輕力一挺,棒頭撐開肉洞順著滑滑蜜汁擠了進去。

何惕守原就被逗得情火沖天,渾身便似酥了一般。聽他一席話,緊張半天,碩大棒頭再度塞來,這美豔的婆婆剛才已有經驗,那痛只一下旋即過去,才要籲口大氣,沒想韋小寶身子又一動,但覺撐於下體處那硬物直闖進來,何惕守咬牙忍住劇痛,雖沒做聲兩行清淚已奪眶而出。

六十幾年處子身瞬間毀於一隻巨大的肉棒下,卻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男人。

年齡足足小她四十有餘。

天意便是這般教人難解,命運對這何惕守之擺佈,說來令人嘆息三聲,卻也令人啼笑皆非。年輕時胡里胡塗,鍾情於一個女扮男妝的俏姑娘,弄得聲譽盡失還差點自殺喪命。四十年後六十餘歲了,雖仍貌美如花卻又碰上一個小她四十餘歲的小男子,將四十年前該破未破的處子身給破了。上蒼對這橫行作惡武林,近百年的五毒教其每任教主之懲罰,何惕守已是最輕了。

那小色魔棒頭擠進數寸便被幾層嫩肉疊疊折折緊緊裹住。愣了一下,心中大喜,想起方怡那個“千層鮮肉嫩泥糕”的小